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沐将那枚落寶撿起來,觀看了一下。
這也是一枚道具型的落寶,不過卻終于是可以用于戰鬥的落寶了。
“舔食者之劍,使用之後可以變幻出擁有舔食者舌頭性質的長劍。随使用者心意自由伸展。”
陳沐将落寶貼身收好。雖然不是能力型的落寶有些失望,但是總算是有了可以提升戰鬥力的武器。這舔食者之劍的效果如何,還要日後有空好好試驗。
“陳沐,你沒事吧?”
蘇萱關心的卻不是落寶,而是跑到陳沐旁邊蹲下來,心有餘悸的看着他肩上的血液和傷痕。
陳沐搖搖頭,站起身來,在蘇萱的幫助下,艱難的把背包取下來,然後脫下外衣和裏面的t恤,就看到在陳沐的雙肩上,有四處傷痕。
其中最嚴重的就是左肩上,有一個酒杯大小的血洞,顯然是被那舔食者用舌頭抽擊的時候弄出來的,随着陳沐肩膀的用力,這個傷口又是流出大股的血液來。
除了這個傷口,在他左臂外側,還有一道擦傷。這是第一次被舔食者舌頭擦到邊弄出來的。在他的雙肩上,也有兩道像是鈍刀砍出來的痕迹,這是最後陳沐殺死舔食者的時候,兩者的距離太近,雖然射穿了舔食者的大腦,将其擊殺,但是舔食者的爪子還是随着慣性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之前戰鬥的時候不覺得,現在戰鬥結束之後,雙肩都是一陣酸痛。尤其是左臂,更是火辣辣的疼。
陳沐每次出來的時候。背包裏面都會放上一些紗布酒精之類的應急品,現在果然是派上了用場。
簡單的消毒過後,蘇萱用繃帶将陳沐左肩的出血口堵了起來,然後小心的按住,總算是止住了血液。
“先回去吧。”
蘇萱點點頭,又給他披上外衣,然後背起陳沐的背包,拿上弩箭,小心翼翼的攙扶着陳沐離開了商場。
路上,蘇萱就聽到陳沐一直低聲說着:“我沒事”、“别擔心”、“沒什麽”之類的話,才開始她還以爲陳沐是在和自己說話,後來才發現并不是。
不過蘇萱并沒有多問,隻是把疑問放在心裏,慢慢的扶着陳沐回到了公寓。
好在商場離公寓并不遠,一路之上,并沒有遇到什麽波折。安全回到了家中。
蘇萱扭頭關門的時候,就看到陳沐已經倒在了地上。
畢竟他現在還沒有得到“自我痊愈”的能力,身體還是普通人。舔食者那一擊造成的出血口是在太大,一路之上并沒有完全阻止血液的流失,所以早就失血過多。
蘇萱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急的不知所措。反倒是陳沐自己,鎮定得多,指揮蘇萱拿來急救包,消毒敷藥包紮,終于是将傷口處理完畢。
而這個時候,陳沐的面色已經是蒼白如紙。
“陳沐,陳沐,你要挺住啊!你不能死啊!”
看到陳沐這幅吓人面色,蘇萱立刻驚恐起來。
在這種幾如末日般的世界裏,可以說陳沐是她唯一的依靠,如果他死了,她不知道自己該和如何從,在這怪物橫行的世界該如何生存。
“你再繼續哭,我不死也要被你吵死了。”
陳沐睜開眼睛說了一句話,直接讓蘇萱噤聲。陳沐虛弱的道:“你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兒,可以?”
蘇萱連忙點頭,又是抱又是拖的把陳沐擡到床上。找了半天沒找到枕頭,這才發現這是自己的房間,她慌亂之下,下意識的把陳沐帶到她睡過的床上了。
這種時候,她又不好意思再折騰陳沐跑到另外一間房去,所以隻好坐在床頭,讓陳沐枕着自己的大腿。
陳沐感覺到腦袋陷入一個溫暖的地方,鼻端有絲絲香氣,有些好奇。
但是死鬥之後的精神疲憊加上身體傷勢又十分勞累,掙紮了一番之後連睜眼的力氣就沒有了,索性就把疑問往腦後一抛,沉沉的睡了起來。
少女本來先是局促不安。這還是她第一次和除了自己父親之外有這麽親密的舉動——甚至陳沐呼出的氣息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不過,當發現陳沐睡過去之後,她的膽子又稍稍大了起來。看着陳沐的眉眼,看着他面部的線條和輪廓,不自覺的伸出手來,輕輕的比劃起來。
不一會兒,少女的臉上飛起一抹紅,耳根都有些發燙,不知道想到什麽,漸漸的竟有些癡了。
......
......
次日。當陳沐睜開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蘇萱坐着靠在床頭睡着了,而他則枕在少女的腿上,難怪如此柔軟。
陳沐這一動,直接就驚醒了少女。蘇萱睜開眼睛,和陳沐目光對視,臉立刻就紅了起來,連忙扶着陳沐的頭站起身來,結果一起身卻一個踉跄,直接倒在了陳沐的身上。
蘇萱一晚上都是坐着睡的,大腿上又枕着陳沐,血液流通不暢,雙腿自然就麻木。不動還好,一動雙腿就冒小星星似的痛。
不過好在蘇萱知道陳沐肩部有傷,倒下的時候,雙手在床上撐了一下,壓在了陳沐的下半身,正面朝下撞了個滿懷。
而陳沐,則是感覺自己的下體遭遇了一個柔軟充滿彈性的地方,男性的本能立刻就不老實起來。
看到陳沐身下的小帳篷就在自己眼前不遠處升起,蘇萱立刻羞紅了臉,想要起身,結果卻忘了麻木的雙腿,又一次跌了下來。
柔軟的雙峰怒撞挺立的帳篷,這驚心動魄的二次刺激讓陳沐悶哼了一聲。少女更加羞怯,翻身坐到床位揉着雙腿:“**!”
陳沐面色平淡,一本正經的說道:“晨勃。正常生理反應而已。”
蘇萱白了陳沐一眼,坐在床邊揉着雙腿希望快點恢複正常,但是眼睛卻着了魔似得時不時就想要去掃一眼那羞人的“帳篷”。
少女的臉更燙了,等到雙腿稍好一點,連忙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逃離了客房,還丢下一句欲蓋彌彰的話:“我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