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一個穿着全套铠甲的士兵一下子被扯成了兩半,鮮血噴灑,内髒流了一地。
随着士兵身體被分開,一個赤裸着上身的野蠻壯漢大步向前,殺入了士兵之中。他左手一伸,就貫穿了前面士兵的胸膛,從後背透了出去,右手一揚,一個士兵就打着旋飛出,重重的砸在了一棵樹上。
而他的周圍,樹木交錯的林間,仍然還有無數的士兵向前湧了過來,湧向了前方那一個個或者赤裸着身子,或者披着獸皮的野蠻壯漢,與他們厮殺在了一起。
雖然那些野蠻壯漢明顯實力強勁,一招一式之間都能取人性命,但士兵們是數量還是太多了,其中武道高手也是不少,陸陸續續的,好些個野蠻壯漢都受了傷,好有幾個連續被幾根短矛插中,跪在地上,了無生息了。
“撤!”一個一頭黑發,直垂到腰間的野蠻壯漢大聲吼了一聲,又内氣外放,震開了周圍圍攻他的士兵,開始了逃跑。
其他野蠻壯漢聽到他的命令,也是不再戀戰,全力驅散周圍的士兵,奪回同伴的屍體後,就在嗖嗖嗖的箭雨中,飛快的在林間奔馳,開始逃離這片戰場。
士兵們在林間的行進速度明顯比不過這些野蠻壯漢,射了幾波箭,投了一波短矛後,就停下了追擊,開始救治周圍的同伴。
士兵們大多着甲,但盔甲上的标志卻各不相同,有藍底黃十字,有紅底藍白十字,有白底藍十字,也有紅底白十字,等等,不一而足,甚至其中還有盔甲上鑄着金色十字的騎士。
這正是北歐諸國與教廷的聯軍,而他們對付的,正是肆虐了北歐諸國數年的牧狼人!
自從上一次格裏芬之祭,牧狼人出海歸來,發現留守的族人被屠戮一空後,就一直在北歐諸國肆虐,意圖找出屠戮消滅他們族人的兇手,在北歐諸國犯下了累累血案。
不得已,北歐諸國隻能與教廷合作,一起組成聯軍,來搜尋消滅這些殘餘的牧狼人。
但成果卻一直不太好,這些舉行完格裏芬之祭回來的牧狼人都是牧狼人中真正的強者,一個氏族的中流砥柱,雖然在大海上和教廷打了一場,損失了一不複,但大部分都活着回來了。
看到氏族被摧毀,族人被消滅,這些牧狼人都是發了瘋,也不管拜日還是拜月,兩派的牧狼人聯合在了一起,開始尋找他們的敵人,開始了複仇。
再他們看來,他們留守的族人數量衆多,又有大批狼群守護,想要把他們全部消滅,可不僅僅是派出幾個武聖就能做到的,武聖雖強,也不能把已整改氏族,成千上萬人全部殺光,怎麽的,也能逃出來一些。
而現在,他們的族人卻全部被消滅一空,甚至包括狼群在内,一個活口都沒有,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北歐諸國派出了軍隊,對他們留守的老弱進行了圍剿!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爲什麽他們的族人一個都沒跑掉,被消滅殆盡了。
而想要做到這一計劃,肯定不是北歐諸國自己的主張,加上他們在海上的遭遇分析,其中很可能有教廷的組織以及支持!是教廷想畢其功于一役,海上陸地聯手,把他們牧狼人一族徹底消滅幹淨!
于是,回到陸地的牧狼人強者們開始了複仇,數年間,北歐諸國無數城市遭到了襲擊,無數教廷遭到了摧毀,無數百姓以及牧師遭到了殘殺。
于是,被狗諸國和教廷組建了聯軍,派出了強者,和牧狼人一直打到了現在。
這數年間,雙方也都是各有損傷,甚至武聖級的強者都交手了好幾次,打出了真火,但畢竟是數國之力,加上教廷,殘餘的牧狼人雖然都是強者,但實力還是處在了下風,不得已,隻能互相分散,遍布在北歐茂密遼闊的林海中,打起了遊擊戰。
他們時而突破防線,屠殺幾座城鎮,時而躲藏起來,避過聯軍的掃蕩,這期間損傷也是在所難免,但無論如何,爲了複仇,他們都是和北歐這邊杠上了。
寬廣無比的的山林中,一群十幾個牧狼人正坐倒在地,進行着修習以及療傷。
“這幫該死的東西,追得可真緊!”一個牧狼人包紮好身上的傷處,感慨道。
“是啊,這一次又損失了三個弟兄。”另一個牧狼人面帶悲傷。
“早晚有一天把這幫家夥全部殺光!”另一個牧狼人語帶憤恨。
.......
牧狼人們一邊吃着東西,一邊發表着自己的想法,但他們領頭的那個黑色長發一直垂道腰間的,看上去有些年輕的牧狼人卻沒有說話,他站在一塊大石頭上,眺望遠方,既沒有吃東西,也沒有說話。
“路西恩大人,您吃點東西吧。”他旁邊一個牧狼人遞過去一大塊生肉,建議道。
“不用。”氣勢強大的年輕牧狼人卻沒有接過食物,而是反問道:“冬妮他們還沒回來麽?”
“還沒有,不過他們也知道這個地方,應該回來這裏和我們集合的。”那個牧狼人回答道。
“那我等他們回來一起吃!”年輕牧狼人擺擺手,不再說話。
天色慢慢暗下來,不遠處出現了三個人影,他們一女二男,全都背着一個大袋子。
他們樣子和牧狼人不同,全都穿着一身平民的衣服,氣勢也沒有那麽野蠻狂暴,隻是稍顯粗犷。
領頭的那個健壯的女人在長發及腰的年輕牧狼人面前把袋子放下,道:“好了,補給都買回來了,食物藥品都有,應該夠我們用一陣了。”
“那有打聽到什麽消息麽?”年輕牧狼人問道。
“沒什麽新的,嗯......”女牧狼人想了想,道:“不過有個消息,我有點在意。”
“什麽?”年輕牧狼人問道。
“那有打聽到什麽消息麽?”年輕牧狼人問道。
“沒什麽新的,嗯......”女牧狼人想了想,道:“不過有個消息,我有點在意。”
“什麽?”年輕牧狼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