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他哪裏奇怪了?看上去很普通啊,好像實力也不是很強的樣子。”又看了一會,年輕黑袍人忍不住問道。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看事情不能隻看表現!”一臉滿意的看着眼前的落水者,年長黑袍人一臉的笑意,語重心長道:“他看上去并不強是因爲他所修煉的功法不一般!他修煉的是一種以自身血爲根基的奇特功法,和現在大陸上主流的功法并不一樣,所以看守其并不強大。”
“以血脈爲根基?他是一個吸血鬼?”年輕黑袍人聲音裏滿是驚訝。
“他不是吸血鬼!我說了,他隻是修煉的功法比較特殊!和吸血鬼們的血源之法根本不是一回事!”年老黑袍人解釋了一句:“而且這門功法雖然奇特,但并沒有吸血鬼的血源之法那麽邪異!反而......反而讓人感覺非常的光明正大,是非常正派的功法!”
“噢?那......那他到底有多強?有宗師級麽?”年輕黑袍人語氣中帶着點點期盼。
“哎,我知道你缺少一個得力的夥伴,不過這你就不要想了,他可不是一個宗師,而是一位尊者!”年長黑袍人打斷了弟子的遐想:“我打算親自培養他!”
“尊者?”年輕黑袍人吓了一大跳:“有這麽強?随随便便撿到一個落水鬼,就有尊者級的實力?”
“所以說是上天的恩賜嘛。”年長黑袍人笑道:“而且他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尊者級,我懷疑,他已經到了尊者級的巅峰,甚至隻差一步就能晉級武聖!”
“嘶。”年輕黑袍人長吸了口冷氣,看向那個落水男子的眼神一下子熱切了起來,他感慨着:“武聖啊......”
“是啊,所以,我會親自培養他,讓他完美晉級到武聖級,再煉制成屍傀儡!”年長的黑袍人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猙獰:“這樣,我的實力必将能再提升一個台階!這一次的事情把握就更大了!”
毫無疑問,這兩個黑袍人正是骷髅教徒,骷髅教中的強者!
“可是......可是讓他恢複過來,再晉升武聖,再煉制傀儡,不是要花很多時間麽?這樣來得及麽?趕得上這一次的事情麽?”年輕黑袍人忍不住問道。
“嗯......時間是緊了一點。”年長黑袍人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我們要先南下,然後轉道地中海,再上岸和其他人集中,然後再陸路趕去耶路撒冷,這一路差不多要兩三個月的樣子,這一算的話,時間好像确實不太夠啊......”
“我們要去耶路撒冷?”年輕的黑袍人吓了都要跳了起來,嘴巴也哆嗦了:“去......去那個鬼地方幹什麽?那裏現在......現在是猶太教的地盤吧?旁邊還都是真理教的瘋子,不,他們兩邊都是瘋子!他們可比那該死的教廷難對付多了,更别說那裏還是人家的主場......我們去那裏幹什麽?”
“放心,沒事。”年老黑袍人的手掌依舊沒有離開那個落水的男子,他解釋道:“這一次正是猶太教的人請我們去的,不會有什麽意外的。”
“老師,您怎麽......猶太教的話您也信?好,退一萬步講,就算猶太教的人不害我們,那真理教的人怎麽辦?”年輕黑袍人語氣裏全都是焦急,苦勸道:“他們和猶太教的關系可不好啊,爲了個耶路撒冷,打了多少年?這幾年不是也還在打麽?我們過去萬一又打起來了怎麽辦?我們骷髅教已經損失了三位武聖級強者了!已經經受不住損失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壞!”年老黑袍人收回了手掌:“好了,把他抱回船艙去,我慢慢和你解釋。”
雖然焦急無比,但年輕黑袍人還是沒有辦法,隻好背起那個渾身濕漉漉的落水男子,往船艙裏而去。
船艙并不大,但裏面卻密密麻麻站滿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着也各不相同,絕大多數還攜帶者各式各樣的兵器,這些足有二三十個。但相同的是,所有人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
很顯然,這些全都是傀儡。
也意味着,這兩個黑袍人并不是骷髅教中最常見的煉屍者,而是控屍者。
“放心,沒事。”年老黑袍人的手掌依舊沒有離開那個落水的男子,他解釋道:“這一次正是猶太教的人請我們去的,不會有什麽意外的。”
“老師,您怎麽......猶太教的話您也信?好,退一萬步講,就算猶太教的人不害我們,那真理教的人怎麽辦?”年輕黑袍人語氣裏全都是焦急,苦勸道:“他們和猶太教的關系可不好啊,爲了個耶路撒冷,打了多少年?這幾年不是也還在打麽?我們過去萬一又打起來了怎麽辦?我們骷髅教已經損失了三位武聖級強者了!已經經受不住損失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壞!”年老黑袍人收回了手掌:“好了,把他抱回船艙去,我慢慢和你解釋。”
雖然焦急無比,但年輕黑袍人還是沒有辦法,隻好背起那個渾身濕漉漉的落水男子,往船艙裏而去。
船艙并不大,但裏面卻密密麻麻站滿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着也各不相同,絕大多數還攜帶者各式各樣的兵器,這些足有二三十個。但相同的是,所有人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
很顯然,這些全都是傀儡。
也意味着,這兩個黑袍人并不是骷髅教中最常見的煉屍者,而是控屍者。
很顯然,這些全都是傀儡。
也意味着,這兩個黑袍人并不是骷髅教中最常見的煉屍者,而是控屍者。很顯然,這些全都是傀儡。
也意味着,這兩個黑袍人并不是骷髅教中最常見的煉屍者,而是控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