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張山眼紅王大富提出的誘人條件,卻不敢馬上應承。要知道,王成那小子已經二十歲了,早就定了性,哪有如此容易改變?
看他爲難的模樣,蘇老爺子卻仿佛有些信心,勸慰道:“小兄弟,不要怕,我感覺你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一句話令張山豪情大發,不由伸出手掌,對着王大富道:“行,就這麽說定了,前輩,咱們江湖中人講究個信字,擊個掌就當咱們談妥了!”
“哈哈哈,痛快!”
王大富就是喜歡這樣的江湖個性,所以當即伸出手掌與張山互擊了一下,然後又道:“對了,你要改變他肯定就要接近他,這樣,我格外給你提供二十萬的資金……”
這,不得不讓張山感歎,這老子真的太有錢了。二十萬在他口中,仿佛根本沒當一回事。
不過,對方說的也有道理,要改變那小子,肯定就要先接近他,自然也就有花錢的地方。
所以,他也沒有客氣,收下了這二十萬……
回家之後,張山便迫不及待與媚娘說起了此事。一聽,媚娘也是十分的欣喜,水汪汪的眼珠轉了幾下,不由笑道:“夫君,要不讓媚娘去吓吓那小子,讓他以後老實點……”
“别!”
張山趕緊擺手,“不管怎麽說,那王大富爲人不錯,要是把他孫子給吓傻了也不好,還是正面着手,讓他正經改過是最好的。”
“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
聞言,媚娘點了點頭。畢竟人家可是出手了一株千年老參,還答應給二百萬,的确是該盡點心。能讓那小子徹底從良,也算是功德一件。
當晚,張山又仔細地回想了一下王大富交待的一些有關王成的資料,然後便體貼地摟着媚娘入睡。
在媚娘沒有恢複之前,他暫時不打算抛下她進入無字天書修煉。以她現在這種狀态,萬一是有人追殺而來,相當危險。
第二天到了店中,張山又找到了周姐與老王,與他們說了這事。
聽完之後,二人張大嘴,仿佛是在聽一個童話故事。待醒過神後,老王便眼熱了:“我說兄弟,一株千年老參少說值二百萬吧?對方還另外給你二百萬,還真是人傻錢多……”
不過周姐卻反駁道:“你懂個屁,對他這種人來說,錢算什麽?那可是他唯一的孫子,要是能夠悔過重新做人,不要說這點錢,你再讓他給五百萬估計他都肯。”
“呃,好吧!”
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所以老王應了一聲,又看着張山道:“不過你打算怎麽做?”
“這不是在跟你們商量嗎?這錢到手,我又不獨吞,還是會有你們的好處!”
“哈哈,真的?”
一聽這話,老王眼睛大亮,興奮得直搓手:“好兄弟,一輩子!”
而周姐更是風情萬種,抛了個媚眼,拉着張山的手道:“算你有良心,姐沒有白疼你……”
聽到這話,張山一陣蛋疼。而老王則眼神嫉妒,哼道:“哼,大白天的,注意形象!”
接下來,三人便開始研究王成的資料,并研究對策。
商量了半天,方案提了很多種,但都感覺不太靠譜。最後,還是周姐發狠道:“行了,這惡人還須惡人磨。想來這小子是個十分張狂的人,你比他更狂不就行了?不行了,再揍他一頓!”
“呃……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愣了會,張山無奈地點了點頭。
入夜時分,三人開着車來到了“夜來香”酒吧。
說起來,這還是張山第一次來酒吧,以前沒有那個實力也沒有那個愛好。
當然他們來酒吧并不是玩樂,而是來探底。因爲據王大富說,王成那小子經常就在這裏活動。
夜來香酒吧是一個叫孟超的人開的。此人是個混混,但相對來說有頭腦,所以混出頭了,有幾十個手下。
而他開的這個酒吧,除了表面上的生意,還有地下賭場以及**項目。知道的人都懂,在酒吧的下層,每天晚上都有豔舞,吸引了不少的狼哥前去消費。
以前,王成是這裏的熟客,喝酒、賭博、玩女人,消費可不小。後來被孟超盯上,有意無意拉下水,成了他的小弟。
因爲這小子錢多啊,不坑他坑誰?說白了,他現在就是孟哥的一個提款機。
進入酒吧後,三人随意點了酒,然後張山便開始搜索王成的影子。看了一會,卻沒有發現。
“你們在這裏坐着,我去轉悠一下看看!”
畢竟酒吧有些大,人來人往的,萬一這小子窩在哪個角落呢?
張山沒有見過王成,但是看過他的相片,倒也不用擔心認不出。但是轉了一會,還是沒有看到人。
難道這小子又在下面賭博?
想了想,張山又走了回去,小聲吩咐了周姐二人幾句,然後又獨自離開,想去酒吧的下層找。
實際上,他并不知道如何去下層,隻是随意地走着。當走到一處通道口時,卻有人站了出來攔住去路。
“對不起,這後面是員工休息的地方,要上洗手間的話在左邊!”
一聽這男子的話,張山卻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所以,他不由笑道:“自己人,我是王成的兄弟,他介紹我過來的。”
“哦,進去吧!”
說完,那個男子便帶着他沿着通道走到盡頭,然後又打開了一道門,讓他自己下去。
門後是一間普通的屋子,但是靠牆處卻還有一道門開着,露出裏面的台階。
沿着台階走下去,張山才發現,下面這層還真不小,右邊有一個台子,看來正是用來跳豔舞的地方,不過現在還早,所以沒開始。
而另一邊卻又是别有洞天,一個雖小,但卻設備齊全的賭場,裏面至少有數十人正在呼天吼地賭得起勁。
剛一進入賭廳,張山便看到了王成。這小子左手摟着一個妖豔的女子,右手則捏着一張撲克正在慢慢地翻看……
“呼!”
看到了他,張山也就松了口氣,正想走過去陪着賭上幾把,随便整整這小子。不過這時,他卻突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個自稱飛哥的家夥。
上次在飯館裏,這家夥與另一個短發男調戲周姐,被他狠狠揍了一頓,還打掉了飛哥好幾顆牙齒。
不過現在看起來,他好像已經裝上了假牙,但臉看起依然有些不大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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