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他怎麽用力都無法将洗手間的門給打開。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是他意想不到的,心也在跟着‘砰砰’直跳。
下一秒,扭動門把手的那隻手突然停止了下來。
然後,開始在身上摸索着什麽,像是在找什麽東西一樣。
沒有過多長時間,他便掏出了一把警用的手電筒。
“啪!——”
将其打開,洗手間瞬間變得微微發亮,不再是剛才那樣,漆黑一片的樣子了。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着,可是這對于他來說,就如同過一個世紀那般長。
可是見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他的心也不再是那麽的慌張了。
随後,隻見他直起身子,然後開始尋找起洗手間燈光的開關。
這樣一來,也就不用在借着手電筒那微弱的燈光照亮了,還不嫌麻煩的呢。
而且打開了洗手間的開關之後,還能尋找羅炎偉到底在不在裏面。
想到這裏,他便開始借着手電筒的燈光開始尋找起燈的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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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自己像是被某種強大的力量給丢出來了一樣。
就和之前那名警員所說的那樣。
不過……這倒不算是什麽,重要的是剛才自己在被丢出來,落地的那一刻……
那塊紮進自己左臂中破碎的玻璃正好不偏不倚的對準地面。
然後借着慣力又木入三分。
在這一瞬間,白克壇也是尖叫了無數次……
疼得他冷汗都一直往外冒,而傷口也因爲玻璃的原因再一次開始有鮮血源源不斷的湧出。
這下可倒好了,紮進傷口中的玻璃更不好取出來了。
“怎麽辦?要不我直接把傷口處的玻璃給取出來吧。”
看着一直處于疼痛狀态下的白克壇,南宮冥雨目前隻能這麽做。
可是她現在沒有麻醉劑,所以要是強行取出來的話,有兩個是她最擔心的問題。
一個就是疼!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如果不是骨子非常硬氣的人,估計肯定會疼暈過去的。
另一個就是南宮冥雨最最害怕的。
如果真這麽強行将玻璃取出來的話,傷口中的鮮血肯定會大面積的湧出來。
到時候如果白克壇的血小闆過低,鮮血就不容易止住。
而且自己随身攜帶的那個小藥箱,紗布也不是非常充足。
所以南宮冥雨害怕,害怕萬一要是出現了鮮血止不住的情況,可就糟糕了。
他們現在不是在醫院,而是在學校,所以一旦出現了什麽血流不止的這種問題。
都非常不容易解決。
“還是算……算了吧!”
白克壇使勁搖了搖頭,要是在這種沒有麻醉劑的情況下把碎玻璃給取出來的話。
不知道該會有多麽的疼痛。
“可是你一直這樣,根本就不是辦法啊,現在隻能将玻璃取出來,然後用紗布纏住你的傷口,否則的話,我擔心你萬一破傷風,可就真糟糕了。”
“……”
白克壇抿唇,不知道怎麽回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