陳沐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來,将手指依次放在這四枚落寶的上面。
一旁的劉夢菲臉上露出期待的神色來。
如果能融合冰之造型魔導士或者玄冰門的能力傳承的話,那麽配合着陳沐本身就能達到三級的戰鬥能力,更進一步達到四級,滿足父親定下的條件也就不是什麽難事了。
那個時候......
劉夢菲微微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小心思。
而這個時候,陳沐卻是擡起頭來,歎了口氣。
劉夢菲連忙緊張的問道:“怎麽樣?”
陳沐搖了搖頭:“都不适配。”
劉夢菲的臉上露出明顯的失望之色來,然後說道:“沒關系。其實你不必要強求融合冰系的能力啊,這裏還有很多其他的能力型落寶,說不定會有适配的呢?”
陳沐點了點頭,心中卻沒有報太大的希望。
他知道,自己如果曾經有着冰系的能力的話,那麽和與冰相關的能力适配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隻不過這情況他也隻是推斷,不好解釋。所以也隻能放在心裏。
接下來,陳沐就一一觸摸這寶庫之中的所有落寶,然後結果果然如他所預料的那樣。根本無法适配。
畢竟現在可不是黑暗期的那三個月,落寶的掉落率和融合率都高的驚人。在落寶融合适配這種事情上,就算是陳沐有着“一國氣運加持”的傳國玉玺,也并沒有什麽好運氣。
比陳沐更加失望的,是劉夢菲。
看到寶庫裏面的所有能力型落寶陳沐都無法适配。她歎了口氣道:“真是可惜了。雖然能力型落寶的适配率很低,但是我以爲以你的素質,應該是有很大幾率能找到可融合的落寶的......算了,李陽。你也别灰心。之後基地裏面得到落寶了之後,我都會拿過去給你試試的。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碰上了呢!”
陳沐連忙道謝之後,兩人便從寶庫裏面離開。這個時候劉夢菲才說道:“李陽。你知道剛才那位胖叔是什麽來路嗎?”
陳沐笑道:“能被委任守護寶庫這樣的衆人。他的實力應該不差吧?”
劉夢菲神秘一笑,說道:“其實。胖叔也是五級的能力者哦。隻不過他是啞巴。而且不善交際,而且十分讨厭陽光,所以父親才讓他平時擔任寶庫的看管者,在關鍵的時候,也是一股奇兵。”
陳沐對此,倒是顯得并不驚訝。
雖然這華夏大陸上幾大百萬人口的大型基地明面上貌似都隻有兩名五級強者,但是這卻隻是表面而已。
在這個世界上,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落寶數不勝數。能成爲一方首領的。手裏又怎麽可能會沒有一兩張強大的底牌?又怎麽可能輕易的将這些底牌公之于衆?
看來那胖叔,應該就是廣州基地隐藏在暗處的一張底牌了吧。
若是有人以爲這基地隻有兩名五級能力者,貿然打上門來,那麽很有可能就是作繭自縛自讨苦吃。
雖然不知道其他基地的情況,但是那些首領們的手中,應該也都是有一兩張底牌的。陳沐也從來沒有天真的認爲兩名五級能力者,就是各大基地最強的力量。
别的不說,深圳、廣州、武漢、上海這四大基地,每一個基地明面上都是兩名五級能力者,難道不顯得遊戲太巧了嗎?
與其說是巧合。倒不如說是某種默契。
隻不過這一次,深圳武漢上海這三大基地各自損失了一名五級強者卻是事實,這樣的損失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極其重大的。而此消彼長,廣州基地在西安市雖然也損失了人手,但是劉夢菲卻活着,而且陳沐還帶回了未來的五級巅峰戰鬥力——異形之母。這麽一來一去,在這場事件之中,廣州基地的力量就不可明見的強了一分,而其他的基地則是明顯的衰弱了一分。
......
......
深圳。
在近乎一片廢墟的都市之中,還有一片區域,雖然依舊破舊。但是卻透出一些盎然的生機來。
殘破的樓房被修補,四周圍上高高的院牆。街道也被打掃的幹幹淨淨,有的地方甚至還開有店鋪和集市。俨然是廢墟之中的一個小小都市。
這裏是深圳基地,經過末世之後近十年的發展,也有着過百萬的人口。深圳是華夏改革開放後建立的第一個經濟特區,也是重要的邊境口岸城市,所以經濟發達,并且外國人也十分之多。
哪怕是末世近十年後的現在,依附于深圳基地的外國人,依舊占了人口總數的一成左右。
也就是說,這裏足足有十餘萬的外國人,不可謂不驚人了。但是究其原因還是因爲數年之前,深圳市橫空出世了一名白種人能力者,由于地域和膚色的關系,這名白種人在深圳建立了一個“同盟會”,吸納了幾乎是整個廣東省的外國人,因此在深圳才會有如此之多與華夏人不同膚色的人種。
不過時至今日,那名白種人已經是在和降臨者的戰鬥之中死亡了,同盟會也已經解散,但是這些同盟會的成員,卻是加入了深圳基地之中。
在災難面前,上天不會因爲你的膚色和語言而有任何的偏袒和垂憐,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種族隔閡就顯得有些狹隘了。
當然了,話雖如此,但是人都是有劣根性的。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表現的是鄉裏之間的親近。但是從反面理解,想必之下,對于其他人就顯得有些陌生了。
華夏人和華夏人之間尚且有各種内鬥,會産生各種各樣的矛盾,更别說是和語言膚色都不同的外國人了。處理好這之間的關系,沒有一定能耐的人自然是辦不到的。
但是深圳基地的首領林飛良對此就處理的十分到位。
林飛良今年隻有二十七歲。卻能成爲偌大一個百萬人基地的首領,,可想而知其運道和手段。
此人性情堅毅,做事果決。兒時由于家裏貧困,更是上完小學便辍學打工了,以年幼之齡在社會上闖蕩,自然是練就了狠辣的手段。
若依舊是和平社會,這人也許會打工幾年攢點積蓄之後,回老家鄉下種田,讨個農村媳婦,度過一生;運氣好點在深圳這樣的大城市站穩腳跟的話,也許開個小店,或者找份還算過得去眼的工作,但是辛苦一輩子,也許也不可能在城市裏買得起一套房。最後依舊是找一個鄉下來的打工小妹,結婚生子,爲了生計操勞奔波一生。
但是末世的降臨,卻是徹底的颠覆了他的人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