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極爲特殊的天賦,在覺醒的初期,他的身體逐漸**,随着力量的晉升,生機越淡薄,但力量卻成倍的增加。
步入傳奇後,他的心髒會停止跳動,那時候,他将完成一場真正的蛻變。
由人到屍。
若是境界再高一些,洪濤便會完成蛻變成一個擁有意識的木乃伊,渾身上下的器官全部停止跳動,但生命力,卻變相得到了永生。
這種體質,甚至比旱跛所煉制的屍妖還要惡心與詭異。
上蒼是公平的,剝奪了他人類的模樣,卻賦予了他強大的體魄和力量,因爲逐漸腐朽的緣故,他身上的緻命傷極少,隻有腦袋和心髒,而且,在長時間的核能淬煉下,他的身體如同金石一般堅硬,尋常的武器根本無法攻破對方。
正是憑借這般恐怖的體質,洪濤在附近,俨然有着不俗的威名。
一些強大的天賜者,因爲天賦異禀,能夠越級挑戰,洪濤這波瀾的一生中,甚至憑借本命高階的實力,絞殺了一名傳奇境的強者。
他是唯心會忠實的信徒,亦是秃鹫戰團中,當之無愧的領軍人物。
聽到陰柔男人的詢問,洪濤朝前走一步,地上徒然留下一片散着惡臭的湯汁。
洪濤距離傳奇隻有一步,這時候,正是蛻變的關鍵時刻。
他體内的生機在慢慢消逝,而這些湯汁則是膽汁與血液的混合物,一旦幹固,他将踏入傳奇行列。
甚至,還有機會角逐牧的機會。
“這次任務至關重要。”
“附近有二十幾名靈裔,這其中的利潤,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
“還有,盡量不要造成傷亡。”
聽到這裏,周邊的一些暴徒摩拳擦掌,眼中更是散着貪婪的色彩,洪濤說的沒錯,每一個靈裔都是一筆驚人的财富,做完這一單,足夠他們享受很長的一段時間。
“這批靈裔不少,挑出兩個讓兄弟們嘗個鮮,牧那裏,自有我去安排,隻不過,事後處理的幹淨一些,不要留下什麽把柄。”
洪濤環顧四周,歹毒的語氣仿似惡魔的禱告一般充斥在暴徒的耳中。
周圍的呼吸聲明顯有些急促了。
要知道,每一個靈裔都有着嬌美的模樣,往日來,他們即便也獵捕過不少靈裔,但礙于金錢的誘惑,都将其販賣給了某些大人物作爲禁脔。
這一次,他們要搗毀的是一個靈裔的組織,人數,據說過二十人。
洪濤竟然揚言挑出兩個靈裔随意折磨。
那些有着怪異模樣,卻長相甜美的靈裔們,光是想一想,就讓這些暴徒血脈膨脹,恨不得現在就殺上山去,撕開對方的衣襟,盡情的蹂躏。
豹耳的火辣,貓耳的溫順,天鵝雪翅的純潔,長着惡魔尾巴的妖娆。
每一個靈裔都各具特色,對于這些暴徒而言,這時候,就已經有些饑渴難耐的摸樣了。
“哼,你們這群臭男人,腦袋裏面盡裝着一些龌龊的念頭……”一旁,陰柔男人出一聲嘲諷,言語間甚至還帶着一抹妩媚。
聽到這裏,不但是周圍的暴徒,就連洪濤的面色也古怪了起來,隻不過,他身上捆綁着繃帶,根本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的表情。
蛇人。
男身女相,這是團隊中,僅次于洪濤的高手,他是一個柔術高手,在戰鬥的過程中,甚至能夠将骨骼液體化,擅長偵查與探路。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無論是洪濤還是蛇人,相比尋常的天賦,都顯得極爲詭異與特殊,但是,他們的實力卻不容輕視,甚至更加可怕。
蛇人的性格有些扭曲多變,手段也是陰柔狠辣,團隊中,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兒,所以,即便他出言不遜但衆人卻鮮有反駁。
“好了,這件事情是牧親自下達的命令,不能失敗,蛇人,你帶人朝左,老曲,你帶人朝右,不能讓任何一個靈裔逃離出去。”
聽到這裏,一旁的暴徒認真了不少,紛紛拿出趁手的武器,氣勢也變得尤爲兇殘與暴戾。
這是一群職業獵捕者。
“團長,您就瞧好吧!”
“是啊,我們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靈裔逃跑的!”
一群暴徒摩拳擦掌,在金錢與美色的誘惑下,臉色漲紅一片。
洪濤未曾言語,但兩顆暴露的眸子卻充斥着瘋狂的色彩。
……………………………………
深邃幽怨的山脈似乎無窮無盡,衆人翻越了十幾分鍾,依舊沒有看到靈裔的蹤迹,一些人的氣息開始暴躁,很顯然,這群暴徒的耐性并不是很好。
“還沒有找到嗎?”
“這群該死的****藏的夠深的。”
老曲是個半獸人,毛茂密,鼻子外翻,頭頂兩旁,兩根黝黑的牛角散着森寒的兇芒。
本命境。
即便半獸人與靈裔一般,擁有着獸化的特征,但是,他們的樣貌卻極爲醜陋,防似開了神志的野獸一般,充滿蠻荒的感覺。
“我已經迫不及待要撇開那些****的長腿了,以往,最多隻是過過手瘾,沒想到團長這麽慷慨,竟然要給我們分兩個。”
“嗨,好飯就得吃早,若是讓别人現,我們要玩也是别人剩下的破爛貨。”
這是一行五人的小隊,這時候,兩個暴徒正在小聲嘀咕着什麽。
“夠了!”
“不要再牢騷了,有力氣等會兒放在女人身上,要快,我們必須盡快找到那群靈裔。”
老曲瞪着眼睛,注視着正在嘀咕的兩個家夥。
縮了縮脖子,兩人膽怯的閉上了嘴巴。
能做到隊長這個位置,都是不簡單角色,這時候,老曲身上散的威壓,讓兩人心懷俱意。
老曲顯然不想把時間耽擱在這種事上,他隻是警告了對方一下,便朝前走去。
看着老曲帶着隊伍走遠,前者緩了一口氣:“結巴,最近隊長脾氣大了不少,據說是被蛇人壓了一頭,不爽唉。”
“這也難免,蛇人現在是團長手下的紅人,隊長被壓制也是難免的……”
“啞巴?你這家夥還真是聽話,怎麽一句話都不說了?”
“啞巴?真成啞巴了?”
前者語氣有些不喜,轉身扭頭正準備去訓斥對方的時候,卻看到令他震撼的一幕。
空無一物。
在他眼中,前幾秒還和他暢談女人的結巴,就防似消失一般,無影無蹤。
一陣冷風吹過。
男人打了一個哆嗦,他睜着眼睛,眸子難掩心中的恐懼。
夜幕下,
有東西,帶走了結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