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他們當中有人提議去ktv唱歌。周麗也被硬拉着去了。
包房裏,五顔六色的光束橫沖直撞,使一個地方時明時暗,也使整個房間内的人影顯得影影綽綽。在閃爍不定的不太明亮的燈光下,周麗看到房間内衆人的舉動。他們有的拿着麥克風面對面在飙歌,有的像吃了******一樣在搖頭晃腦地跳着,有的男女在沙發上親熱着。她看到有個男的在親吻一個女的裸露在胸罩外的***有人在旁尚且如此,真不知道他們在沒有旁人的情況下會做出怎樣瘋狂的舉動。
正在周麗環顧四周時,她也感到有隻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着。那隻手很是粗糙,撫摸在她光滑的後背上就像玻璃碴兒劃過一樣硌得她的後背陣陣發疼。她側過頭去,看到向她伸出魔爪的正是那個人面獸心的秦導。
秦導的舉動讓周麗忍無可忍,怒火中燒。她想伸出手去狠狠地抽他幾個耳光,以懲罰他爲長欺幼的不要臉行爲。他卻很知趣地收回他的魔爪。可能是因爲喝得過多,他竟想吐。她又轉念心想,自己這時要是打了他,自己受欺負的事就會公之于衆,到那時,自己臉上的面子也挂不住。她伸出的手又很快收了回去。
“周麗,秦導今晚喝多了。你替我将她送回家。”劉凱離開ktv後對周麗說。
周麗無奈地答應了,正如她應下今晚的飯局。
周麗和秦導一同坐在車後座上。秦導似坐非坐,似卧非卧,就像小兒麻痹症患者一樣癱在周麗的肩膀上。周麗感到既憤怒又無奈。
秦導下了車,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真像醉了一樣。周麗一路扶着他,乘坐電梯,來到他的房間門口。那是一家五星級酒店。走廊裏都鋪着鮮紅的地毯。她從他的身上取下房卡,打開了房門。
一進屋,秦導賊心不改的老色鬼面孔便露了出來。他并沒有喝醉,而是裝醉。他裝醉隻是爲了将周麗帶到他的房間就像釣魚人爲了釣到魚兒而抛下魚餌。他猛地抱起她,在她的臉上狂風驟雨地吻了起來。他邊吻邊推,把她推到了床前。
“不要臉!老色鬼!”周麗終于掙脫了他。她邊說邊給了那個老色鬼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得那個老色鬼嘴角流出了鮮血。
老色鬼用舌頭舔食着自己的血的樣子就像狗在****着自己的傷口。
“哼!我原以爲你是個懂事的人。誰想你卻這樣不近情理。就你這樣還想當演員、當明星,門都沒有!”老色鬼朝着離去的周麗大聲喊道。
周麗被突如其來的話驚住了,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她屈服了。他得意了。
當家樂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時候,他恐怕很難知道他的女人正和别的男人在另外一張床上颠鸾倒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