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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
夜空,回蕩着九翅金蠶的慘叫,異樣的凄慘。
它拼命地掙紮着,想要掙脫玄陰火的包裹,可惜的是,玄陰火起先鬥了半天未見成效,此刻早就怒火滿滿,豈容它逃脫?
極冷、極寒交替,饒是這九翅金蠶水火不浸,一樣受到了緻命的創傷,聲音越來越弱。
同一時間,丁盛更是臉色慘白,口鮮血不斷噴出。
本命蠱受到重創,等同于他也受到重創。
“我和你們拼了!”
此刻,他不再施展蠱術……畢竟,連本命蠱都沒有起到作用,他還能施展什麽?
隻能靠着一股瘋狂的念頭與本身的實力沖了過來,沖向葉無霜。
“砰!”
又是一掌拍出,将丁盛再次拍飛。
不過葉無霜倒是控制了自己的力道,想留個活口問話……
另一邊,張山也徹底治服了活死人。
他收去陣法,沖着葉無霜喝道:“無霜,速去清理那些下,盡量一個也不讓逃走。”
“嗯,好的!”
葉無霜應了一聲,身形一閃,便開始追擊那些四下逃離的下。
“呵,上次讓你逃了,這次看你還有什麽辦法逃走!”
看着滿眼怨毒的活死人,張山冷笑道。
“小子,你不要得意,有人會替我報仇的,你就等着被滅門吧!”
一聽滅門二字,張山大怒,一腿将他踢翻在他。
“死到臨頭你還敢跟我嘴硬,說,你所在的組織叫什麽名字?目的是什麽?總部在什麽地方?”
“哈哈哈,你休想從我嘴裏探聽到一個字!”
這時,張山心裏突然湧起一絲不妙——不好,這家夥怕是又要自盡。
心念一轉,法力急湧,指虛空一點,頓時制住了活死人氣穴。
沒錯,此刻活死人還真的想要自毀經脈而亡。沒想到,對反應快,一下子制住他的氣穴,令他動彈不得,也無法調用體内的力量。
好險!
看着活死人那不甘、憤怒、絕望的神情,張山抹了把冷汗。
上一次收拾陰山老怪的大弟子,本以爲能得到一些消息,沒想到那小子卻自盡了……這次可不能重蹈覆轍。
“告訴你,就算你想死,也沒那麽容易!”
張山冷冷道:“再問你最後一次,說不說?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拘了你的魂,沒事就拿出來用火燒一下。或者,直接煉魂,提出你的記憶……”
這些話張山倒也沒有威脅他。
隻是,煉魂提取對方的記憶有傷天和,而且得到的信息很淩亂,不一定完整。非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走這一步。
聽到煉魂二字,活死人的眼閃過一絲驚恐,眼神更是絕望。
他修煉了多年,自然知道這煉魂意味着什麽。其過程,猶如下地獄一般,甚至比下地獄不如。
下地獄,受盡折磨,總歸還有一線輪回的希望。
可是煉魂,受盡折磨後,下場卻是灰飛煙滅……
“好了,我說!”
終于,他有氣無力道:“這麽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也受夠了。我隻有一個要求,等你問了想問的,給我個痛快,讓我的靈魂能入陰司,哪怕是下地獄我也認了……”
“呵呵!”
聞言,張山不由嘲諷地笑了笑:“不是哪怕是,是肯定是。依你的所作作爲,魂入地府,鐵定就是十八層地獄的下場。”
“不管下多少層,我隻求你不要打散我的魂魄!”
“那就要看你的配合程度,如果實話實說,我自然會放過你,膽敢耍花樣,那本道就不會留情了……”
活死人歎了一聲,眼的戾氣慢慢消散,看着天空,似乎在回憶什麽往事。
“其實,以前我也曾修過道。有一天,我眼睜睜地看着心愛的女人在我面前死去,她是被人當面殺的,可我卻無能爲力。
自此後,我的心變得無比的仇恨、無比的灰暗。我發誓,一定要幫她報仇……”
“所以,你就墜入邪道,修煉邪功?”
“沒錯,我瘋了似地修煉,不惜以身試毒想要速成。但因爲心太急,毒太深,眼看着命不久矣……我不甘心,不甘心這樣死去,我還沒有來得及報仇……”
聽到這裏,張山也就明白了他成爲活死人的原因。
這家夥,不甘心死去,所以利用秘法成爲這半人半鬼的模樣。一般的人,誰願意?
還不如早死早投胎。
“那最後呢?你成了活死人,殺了仇人沒有?”
聞言,活死人苦笑道:“當時,我以爲憑自己的實力一定可以。但沒想到,仇人的實力提升也很快,差點将我擊殺。
還好,我利用血遁之法逃脫,但沒想到又遇到了另一個神秘的高。本以爲他會殺了我,但他卻沒有。他的身很強,幫我殺了仇人,然後我就死心塌地成了他的下……”
聽活死人講完,張山總算是明白了他成爲活死人原因,以及加入組織的原因。看起來,那個神秘的高應該是組織的一個高層。
“那個人叫什麽名字?還有,你所屬的組織叫什麽?”
活死人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他姓張,人稱張堂主。而我們組織,叫南天門……”
南天門?
聽到這名字,張山震驚地瞪大雙眼。
要知道,南天門在民間傳說可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是仙界的入口。南天門由四大金剛執守,踏過南天門,那可就是傳聞的天庭所在。
而這個組織居然起名叫南天門,看來野心不小啊……
看到張山震驚的神情,活死人又道:“我們門派的名字,外面知道的人并不多。甚至,就算是幫派弟子大半都不知道。門派的門規相當森嚴,就算是高層之間,有許多都互不相識。
平常上面有人出來辦事,或是下達指令,都不會露出真面目。要麽易容,要麽蒙面……”
“哦?”
張山眉頭一皺:“那你們又如何判别對方身份?”
“呵,也沒什麽好判别的,基本上給我下指令的就那麽兩個,他們都有門派特殊的令牌。”
“嗯,原來是這樣!”
想了想,張山又問起了關鍵的問題:“你們門派到底有什麽目的?比如收集物做什麽?是否在找什麽東西?”
“沒錯,我們接到指令,的确是在找一些特殊的東西。”
“什麽東西?”
“據我收到的資料來看,都是一些古老的法器之類……”
古老的法器?
聽到此話,張山不由撫着下巴開始沉思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