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李師師之前便豔名滿汴京的董小婉小姐姐,徹底被十一哥破了功。而且,隻用了一句話。
躲在那廂偷偷聽牆根的方小六和梁小妞,忍不住“嘎嘎嘎嘎”地笑了起來。
兩個小丫頭明知露了聲,連忙起身逃離,卻仍是忍不住“嘎嘎”笑個不停。
聽着“嘎嘎”聲漸遠,田十一松了口氣,心說俺家百花丫頭的小嫩手,可算是保住了。
小手拉習慣了,這怎麽一天不拉着就感覺心裏沒底了呢?不行不行,必須快點搞定方臘,要不啥時候是個頭啊……
董小婉被十一哥一句話破了功,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的,連田十一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等到她醒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在雙嶼島爲她安排的住處了,帶在身邊的侍女辛醒兒,正在幫她收拾床鋪。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董小婉開始捋順雜亂的思緒。向來無往而不利的美色武器,第一次不靈了,董小婉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看不透田十一的爲人。
一個男子,怎麽就會當着自己這天姿國色的佳人,說出那等話來呢?這田十一,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那海盜怎麽沒将你留在房中,你不是說,天底下沒有男人能抵住你的一聲輕笑嗎?”名叫辛醒兒的侍女,一邊幹着手裏的活計一邊問道。
手上做着下人的活,語氣卻大到吓人,到好像她是董小婉的主人一樣。
董小婉橫了辛醒兒一眼,沒好氣地回道:“他不肯要我,我有什麽辦法,有本事你自去勾引,夾槍帶棒的諷刺我做甚?”
“啪”的一下将木枕頭摔在床上,辛醒兒冷着臉厲聲說道:“我怎麽可能去侍候那些個臭男人?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若是壞了事,看主人如何收拾你。那海盜頭目的身份探聽清楚了嗎?”
當年豔名尚且在李師師之上的董小婉,自也不是好惹的。她冷眼瞪着辛醒兒說道:“你到是說說你又是何身份?别以爲主人在你身上摸了幾把,你就是大夫人了。你和我一樣,都是連狗都不如的賤婢罷了。”
不知出于什麽心理,董小婉竟是沒将田十一的身份說出來。反正這辛醒兒是新近派過來的,根本未到過杭州,自然不會認得田十一。
辛醒兒氣得臉色漲紅,滿眼怒色瞪了董小婉半晌,終是忍了下來,隻是嘴上仍然威脅道:“明日必須談妥,主人尚不知此間之事。若是丢了海船的事被主人知道了,你和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董小婉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冷哼了一聲再沒有說話,房間裏就這樣沉悶着,宛如她二人平日裏居住的大宅子……
被董小婉質疑到底是不是男人的田十一,此時正像個小男人一樣拉着大女人方百花的小手,指着一片荒地說道:“這裏将會成爲咱們天賜盟的海事學院,一應航海人才将源源不斷輸送到各大艦隊之中。”
說罷,他又指着遠處的一大片荊棘叢說道:“那裏是陸軍軍事學院,凡天賜軍軍官,必須要輪流到軍事學院中進修。知識是第一生産力,咱天賜軍的軍官,沒有知識怎麽行。”
方百花早就被十一郎拉慣了小手,這也算不許十一郎得逞的一點補償。重要的是,被這憊懶小男生拉着手的感覺,真的很溫暖。
對軍事學院神馬的,方百花沒有一絲興趣,隻是低聲問道:“來的那女子堪稱世間少有的尤物,你真的不動心?”
動不動心尚且不說,不能承認是必須的。
十一郎連忙回道:“世間少有的尤物?我咋沒看出來?有油沒關系啊,用咱家的香皂洗洗就沒油了。”
百花丫頭拿十一郎的胡說九道向來沒什麽辦法,隻是說道:“不喜歡也不應說那些話啊,人家畢竟是女子,你怎能說要約一家一起……一起……”
田十一連忙裝作吃驚地看着方百花道:“咋,你生氣了?那不約了不約了,改咱倆約吧。現在有時間沒?咱們一起去……”
方百花一把按住十一郎的嘴,生怕他把“一起去拉個屎”這話說出來。天底下除了十一郎,怕是再沒人能說出這種話來了吧。
被水嫩嫩的小手按住了嘴巴,田十一心中滿足,還輕輕搖着頭蹭了蹭,感覺惬意無比。
這時,田狗兒讨厭的聲音傳了過來。
四周圍一覽無餘,連塊拳頭大的石頭都找不出來,田狗兒卻背對着十一哥與百花姐說道:“十一哥,你在附近嗎?亂石坡來信了。”首發..m..
方百花畢竟是個沒嫁人的姑娘家,見有人來了連忙便抽了手出來,紅着臉躲去一邊。
田十一歎了口氣,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秀逗了,這才要當什麽盟主。好好當自己的富家翁不好嗎?沒事和方百花拉拉小手,然後再生十七八個兒子女兒,他不香嗎?
搞掉了摩尼教的軍械庫,方臘一定已經氣瘋了,所以亂石坡的來信不敢耽擱,要不然小狗子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跑來了。
“十一哥你在這啊,可找到你了。”小狗子屁颠屁颠地跑了過來,很狗腿地拍着十一屁。
在拍馬屁這事上,小狗子簡直就是天才。若是骟掉送進宮裏去,估計梁師成、童貫之流,都隻能跟在他後面提鞋。
信是牛通派士卒星夜兼程送過來的,一共有兩封,都用火漆封着。一封是方和尚寫來的,另一封則出自于修化真之手。
方和尚的信很長,從方臘收到方小六的信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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