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姆萊穿着厚厚的袍子,還帶上了頭巾,圍巾,包住了大半張臉,打扮的如同一個異族人一般。他左看右看,反複确定沒有人跟蹤後,走進了酒吧之中。
去吧台要了杯酒後,他穿過大聲談笑的人群,走到了酒吧的一個偏僻些的角落裏,那是他和别人約好的接頭點。
憲兵隊總隊長銀鷹大人雨夜闖進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的總部的消息,其他普通人可能不太了解,但作爲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有關部門成員,皇家憲兵隊的“幽靈憲兵”,希姆萊是再清楚不過了。
稍一分析,他就明白,銀鷹大人很可能馬上就要向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下手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希姆萊的心裏很是糾結。一來他有些舍不得,畢竟,他在這個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混的還算不錯,不僅已經兌換到了一門不錯的輕功,甚至不久之後還能攢夠功勳點換到另一門武功。二來,他也有些如釋重負,畢竟,他是帝國的憲兵,爲德意志帝國的安定繁榮而戰鬥,一旦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被掃蕩,被取締,那也說明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爲國家立下了功勳。三來,他身上已經被那恐怖的參謀長下了毒,不知道憲兵隊行動後,能不能給他找來解藥。
懷着這樣複雜的心情,希姆萊靜靜的等待着,可是等待了很久,都沒等到行動的消息。甚至自己主動發文上去詢問,都隻得到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回複。就連吩咐他以後直接聯系的銀鷹大人,也聯系不上了。這讓他十分擔憂,心中忐忑不安。
沒有辦法,他隻好動用關系,找了他原來在憲兵隊裏的好友,來打聽消息,而今天,在這裏,就是他們接頭的時候。
一邊靜靜的品位着有些苦澀的美酒,他一邊等待着好友的到來。
終于,他的腦後傳來了聲音,那是一個和他背靠背而坐的男子,也是他在憲兵隊中,不多的好友:“唉,希姆萊,你有必要這麽認真麽?這麽個小黨派,還會派人跟蹤你不成?”
“不是我小心,最近組織裏氣氛十分緊張,各種整頓,肅風行動不斷,由不得我不小心,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就死了。”希姆萊語氣中滿是苦澀。
“唉,當時我就勸過你了嘛,幽靈憲兵不是那麽好當的,你看,這不就陷進去了麽?”好友表示無奈:“說吧,找我到底什麽事?”
“我就像問問,現在上頭究竟是個什麽意思?到底準不準備對方這個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了?”希姆萊直接問道:“上次銀鷹大人不是來了一趟麽?怎麽後面就沒消息了?”
“這事啊說實話,我也不少很清楚,但我覺得,至少短時間内,應該不會有什麽行動了。”那好友想了想,道。
“什麽意思?爲什麽不行動?”希姆萊表示不解。
“你知道的,雖然宰相大人病已經好了,身體也恢複的不錯,但他也卸下了身上職務,對外宣稱是在家修養,其實已經退居幕後了。”那好久緩緩道。
“這和對付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宰相大人不是已經好了又一個多星期了麽?銀鷹大人應該已經能騰出手了吧。”希姆萊不解的問道。
“是的,其實在宰相大人好轉的消息确認不久後,整個憲兵隊就被取消休假,集合了起來,說是有大行動。雖然沒說對付什麽人,但大家都推測說是要對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動手了”那好友娓娓道來。
“什麽時候啊?那你們怎麽沒行動呢?”希姆萊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
“就宰相大人好轉的第二天的時候,大家兵器都準備好了,都準備大幹一通來着。但我們還沒出發,上面就有通知下來,行動取消了,大家回歸自己崗位,還是該幹什麽幹什麽”那好友解釋道。
“爲什麽取消啊?誰下的命令?”希姆萊滿臉的不解。
“爲什麽取消我怎麽知道?但能取消這麽大任務的,也就最上頭的那幾個人,而且,銀鷹大人不可能不知情,你不是可以直接聯系銀鷹大人麽?怎麽不直接問他呢?”那好友反問道。
“好吧,我明白了,謝謝你”希姆萊低頭陷入了沉思,沉默了了下來。
“沒事,等你回來,請我們吃慶功酒就好。”那好友沒有多說什麽:“你自己回去小心。”
然後是杯子放下的聲音,以及,椅子被推開,離開的腳步聲。
又沉默着,思考了好一會,希姆萊都理不出個頭緒來,最終,他還是歎了口氣,放下了酒杯,走出了酒吧。
在酒吧後面的無人小巷燒掉僞裝用的衣物,又換上一套新衣服後,他便一臉頹唐的,向着家走去。
慢吞吞的走到家,卻發現,家門口有一個人正等着他。
那是高個子的赫斯,他在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有關部門中的同事。
“哎呀,你可回來了,我正找你呢!你跑哪裏去了?”赫斯迎過來,一臉的焦急。
呼,原來不是被發現了,希姆萊長出一口氣,問道:“到底什麽事?這麽急着找我?”
“當然是有任務了啊,現在人手不足,上頭規定了,接下來大家的休假全部取消,要忙起來了,當然,我們也是一樣。”赫斯解釋道。
“任務?什麽任務?”希姆萊問道。
“這是不是整頓紀律,是外勤部那幫忙不過來,參謀長大人派我們去幫忙,不隻是我和你,索克爾,萊德爾,舒拉赫都去,約麽有十幾号人,是個大行動!”赫斯詳細解釋道。
“什麽行動要這麽多人?”希姆萊不解,要知道,整個有關部門,現在也不到百人。
“一個外派任務,去波茲坦城!”赫斯吩咐道:“今晚好好休息,準備一下,明天早上來總部,然後一起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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