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以爲自己隻要單方面付出一些,就能博得陳龍的青眯,可事實卻恰恰相反!
他非但沒有接納她,反而對她越發的厭惡,這種感覺哪怕做朋友,也不可能了。
南宮冥雨蒼白的唇顫抖着,不知道她該怎麽做才好。
白克壇察覺到她的手冰冷刺骨,于是在手機上點了一份燕麥粥。
冰冷的走廊上,時間倏而流逝。
燕麥粥送到以後,白克壇想親手喂她,卻被南宮冥雨拒絕,最後她還是堅持一個人把粥吃完。
手術期間,氣氛也是僵凝的可怕,但凡沒有什麽事的情況下,根本沒人說話。
這感覺死氣沉沉,像被黑暗吞噬了一樣。
……
五個小時後,手術結束。
南宮冥雨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沖上去,詢問陳龍的病情。
她身子還那麽虛,若不是白克壇手扶着她,好像她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好在手術很成功,沒什麽大礙,隻是——
“你說什麽?”南宮冥雨整個人都驚呆了,“頭部損傷較大?”
“是的,但手術成功以後這些問題都可以在接下來的休養中得到治愈,并無大礙。”
原來是這樣。
把情況摸清楚後,南宮冥雨說什麽也要進去看看陳龍,整個人都要擔心到天上去了。
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碎了……
這些天南宮冥雨更是被折磨的不輕,自從陳龍消失以後,她就吃不下睡不好,就連上個廁所都在想着他。
除了自己的父母以外,南宮冥雨滿腦子都是陳龍。
見她如此執着的樣子,白克壇一點也不好受。
自己心愛的女人想着其他男人,即便這個人是他多年以來的同事,他也後知覺的冒出一股酸溜溜的醋意。
“醫生說了,他現在的情況需要安靜,你進去……隻會打擾到他的休息!”
南宮冥雨不住的搖頭,不親眼證實她不放心,“不行,我要進去看!”
就連一起跟過來的同事也都勸她,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南宮冥雨執着起來,不是一般人就能說服動的。
最後沒轍了,隻能把護士叫來,問問現在的情況允不允許探望,得到的回複是——
“可以是可以,不過隻能進去一個人,病人這段時間腦内受到嚴重損傷,需要安靜,即便是進去探望,也最好不要超過三分鍾!”
“你們看,護士都說了短時間内沒大礙的,”她說着就擰下門把,“我一個人進去就好。”
即将打開門的一瞬間,一隻大掌忽然覆了過來。
“你就這麽擔心他?他心裏早就有人了!”
“然後呢?”南宮冥雨定睛看着白克壇,“他們已經分了,感情完全破裂了。”
白克壇目光漸沉,聽她說着胸口就像被撕裂開來的痛。
“你就這麽巴不得貼上去?他就算分了,心裏也再容不下任何人!”除了張欣然。
南宮冥雨甩開他的手,顫抖着唇質問:“這是我和陳龍之間的事,就算他不愛我怎麽了?我可以愛他,這樣就足夠了!”
‘愛’這個字眼就像一把利刃,硬生生的插~進他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