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賊三策第一策便是釜底抽薪,總要抽幹淨才好,所以田十一連李固都給抽出來了。此時的李固正在押往定陶的路上。
老子抓了李固,賈氏又是個沒主意的,到要看看還有誰會去陷害盧俊義。
沒了李固作祟,也不知盧俊義的命運又會偏向何方。
田十一這樣做實際上也是一個小小的試驗,他想看看自己的小翅膀輕輕扇動一下,能不能徹底改變事情的走向。類似的事情他一直在做着,目的就是想要通過小手段改變大曆史。如果有比較省力的辦法,誰又願意帶着兵漫天血雨地殺來殺去呢?
隻是之前的小試驗效果都不好,如今也隻能看看抓了李固之後,能不能改變盧俊義的命運了。
當晚,李固終于被秘密送到田十一居住的宅子之内,同時送到的,還有盧俊義離開梁山的消息。
李固已經在十一哥這裏了,盧俊義的悲劇能不能改寫,隻有看天意了。
李固一路上沒少吃苦,此時頗有眼色,老老實實跪在地上不敢出聲,甚至都沒敢擡頭看上一眼。
田十一盯着李固看了好半天,終于忍不住對親自押送李固前來的李登科問道:“你确定這是李固不是燕青?”
李登科連忙回答十一哥的問話,說這人就是李固。至于燕青,李登科也是見過的,确實生了一副好皮囊,但卻沒有李固漂亮。而且燕青身上紋了歲寒三友的紋繡,而李固卻是白闆一塊,身上光溜溜的。
北行司李大統領這裏說的是漂亮,而非英俊,十一哥深以爲然。
李固确實生了一張好臉,但卻娘氣得要命,說是漂亮正合适。生了這樣一張專讨女人歡心的好臉,難怪盧俊義的娘子賈氏被強之後會跟了他,還将盧家的萬貫家财一同給了他。看來生得一張好臉,果然是有vip待遇的。
又看了一眼李固,想了想俊朗潇灑的浪子燕青,田十一突然想到:這老盧,該不是取向有什麽問題吧?
想是這樣想,但卻不好問出來。對于李固這種睡了東家的老婆,霸占東家的家産,最後還要置東家于死地的狗屎東西,田十一是真真懶得與他講話,直接命人關到後院裏去了。
在盧俊義的命運确定之前,李固是别想恢複自由了。至于以後嗎,是死是活還是交給玉麒麟處理的好,前提是盧俊義能活下來。
如今宅子裏關了人,守衛太少就不太方便了。而且盧俊義已經回了大名府,定陶縣這邊也就不好再拖着了,這一切都需要人手。
田十一打算把王牌軍乃至吳春夏帶領的亮劍特種戰隊都弄進城來,就算分散到數個秘密地點,眼下這宅子也顯得小了些,好在西廂的宅子沒有人住,剛好讓李能打想辦法買下來。可惜東廂住的是活閃婆王定六,不然的話一定也要買過來。
從皇城司借來的酒樓停業整頓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自然是要開張營業的,再過一日就是縣丞的生日了,“賀不凡賀大人”打算送上一份好禮。至于縣尉劉青劉大人,自然是要今日解決掉才好。
“這劉青怎麽還沒來找茬啊!”田十一看着酒樓裏稀稀拉拉的食客小聲嘀咕道。
好多事情都是經不起惦記的,田十一的話聲剛落,便有幾個花胳膊橫着晃進酒樓裏來。
此刻已是秋日,京東路的秋天比杭州要冷得多,那幾個胳膊上紋了各種亂碼七糟小動物的潑皮光着個胳膊,明顯在悄悄掩飾着寒冷。據說花胳膊們就算大冬天也要把胳膊上的小動物顯露在外面的,因此凍傷的不在少數。
田十一不僅暗歎了一聲,“做哪一行都不容易啊!”
定陶地界上所有見不得光的營生那可都是劉縣尉的,花胳膊雖然是地方上的潑皮,但也要看着劉縣尉的眼色過日子。田十一從大牢裏“換出”了楊再興,劉縣尉又怎麽可能吃這種啞巴虧,這幾個花胳膊十有八九是因縣尉劉青而來。
花胳膊并沒有像電視裏演的那樣進來就罵人,更沒有驅趕其他的酒客,而是安安靜靜尋了張沒人的桌子坐了下來。其中一個紋了條不知什麽魚的花胳膊明顯是領頭的,将酒樓裏最貴的幾道菜點了個遍。
夥計一邊答應着一邊偷眼看十一哥,這些個菜可不便宜,花胳膊明顯又是不可能給錢的。
田十一輕輕點頭,示意照常上菜。過後的一段日子,這幾個花胳膊怕是要挨餓,自然應該讓他們先吃頓好的墊墊底。
定陶這地界不知爲何裝菜都是用大碗的,那夥計一個人就端了八個大碗上來。大碗從夥計的手上一直排到肩膀上,随後又輕盈地一個個放在桌子上。待到放好了大碗,夥計竟然又從肩膀上的麻布下面拿出八碟子小菜。就這份本事,比起西樓裏的女服務員們高明出不知多少倍,看得田十一都想将夥計調回杭州去了。推薦閱讀sm..s..
花胳膊們吃飯很安靜,并沒有吆五喝六,不大一會兒就将酒菜掃蕩一空。
有實力的人從來不用演戲,紋着不知什麽魚的花胳膊向來覺得自己是個有實力的,自然也不需假惺惺裝出些惡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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