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子弟們不情不願地聽故事去了,田十一與王牌軍士卒也終于彙合到了一起。首發..m..
此時群雄會上的柴進與田定都非常不開心,因爲方臘剛剛把名字叫做“方金枝”的義女,許配了給了淮西王慶的兒子王助。
方臘的做法很能理解,因爲無論是梁山還是晉州都有一個最大的缺點,距離江南太遠。淮西王慶卻不同,若是摩尼教起兵之時王慶能夠響應的話,幾乎就是江南之地的一大屏障啊。若是等宋軍到達江南之後王慶再響應的話,立即就能對宋軍形成南北夾擊之勢,簡直是摩尼教天然的盟友。
還有一點,淮西的王慶是四寇中實力最弱的,完全不會有養虎爲患的擔憂。
這時一大群人從校場邊緣呼啦啦地跑過去,還背了個女人,立即引起“群熊”的注意。方臘自是也看到了田十一與妹妹方百花,一時間氣得氣血翻湧。
沖着手下微微搖了搖頭,方臘再次向“群熊”勸起酒來。
方百花被搶走了,之前的努力前功盡棄,這确實讓方臘很生氣。可生氣又能怎麽樣,此時與田十一起沖突已于事無補,而且還會攪了最最重要的群雄會,算得上是得不償失。田十一的事情,隻能待群雄會結束後再去計較了。
柴進與晉州之人同樣注意到了這一幕。不同的是柴進認爲田十一是真的田十一,卻不知道田十一是田虎的兒子。晉州之人以爲田十一是假的田十一,知道田十一是田虎的兒子等于沒用。
因爲和親失敗,柴進本就心中不爽,剛剛劉唐又吃了大虧,再借了些酒意,些進看着急匆匆的田十一等人臉上露出冷笑來。
舉杯向田定敬了杯酒,柴進附在田定耳邊低語起來。
田定确實是挺蠢了,柴進不過是以晉州大丢臉面爲由,安慰了他幾句,田太子胸中的怒火便壓不住了。
和親失敗,莫名被人揍成了豬頭,冷甯受傷,本就諸事不順的田定覺得不出這口惡氣怕是要憋出病來,所以便帶了人悄悄離去。
範權此時并不知道詳情,隻以爲田定是不想在這裏丢人現眼,便随着一同離開莊園。
田十一在王牌軍的護衛下好不容易把方百花背出莊園,小心地放在馬車裏面,便立即起程向杭州而去。
此時沒有活血藥,田十一便讓人取了壇高度白酒過來。做爲消毒的軍用物資,王牌軍自是帶着的,隻是不多而已。
方百花一再推脫,但十一郎今日卻格外的霸道,不由分說就剝去百花丫頭的鞋襪,準備親手爲其活活血。白酒活血,自是不如活血的藥材好用,但總好過什麽都不做。
百花面色通紅,低頭不敢說話不敢看,任憑十一郎吃着豆腐。
方百花自幼習武,沒想到一雙腳卻胖嘟嘟的,又細嫩又白淨,說不出的可愛。
百花此時正在暗暗咬牙,心說我崴的隻是右腳,十一郎怎地把雙腳的鞋襪都去了。
用折扇裏暗藏的火折子點燃了倒在碗裏的白酒,田十一用手沾了溫熱的白酒揉搓起百花丫頭的小腳來,兩隻腳哪個也沒放過。
天賜盟的白酒此時仍沒達到酒精的度數,但卻比前段時間提高了不少,起碼此時已經不适合飲用了。
百花被十一郎撫弄得身上燥熱,耳中卻又聽到他“讨厭”的聲音。
田十一說道:“我已經說過我愛你了,你還沒說愛不愛我呢!”
方百花不吱聲。
“哦,不好意思說啊!”田十一繼續說道:“那這樣吧,你如果愛我就眨一下眼睛,不愛我就把左腳放在右邊的肩膀上。”
百花無,對于十一郎的無賴性子,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
這時田十一突然感慨了一句:“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方百花望向十一郎,小聲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本以爲聽了這話十一郎會感動,沒成想他卻理直氣壯地問道:“你錯哪了?”
張了兩下嘴,不知該如何解釋,方百花突然說道:“你有完沒完?”
田十一吃驚地擡起頭來,心說剛剛還是依人的小鳥,這咋轉眼就有向食人猛獸發展的趨勢呢?
甜甜蜜蜜的兩個人正膩歪着,車外突然有士卒禀報說,正有大隊的綠林人追了過來,似乎是晉州田定等人。
不論是不是田定,既然追過來便已經說明了事情。
略想了想,田十一下令直接向天賜軍埋伏的宅院而去。
當初婁敏中的杭州會,曾絞殺了雙嶼島毛小山派來的第二撥海盜,并将海盜屍首堆在一座偏僻的大宅子裏。這次因爲要來參加群雄會,田十一便向婁敏中借了那座大宅子,提前讓天賜軍埋伏在宅子左近,以便發生事情能及時獲得支援,沒想到此時卻派上了用場。
王牌軍進入大宅子,哨探的回報不停地送了過來。追過來的人很多很雜,不僅有晉州之人,還有十幾個不入流的小勢力,看樣子是跟着過來起哄的,也可能是來看熱鬧的。
對于田虎這位老爹,田十一是不打算認下的,但對于晉州之人,除了最除被田定棄在街上之外,到也沒什麽仇怨。畢竟與原本的田十一來自一處,十一哥本不想殺太多的人,可田定如此不知進退,那便隻好枉死些晉州的舊人了。
王牌軍一部分進了宅子,又将埋伏在左近的天賜軍調了六個鴛鴦陣出來,布在了大宅子的外面,同時安排了百餘名王牌軍做側應。其餘的天賜軍卻沒有露面,依舊遠遠埋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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