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魔符:一種中級符箓,對于惡鬼、僵屍、黑暗生物、魔物都有一定的攻擊力,是一種攻擊性的符箓。
不過,破魔符是中級的符箓,也是白安目前能畫出的,最高級的符箓了,威力雖然可觀,但難度同樣很大,接連失敗兩次之後,白安感覺到破魔符不是短時間内能夠成功,于是他不再浪費黃紙和朱砂,而是用白紙和黑墨進行聯系。
這些畫出來的符箓雖然沒有實際的用途,卻也能練習符箓的畫法,還能節省下黃紙和朱砂,白安在管理局兌換的黃紙和普通的黃紙并不相同,能夠更好的承載本源力,讓符箓發揮更大的威力,同時也能保存更長的時間。
其它的材料也都有不同的用處,最起碼比白安在超市裏買的要好的多,所以爲了節省材料,白安就拿買來的白紙練習,一遍遍的失敗之後,白安也算是掌握了一些破魔符的繪制方法。
覺得練習的差不多了,白安重新将準備的材料拿了出來,凝心靜氣,白安拿起法筆,在黃紙上畫起了破魔符,整個過程一氣呵成,酣暢淋漓,白安畫好最後一筆,将法筆放到桌子上,把畫好的破魔符拿起來,輕輕一抖。
嘭……
一團火焰毫無征兆的着了起來,白安看着在手上慢慢變成灰燼的黃紙,白安的臉色瞬間就垮了,很明顯,這次繪制破魔符失敗了,稍微愣了一會,白安無奈的将手放下,畫了一上午的符箓,他打算休息一下,出去吃了點東西,修煉了一會星空決,時間一轉眼就到了下午兩點。
白安再次站到桌前,拿起法筆再次畫了起來,休息了一段時間,白安的心明顯靜了下來,手中的動作更加的流暢,30秒後,一張新鮮的破魔符就畫好了,白安拿起新畫的符箓,心中很是高興,這一番苦功沒有白費,這不就看到了成果?
“不錯,加油。”白安稍微自戀了一會,再次投入了畫符之中,一個下午的時間,白安畫了上百張破魔符,當然也失敗了十幾張,越到後面熟悉了之後,成功率也就越高。
畫了上百張之後,白安就不再畫了,百張破魔符已經夠用了,白安開始畫其它的輔助性符箓,比如;金剛符(防禦性符箓,使用之後身體硬若金屬);神行符(速度性符箓,使用之後速度大增,日行千裏);落雷符(攻擊性符箓,無論對人還是對邪物都可以造成很大的傷害)等等。
符箓的繪制有成功亦有失敗,一個下午白安就用了大半的資源,不過還好成果斐然,繪制了金剛符:50張;神行符:30張;落雷符:60張;冰彈符:30張;隐身符:10張;遁地符:10張;傳音符:20張。
白安看着自己的一下午的成功,心中很是高興,将這些符箓收入随身空間,将雜亂的房間收拾幹淨,白安躺在床上開始修煉起來,不過他現在不是修煉星空決,而是茅山秘術中的一些秘術。
白安現在修煉的是茅山秘術中記載的一種名爲四象真雷的秘術,東方青龍、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是爲四象,而四象真雷就是将四象的力量注入雷電之中,使凡雷蛻變成四象真雷。
東方青龍真雷:東方屬木即木雷,能在雷電中産生強大的生命之力,對所有妖魔鬼怪有超強的殺傷力,不過雖然有生命之力,但雷電畢竟是雷電,可沒辦法救人,不過用來做心髒複蘇還是很安全的。
西方白虎真雷:西方屬金即金雷,在雷電中夾雜大量的金屬性破魔之力,對僵屍之類有強大的殺傷力,具有很強的穿透力,是對方防禦力強大的敵人的最佳選擇。
南方朱雀真雷:南方屬火即火雷,雷電中夾雜着強大的火毒之力,還有持續灼傷的效果,雷電屬陽,火焰也屬陽,兩者相加更爲爆裂,威力更勝。
北方玄武真雷:北方屬水即水雷,雷電中有大量的水屬性之力,雷電大多陽剛霸道,但水雷确是其中的例外,爲陰屬性雷電,不像其他雷電那樣充滿陽剛之力,但水雷畢竟的雷霆之力,威力亦不可小觑,對付陽剛之氣濃烈的修行者更是一大利器。
四象真雷不單單是蘊含五行之力的雷電,修煉到高深處,更是可以借用東西南北四象之力,威力不可莫測,可是四象真雷雖然威力巨大,但修煉起來頗爲不易。
不過還好,白安從虛拟世界管理局拿到茅山秘術,上面本來不僅僅記載了四象真雷的修煉之法,還有修煉之時需要注意的種種方面,以及一些小竅門,再加上白安的天賦本就不差,還是有修成四象真雷的希望的,不過還需要時間罷了。
‘燦爛星空,誰是真的英雄,平凡的人給我最多感動’白安正在修煉之中,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不過還好,秘術的修煉不會讓人走好入魔,不過手機既然響了,白安也隻能收功。
“喂……哪位?”白安拿起電話,随意的問道。
“白安啊,我是鄭德壽啊,你該不會忘了吧!”電話對面的人開玩笑的說道。
“哦,德壽啊,我當然記得啊,怎麽了?”白安當然記得這個高中同學,隻是今天好像還不是周末吧?他找自己幹嘛?
“白安,這幾天過的怎麽樣?明天就是同學會了,可别忘了。”鄭德壽在對面笑哈哈的說道。
“當然沒有了,你今天就是專門過來提醒我的?”白安不解的問道,他可不認爲鄭德壽真的隻是來提醒自己的,但他又想不到其它的理由,還真是奇怪。
“哦,是這樣的,同學會的時間從七點改到了八點,到時候我們在陽泰大酒店大門口集合,你可别忘了啊。”鄭德壽開口說道。
“改啦!怎麽會突然改了?”白安不解的問道,像同學會這種聚會一般是不會輕易更改時間的,因爲要一個一個的通知參加聚會的人員,這非常的麻煩,所以聚會的時間一旦定下,一般是不會更改的。
“哦,有幾個同學時間調不過來,所以向後推遲了一點。”鄭德壽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着。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放心,我會準時到的。”白安堅定的回答着,随後又和鄭德壽聊了一段時間,白安挂斷了電話,看着窗外已經有些發黑的天色,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