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威和文卿很識趣的馬上就走開了。
納蘭貞月緩道：“你想說什麽？”
“你真的殺了朱毅？”
“朱毅？”納蘭貞月雖然殺了朱毅，但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來着。
小老頭點頭，“他是中境天上面的人，我和他交手過，我和他都受傷了。”
納蘭貞月早猜到那人不簡單了，原來還是中境天上的人。
“殺了他又怎麽樣？人都死了。”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身上的東西最好是不要洩露出來，太危險了，那東西不管是在上境天還是中境天都是衆人搶奪的對象。”
“噢？”
“我給你的那個是我在無意中得到的，我之所以會從中境天下來，也是因爲它的關系。”
“搶奪，然後不敵跑了下來？”
“你不要說的那麽直接好不好。”小老頭的表情有點不自然，“其實這也不是全部。”
他又是一歎，“我是被自己的老朋友給算計了。”
小老頭隻是歎氣不願意多說，納蘭貞月也沒有多問，隻是想起了什麽問道：“那些人通過什麽來發現那是輪回鏡的碎片？”
輪回鏡的碎片是化作了各種形狀散播在大陸上的每一個角落，那些人又怎麽會知道那是輪回鏡的碎片？
她和輪回鏡之間有羁絆，可那些人沒有啊！
“噓！你别把幾個字給說出來啊！”
“你那麽害怕做什麽？”她都不害怕。
“飛鷹那女人也是中境天裏的人啊！”
納蘭貞月一愣，“你怎麽不早說？”
“我現在不是說了麽？”
納蘭貞月翻了個白眼。
她就感覺不對勁，朱毅那次追擊他就是從飛鷹那個方向竄出來的，這樣的話......
就在納蘭貞月微微蹙眉的時候，小老頭回答了納蘭貞月剛才的問題，“我說了，你不要小看中境天和上境天的那些人，特别是上境天那些勢力，輪回......咳咳，那東西在上面是秘密，但也算是在底下公開的秘密，大家心裏都明白，但嘴上都不會提着三個字，那東西在遠古流傳下來的書籍中有記載，誰得到那東西，咳咳，你明白的......”
小老頭雖然說的遮遮掩掩的，但納蘭貞月還是明白意思。
輪回鏡在中境天和上境天都是人人想要得到的好東西，想要認出碎片那不是難事。
小老頭還說了，有蔔算，還有天眼等等，反正那上面有各種法子能認出來輪回鏡的碎片。
但也有人把好東西當做廢物對待。
像小老頭當初得到的時候還以爲隻是一件精緻點的飾物差點給扔了，後來才知道那是好東西。
“你要不要看？”納蘭貞月突然說道，“我有原形在。”
小老頭的背脊一僵，“你是說你不止是有那碎片，還有那啥......”他用手比劃了下。
“嗯。”
小老頭那眼神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納蘭貞月。
這個小丫頭，竟然有原形。
原形是輪回鏡的框架。
在上境天，中境天，那些人都在暗地下你争我搶，并且尋找了那麽多年，都沒有找到原形，卻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