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女孩用力的掙脫了白安的手臂,身體一軟,差點跌倒在地,白安一看連忙再次将她扶了起來。
“還是幫幫你吧。”白安實在看不下去了,把一個女孩單獨放在這裏,實在是一件非常不人道的事情,但他也不能一直陪在這裏,所以決定還是幫女孩醒酒吧。
灰色的本源力順着白安的手慢慢的流入女孩的身體,經過本源力溫和的調養,女孩的酒漸漸的醒了,身體也不再晃晃悠悠,宛如沒有骨頭的身體這時好像終于長出了骨頭,站穩了腳步。
白安這個時候才有時間好好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孩,烏黑的長發披肩,完全看不到臉,女孩穿着高跟鞋的身高和白安差不多,一襲白色的連衣裙将女孩完美的身材襯托的亭亭玉立,外露的肌膚雪白細膩,隻看身材就知道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謝謝。”女孩漸漸的清醒了過來,也記得了剛才發生了什麽,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酒精的麻醉,女孩的聲音聽到空谷清脆,而且還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
白安靜靜的思索着女孩的聲音,這個時候女孩輕輕的用手分開了自己的頭發,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腦後,露出了一張精緻的小臉,烏黑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白安。
“唐雙!”白安驚奇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正是前幾天路見不平,救的美少女,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碰到她,兩人還真是有緣啊,沒想到看上去很是淡雅的唐雙竟然還會喝酒,而且還喝的這麽醉!
“白安!”唐雙也很是窘迫,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碰到白安,而且還讓白安看她喝醉時的丢臉情況,原本喝酒之後就有些紅潤小臉瞬間漲的通紅,小腦袋上羞的都要冒煙啦。
“你現在好點了嗎?”白安也知道唐雙現在肯定很是羞澀,于是嘗試改變話題,隻是他和女孩尤其是漂亮的女孩打交道的次數有限,隻能用笨拙的話題來改變了。
“好很多了。”唐雙的确如白安所想,心中很是羞澀,自己醉酒的樣子被人看到,哪怕是被陌生人看到也會很不好意思的,更何況是一個熟人。
“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總是站在洗手間門口也不好吧。”兩人之間有些尴尬的冷場,白安注意到四周的人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他們站在洗手間門口的人,有些尴尬的開口說道。
“我……要去上廁所。”唐雙臉色羞紅的說道。
“額……那我先回去了。”聽到這話,白安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還以爲自己是變态呢。
白安看的出來,唐雙好像還有什麽話要說,但是因爲羞澀直到白安離開都沒有說出來,白安也不在意,回到包廂,包廂裏的同學果然還是在各玩各的,鄧青夢和黃樂安依舊和大家格格不入。
白安回來與否,其實并沒有什麽影響,不過對于白安來說,能白吃爲什麽不吃?這種不要份子錢的飯局,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遇到的,以後用來吹噓也不錯啊。
“唉,現在聚會到哪了?有什麽活動嗎?”白安對身邊的楊心遠問道。
“活動!你還想有活動?能有吃的就不錯了。”楊心遠鄙視的看了白安一眼,再次埋頭猛吃起來,不得不說,四星級的酒店做出來的食物就是比路邊飯館裏的食物好吃。
白安安心的坐下來吃飯,對于身邊‘同學’的聊天,白安也沒有絲毫的興趣,隻想安靜的做一個美男子,好好的帥一會。
“白安!你也來了!”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即便是白安靜靜的坐在這裏,還是有麻煩找上門來,鄧青夢突然從座位上走了下來,到白安的身邊,有些驚訝的問道。
“當然,高中同學聚會我當然要來啦。”白安有些無奈的說道,對于他這位老同學,老冤家,他還是不希望遇到的,如果鄧青夢還是原先的那副模樣,白安或許還不會那麽尴尬,現在鄧青夢突然變成一個氣質美女,白安是真的不太适應。
“我們也是好久不見了,喝一杯吧。”鄧青夢看着白安,真的沒想到,當初最讨厭的那個人,現在卻是自己印象最深刻的人,對于高中的同學,如果大學沒有在一起,畢業到現在能記起的根本沒有幾個,這裏面對于白安的記憶是最深刻的了。
“好啊,不過你确定要喝酒?”白安微微邪笑的看着鄧青夢,雖然鄧青夢和之前不一樣了,但白安還是下意識的想要逗逗她。
“我喝果汁,你喝酒,不許不答應哦。”鄧青夢微微一笑,舉起手中的酒杯,看着白安眼神中帶着一些笑意。
“既然你這麽說了,好吧!”白安也隻是說說罷了,可不會讓鄧青夢真的喝酒,舉起手中的酒杯,和鄧青夢輕輕的碰了一下,一飲而盡,這點對于白安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
鄧青夢擡起酒杯放在唇邊,紅色的果汁将她紅色的嘴唇侵染的更加鮮豔、性感,黃樂安在桌子的另一邊看着,有心想要阻止,卻沒有什麽借口,現在是鄧青夢主動過來的,他可不能表現的太過沒有素質。
“怎麽樣,老同學有沒有興趣當我的擋箭牌?”喝完果汁,鄧青夢妖豔的紅唇湊近白安的耳邊,略帶誘惑的說道。
“當擋箭牌?能不能動手?”白安思考了一下,帶着邪笑的說道,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向鄧青夢高高鼓起的山峰。
“你可以試試啊。”鄧青夢被白安火熱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太适應,小臉微微一紅,不過她可不想在白安這個老冤家面前認輸,強硬的說道。
“那還是不試了,我可不敢。”白安收回目光,現在可不是調戲老同學的時候,當然,他現在也說不出什麽拒絕的話了,看黃樂安那快噴火的眼神就知道,無論白安說什麽,他都不會相信了。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趕快找個借口溜吧。”鄧青夢絲毫沒有起身的打算,貼着白安的耳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