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和永生?
夏輕蕭楞了一下,什麽時候她們之間需要談的是燕王和永生了?他們兩人與她們之間有什麽關系?夏楚君不覺得有些好笑了嗎?想要談他們兩個人,怎麽不去燕王府直接見本人?
看來,夏楚君應該是知道了她出入燕王府之事。
如此說來,夏楚君當真是愛慕燕王?
或許是她的沉默時間有點兒長,夏楚君沒什麽耐心的開口問道:“二姐,讓我進去吧,我的疑問必須得到解答。你不想讓我驚動叔父他們吧?”
夏輕蕭眸光乍寒,夏楚君一次次的碰她的底線,真當她是菩薩心腸,以德報怨的性格?
既然如此,那就讓夏楚君完成心願!
“好,進來吧。”
吱呀一聲,門推開。
一抹纖細的身影走了進來。
夏輕蕭半靠在床上,沒有動。
夏楚君走進來後,面色沉凝,目光複雜的望着夏輕蕭,直接坐在了一旁。
“那天在雲家的事情,我不想多做解釋。其實無論是誰在得知日後有人會成爲自己的噩夢,都會做出與我一樣的選擇。再多的解釋也彌補不了什麽,我們都很清楚。隻不過唯一可以慶幸的一點是,你安然無恙的從雲家歸來,我并未雙手沾上血腥,其實在看到你離開雲家的時候,我松了一口氣。或許在我的内心深處,是不願意看到我們姐妹二人真的成爲仇人。”夏楚君冰着一張脫俗的臉,說是不想解釋,還是解釋了。
夏輕蕭打了個哈欠,實在是頂着困意,揮了揮手,不打算和夏楚君浪費時間繞着彎子的說話,“直接說正事吧,正如你所說的,這件事沒有什麽讨論的必要。”
當時存了必殺之心,現在來說當時松了口氣,是打算騙誰呢?是比誰的智商更低呢?
夏楚君眉頭輕蹙,冷眸盯着夏輕蕭,咬了下唇瓣,才面帶寒意的說道:“好。我兩個時辰前在門前看到了你乘坐了燕王府的驕子,與永生閑聊,看樣子你們早已相識,你去燕王府做什麽?是去見燕王嗎?”
夏輕蕭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冷蔑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夏楚君,笑問:“我與誰相識,去向何處,與你有關系嗎?沒聽說過好奇心太多總有一天會害死自己嗎?”
有關系嗎?這個問句,令夏楚君愣住了,緊抿着唇,面無表情的回道:“因爲我……愛慕燕王。”
這是實話!
看來,夏楚君爲了了解更多,還真是不惜抛開藏在心底的秘密啊。
“這可要不得!三妹你可是要進宮服侍皇上的啊,現在就三心二意的,到時候真的被人發現了,你可就是給皇上帶綠帽子了,咱們夏家本就是從洛城搬來,還未來得及站穩腳跟,就被傳出來醜聞,可真是要成爲整個都城的大笑話了!”夏輕蕭語氣誇張。
夏楚君面紅耳赤,看着夏輕蕭,心底升起憤怒來,“房間内隻有你我二人,你不必言語諷刺。我進宮選秀主要目的不是成爲皇妃。”
夏輕蕭眨了眨眼,笑的很明媚,“原來初衷就不是要成爲皇妃啊。”看來,夏楚君最想要的是成爲寒百陌的枕邊人,隻是夏楚君沒有想過,她進宮選秀因爲身份原因,大概隻能是個低級的妃嫔,即使真能最後如願成爲寒百陌的女人,也大概隻是個妾,想要再高一位,除非得到了寒百陌的喜歡。
隻不過,寒百陌顯然不記得夏楚君是誰,在寒百陌的眼裏可能隻有那位蘇柒小姐。
“所以,我想知道你爲什麽會認識燕王或者永生?你是不是也懷有與我一樣的心思?”夏楚君眼睛盯着夏輕蕭,沉聲質問道。
呦呦呦!這口氣,好像是在捉奸?夏楚君是站在什麽角度,什麽心态,來質問她的?夏輕蕭輕笑出聲,“我有必要回答你嗎?”暫且不論她和寒百陌那不爲之人的關系,就論夏楚君是什麽身份,憑什麽質問她!如果真要有人來質問,應該是那位蘇柒小姐吧?
夏楚君面色徹底的冰冷了,此刻她稍微能夠體會到爲何夏輕蕭會成爲她日後噩夢的原因了,僅僅幾句話就可以讓她氣的險些吐血,更是無言以對。
“你當然沒有必要回答我。”
“嗯,那我們還有再談下去的必要嗎?”
“夏輕蕭。”
夏輕蕭眸光微動。
“其實現在你比我要顧及的更多。”夏楚君美眸中寒光乍現,絲毫不加掩藏。臉皮已經撕破,沒必要再維持表面平靜。
夏輕蕭擡眸,目光銳利。“想威脅我?夏楚君,比我顧及更多的人是你。”
“你能對我做什麽?用毀大姐的方法來毀我?你錯了,我并不是大姐。今天與你說了這些話,隻是想要告訴你,我希望你對燕王沒有其他的心思,至于永生,其實你用心思也無法踏進永家的大門半步。”夏楚君冷聲說道,聲音裏飽含着不屑,以及一絲絲的居高臨下。
撕破臉皮,撕破僞裝之後,夏楚君已經不打算繼續僞裝了?真面目還真是令人打心裏厭惡。
“用一個方法來對待差不多的人,我是那種才思枯竭的人嗎?後面的話來警告我,夏楚君,爲何不用來警告你自己?自己白日做夢,真當所有人與你一樣不自量力?哦,進入燕王府幾次,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卻清楚一件事,聽說燕王眼裏隻有那位蘇柒小姐,隻要見到蘇柒小姐的時候才能展現柔情,啧啧,若是今天來質問我的人是蘇柒小姐,我大概不會猶豫的就好好解釋一番。隻不過,夏楚君,你憑什麽?”
夏輕蕭的一席話,說的毫不留情,也不必留情。
既然喜歡撕破臉皮,那就讓夏楚君好好瞧瞧,什麽叫做撕!
蘇柒這個名字,其實對于夏楚君而言,等同于噩夢。特别是昨日偶遇蘇柒後,她更是感覺如臨大敵。隻是,她不想輕易認輸。燕王絕對不是膚淺之人,如果與她熟悉之後,不會對她無動于衷。
猛地站起來,此刻,她已無言以對。更明白夏輕蕭是故意而爲之,隻想讓她心緒不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