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維也納

奧地利,維也納。

維也納是奧地利的首都,是整個奧地利最爲繁華的城市,也是曾經那龐大無比的神聖羅馬帝國的首都,到現在,足足有1600年的曆史,是歐羅巴大陸上最負盛名的古都之一。

這裏除了曆史底蘊深厚外,藝術氛圍也是濃厚無比,整個大陸最頂尖的兩所藝術學院也都位于這裏,無論是維也納音樂學院,還是維也納藝術學院,都是曾經培養出過武聖級強者的頂級學院!雖然不能保證每一代都能培養出武聖級強者,但千年以降,能讓人以音樂之道與繪畫之道突破聖階的,隻有這兩所學院!這兩所學院也代表了整片大陸音樂與繪畫藝術的最高水平!讓維也納也成爲了整個大陸唯一的音樂之都,藝術之都。

維也納位于阿爾卑斯山北麓,氣候最爲溫和的盆地之中,又毗鄰美麗溫柔的多瑙河,素以風景優美著稱,這裏各個景點風景不一,一樣的風景在不一樣的季節裏又呈現出的是完全不同的風情。常年爲作曲家們和繪畫家們提供着無盡的靈感源泉,讓他們做出了無數經典的曲目和傳世的名畫。

這裏無論四季,總有追求藝術的人們,在維也納的森林,草地,河畔,廣場或拿着本子哼唱曲調,或架着畫架潑灑色彩,或拿着提琴拉奏樂章,或對着美人比劃神采一片人文的閑适風韻。

這裏就連平常的市民,對于各種藝術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不介意給予這幫最求藝術的年輕人一些點評,時常會停下腳步,對繪畫着或者演奏着的年輕人提出自己的建議,找出他們的不足,充滿了讓人心暖的藝術氛圍。

但是這一天,這個美麗的城市裏卻是一片的肅殺!

街面上再也不見那一個個架着架子的繪畫者,也不見了那常年飄蕩的美妙音樂,取而代之的,是一隊隊來回巡邏的士兵,是一個個路口檢查森嚴的關卡!這讓整個大街上都顯得十分嚴肅與緊張,就連上街的平民都少了很多。

因爲就在不久之前,這個城市裏發生了一場政變!和十年前那場較爲溫柔的政變不一樣,這一次,它顯得十分血腥!

除了在一夜之間被消滅殆盡的城防軍,所有德意志派駐在這裏,負責管理這個城市的官員全都被搜捕逮捕了起來。無論他們是德意志人還是後來加入市政廳謀職的奧地利人,他們都被押解着,在黑山廣場上被處以了絞刑!而那位負責總理奧地利各種大小事務的總督閣下,更是被押上了斷頭台。而他們的妻子家人也一并被押解着,哭喊着被驅趕帶離了這座城市,沒有人知道她們被押去了哪裏。

之後又是嚴密的大搜捕,那是封鎖道路,挨家挨戶的大搜捕!雖然說是搜捕都可能存在的德意志間諜,但被搜捕出來的人卻格外的多,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是在維也納或長居,或暫居,或經商,或求學的德意志人,然後他們也全都被押解去了不知道的地方。

然後在這一片嚴肅的氛圍中,奧地利重新獨立的消息被放了出來,而那位繼承大公之位的瑪麗·路易莎小姐也出現在了有些戰戰兢兢的維也納人民的面前。

在霍夫堡宮前的瑪利亞廣場上,發表了她的繼任演講:

“親愛的維也納的市民們,親愛的奧地利人,我,瑪麗·路易莎,乃是前奧地利大公斐迪南之女,神授的合法繼承人!今天,我帶着我們的士兵回到了這裏,爲大家趕走了那欺壓了我們十年的德意志惡魔!不僅僅是在維也納,在聖博爾滕,在林茨,在薩爾茨堡,我趕走了所有侵略者!在之後的日子裏,我還将爲大家抵擋住那幫德意志惡魔的反撲!打痛他們,讓我們奧地利離開他們的魔爪,重新獨立!重新自由!重新恢複往日的榮光!在徹底打退那幫惡魔隻好,我也将正式重新繼承這奧地利大公的位置,帶領大家走出過去的陰霾,重新走向光明的未來”

年輕漂亮的女大公站在高台上,洋洋灑灑演講了大半天,語氣越發的激昂,感情越發的熾烈,但她得到的回應卻不太多。

在士兵們的環繞下,下面密密麻麻的市民們卻是一片的沉默,沒有喝彩,沒有歡呼,也沒有掌聲,更沒有那預想中的那一聲聲“萬歲”。他們隻是沉默的站在那裏,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甚至,連反對聲都沒有。

面對這樣的沉默,後面那計劃之中的盛大慶典也進行不下去了,這場突兀的演講也就在這批沉默的氛圍中,突兀的結束了。

人們沉默的散開,年輕漂亮的女大公也回到了不久之前才整理出來的霍夫堡宮。

坐在皇宮中豪華舒适的沙發上,她是神情有些沮喪:“我就這麽不得民心麽?我都反複叮囑不要擾民了,你們的軍隊就非得做的這麽不近人情麽?”

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穿着金屬軟甲,配着劍,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将軍,确實蘇菲小姐,之間她道:“我們革命軍的軍紀一向很好,當然不會胡來。可搜捕驅逐德意志人可是您下達的命令,我們隻是照令行事罷了,挨家挨戶搜查,在小心,也總免不了會産生些怨言的。而且,市民們的态度不友好,我想不僅僅是我們的原因吧。”

“好吧。”女大公歎了口氣:“我知道我父親原來做的并不好,昏庸無能,任人唯親,又肆意妄爲,搞得天怒人怨,被人趕走也是情有可原。但我不一樣!我愛奧地利!我想讓它繁榮富強!我願意爲它努力奮鬥!讓它不再是一個任人欺淩的小國!我和我父親不一樣!”

“這些事您和我說也沒用啊。”蘇菲小姐笑了起來:“您必須告訴您的子民們才是啊,像剛剛那些官方式的演講,是打動不了人的。而且想要轉變他們對您的看法,可不是什麽短期内就可以達成的事情,您必須長年累月的努力,讓他們看到實實在在的東西才行。”

頓了頓,蘇菲小姐又道:“至于任人欺淩這種事,等您嫁給了我們家皇帝陛下,自然就不會發生了,奧地利作爲我們法蘭西的屬國,我們自然會全力保護你們的,就像現在,不是麽。”

“我們隻是互相幫助!”女大公皺起眉頭強調道:“你們家陛下什麽時候能到?我想那幫德意志人已經快要忍不住了!最近幾天他們北岸的營地一直在增多!想必等他們的第二軍團和第三軍團都調過來的話,就會展開進攻了!就憑你們現在那四萬多人可擋不住啊。”

“唉,借道可沒那麽容易,瑞士人胃口太大了,哪怕走的是水道,限制也很多,能一下子運來四萬人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蘇菲小姐歎了口氣,解釋道:“皇帝陛下還在作最後的準備,到時候我們法蘭西革命軍大部都會過來,這次将超過十萬人!您放心好了,我們推測,德意志那邊沒弄清楚情況前沒那麽快殺過來。”

“我知道你們家陛下是法蘭西軍神,可對面的德國人想來會超過二十萬,就是三十萬也說不定。你們這才十四,五萬人,又是異地作戰,有把握麽?”女大公語帶猶豫。

“您以爲我們拿破侖陛下是誰?打仗也不僅僅憑借的是人多!”蘇菲小姐一臉的驕傲:“我們法蘭西革命軍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随我家陛下南戰北征多年,用起來如臂使指!比他們德意志那四個主力軍團都要強!人數和他們也差不多,他們其他那些二線軍團都是湊數的,不經打!”

“唉,借道可沒那麽容易,瑞士人胃口太大了,哪怕走的是水道,限制也很多,能一下子運來四萬人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蘇菲小姐歎了口氣,解釋道:“皇帝陛下還在作最後的準備,到時候我們法蘭西革命軍大部都會過來,這次将超過十萬人!您放心好了,我們推測,德意志那邊沒弄清楚情況前沒那麽快殺過來。”

“我知道你們家陛下是法蘭西軍神,可對面的德國人想來會超過二十萬,就是三十萬也說不定。你們這才十四,五萬人,又是異地作戰,有把握麽?”女大公語帶猶豫。

“您以爲我們拿破侖陛下是誰?打仗也不僅僅憑借的是人多!”蘇菲小姐一臉的驕傲:“我們法蘭西革命軍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随我家陛下南戰北征多年,用起來如臂使指!比他們德意志那四個主力軍團都要強!人數和他們也差不多,他們其他那些二線軍團都是湊數的,不經打!”

“您以爲我們拿破侖陛下是誰?打仗也不僅僅憑借的是人多!”蘇菲小姐一臉的驕傲:“我們法蘭西革命軍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随我家陛下南戰北征多年,用起來如臂使指!比他們德意志那四個主力軍團都要強!人數和他們也差不多,他們其他那些二線軍團都是湊數的,不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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