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克壇一時之間不知道南宮冥雨在說什麽,腦子轉不過彎。
“你剛才說的名字,不要跟我裝不懂。”
語畢,南宮冥雨狠狠的用紗布觸碰他的傷口。
“嘶!——南宮警官,你這是要做什麽?輕一點!”
白克壇疼的額頭都已經開始冒冷汗了,可見傷口的疼痛有多深。
“那已經就不要在我的面前提及方才的那個名字,否則下一次就不隻是疼痛這讓簡單了。”
南宮冥雨冷冷的說着,但是心中還是非常同情白克壇的。
她隻是不想再聽到‘張欣然’這三個字而已,并沒有要無緣無故處罰白克壇。
隻是剛才她的情緒稍有些激動,所以才會讓他疼得冒冷汗。
不過她接下來動作輕柔一些就可以了。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啊!——疼!!”
真的好痛!
白克壇傷口處的神經都已經快要疼得麻~痹了。
“那我不妨告訴你,以後不要單獨在我的面前提及‘張欣然’這三個名字,聽明白了麽?”
南宮冥雨突然附在白克壇的耳邊,隻用了他們兩個人才能夠聽到的聲音開口。
“爲什麽?”
“這個你不用問,你隻要照着這麽就就可以了,否則——”
南宮冥雨瞟了一眼白克壇左臂上面的傷口,沒有繼續把話接下去,但是表情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白克壇的身體重重一震,目光驚恐的打量着氣息冰冷的南宮冥雨。
生怕她下一秒要做出什麽特别的舉動。
“你這是什麽表情?就好像我要把你吃了一樣。”
“你剛才說的話實在是太吓人了。”
“你當真了?”
南宮冥雨停住手中纏紗布的動作,擡頭望着一旁的白克壇。
“我——”
白克壇不知道該怎麽說。
的确,剛才有那麽一瞬間,他真的當真了,因爲南宮冥雨的那個目光實在是太吓人。
而且還是那麽的逼真。
所以要說不當真那絕對是假話。
“我就那麽一說,你有必要把自己吓成這副模樣嗎?”
南宮冥雨一臉滑稽的望着他,早就将羅炎偉死亡的事情望到一邊去了。
因爲她現在的心思,全部都落到了白克壇左臂上的傷口處,稍微不小心就會感染。
因此南宮冥雨不得不小心再小心,非常的謹慎。
“呃!——”
白克壇覺得此刻的自己真的非常尴尬,于是轉移話題,“對了,陳警官和高警官呢?怎麽現在還沒有看到他們?”
南宮冥雨的動作因爲這句話狠狠一扯,扯到了白克壇的傷口處。
“你……你輕點行嗎?”
白克壇總覺得南宮冥雨每時每刻都要報複自己。
否則的話她一個法醫怎麽可能會總是出現這樣的錯誤。
“……”
南宮冥雨沒有回應他的話,就連目光也沒有在看他。
這是怎麽回事?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麽?
細心的白克壇從南宮冥雨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憂慮。
如果不細看絕對不可能發現。
白克壇的心一震,她怎麽會有這樣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