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文成都和趙雲他們大戰的時候,楊堅他們也是率領軍隊向着襄陽背後的景山突破而去。以楊玄感爲先鋒,楊堅他們跟随背後,殺了過去。
當然,他們不知道他們面前到底是有什麽樣的埋伏,他們也是不知道前路到底是有什麽危險。楊堅看了看旁邊的宇文化及,說道:“化及,現在我軍突圍景山,應該向那一邊去?”楊堅看着宇文化及,宇文化及臉色平淡。
宇文化及然後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我軍應該向景山方向繞路向交州而去,隻要到了交州,主公必定是能夠東山再起。”楊堅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麽我們現在就趕快向交州去吧!”楊堅立刻給楊玄感下命令說道。
楊玄感連忙帶着士兵,一路上平平靜靜,倒是沒有什麽事情。他們一路上向着白帝城,或者是建平而去,這一路上沒有什麽事情,楊堅和宇文化及也是勉強松了一口氣,如此,他們應該是有一線生機吧!
在另一邊的宇文成都,揮舞着手中的鳳翅鎏金镗,威風凜凜,寒芒掃過,對面的趙雲手中崖角槍揮舞,裴元慶手中八棱梅花亮銀錘帶着旋風,瘋狂戰鬥厮殺,如果是按照此刻真正的力量比較,恐怕是趙雲和裴元慶二人都是打不過宇文成都。
可是此刻的宇文成都卻是被趙雲的巧力壓制,然後裴元慶一邊打壓,雖然說宇文成都依舊是占盡了便宜,可是時間一久,他心中已經是沒有了一開始戰鬥的銳氣了,而且趙雲也是逐漸在戰鬥之中發現了宇文成都的破綻了。
趙雲看着宇文成都,手中崖角槍施展七探盤蛇槍,如同蛟龍一般,盤根錯雜,宇文成都頓時目光一冷,如果是這樣,實在是讓他難以抵擋了,趙雲卻是放棄了防禦,他把他的防禦交給了裴元慶。
裴元慶知道趙雲信任,也是奮力戰鬥,趙雲手中的崖角槍直接向着宇文成都殺了過去,宇文成都目光寒冷,手中鳳翅鎏金镗一個橫掃,卻是裴元慶手中八棱梅花亮銀錘抵擋去了,趙雲崖角槍卻是抓住機會,一個空隙,橫掃過來。
一時之間,這宇文成都猝不及防,如何能夠抵擋和趙雲手中崖角槍的速度,一時之間,手臂直接被崖角槍刺了進去,鮮血淋漓,宇文成都頓時怒喝一聲。
裴元慶也是看見了宇文成都此刻受傷了,手中的八棱梅花亮銀錘劈了過去,宇文成都原本手受傷了,如何能夠抵擋裴元慶的巨大力量,手中鳳翅鎏金镗頓時倍裴元慶打飛了出去,宇文成都虎口巨震。
趙雲一槍掃過,把宇文成都擊落馬下,把受傷宇文成都拿下了。裴元慶和趙雲二人帶着宇文成都去廖兮請賞,廖兮看見生擒了宇文成都,心中自然是免不了高興了,于是哈哈大笑說道:“好,待我大軍歸去,必有重賞。”
廖兮看了看這宇文成都,就是知道如果是要現在讓宇文成都投降,這是不可能當然,投降了廖兮也是不會相信的,于是廖兮讓人把宇文成都壓了下去,這宇文成都先關押幾天再說。
在宇文成都被趙雲他們生擒的時候,楊堅他們也是突圍到了景山之外了,他們的目标是白帝城,此刻他們帶着的不過是數千人,雖然說也是不少,可是留在襄陽之中的人馬卻是六七萬,如此比較起來,真的是九牛一毛了。
不過這些士兵要不就是死在了戰場之上,或者是投降了廖兮,楊堅手下現在隻不過是有這數千人馬和楊玄感一人而已,想當年的許多猛将,楊堅不由得微微歎了口氣,恐怕是自己都是難以東山再起了吧!現在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
不過楊堅好歹是一代枭雄,稍微考慮一番,什麽都過去了,于是楊堅看了看旁邊諸人說道:“我軍現在沿路向白帝而去,然後沿河向交州,到了交州,我們就安全了。”
士氣免不了有一些低落,不過還是面前對楊堅答應,然後快馬加鞭,生怕是被廖兮他們趕了上來。過了一日有餘,拼命奔逃的楊堅一行人終于是到了白帝城,他們現在隻需要一些渡船,他們就能夠沿河而去了。
宇文化及卻是看着這一條路徑,皺了皺眉頭,好像是在思考什麽東西一樣。楊堅心中不由得感覺有一些奇怪,看了看宇文化及,疑惑說道:“化及現在是在想什麽東西?”宇文化及怔了怔,然後看着楊堅。
宇文化及對楊堅說道:“主公,難道你居然是沒有發現此地實在是太安靜了嗎?”楊堅呆了呆,然後眉頭一皺,看了看四周,心中陡然大吃一驚,看着宇文化及說道:“的确是太安靜了,難道現在這裏居然是有什麽不正常嗎?”
宇文化及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主公,我們現在恐怕是頗爲不妙啊!現在我軍好像是被敵軍埋伏了。”宇文化及目光犀利掃過,他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麽氣息一樣,那種感覺,很危險。
在宇文化及的提示之下,軍隊頓時開始緊張起來了,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一聲暴喝,隻聽見有人叫到:“典韋在此,楊堅要到哪裏去?”楊堅聞言頓時大吃一驚,心中駭然,難以言喻,那種感覺,讓楊堅幾乎是要失魂落魄啊!典韋帶着千餘人馬殺了出來。
楊玄感連忙提着刀殺了上去,然後喝道:“主公先退,楊玄感随後就到。”楊堅連忙點了點頭,帶着士兵親信就跑,幸好此刻岸邊居然是不知道那裏來的船隻,楊堅也是顧不得那麽多了,連忙帶着人上船。
楊玄感提着刀和典韋殺了數十回合,越發感覺典韋厲害,不過楊玄感也不是弱手,手中的戰鬥一刀一刀,讓典韋也是暗暗吃驚,不過楊玄感卻不敢戀戰,虛幻一槍,然後掉頭就跑,典韋也是沒有追趕過去。
楊玄感登船,立刻就是船隻開始動起來了,典韋目光注視,然後帶着士兵掉頭離開了。楊堅看着歸來的楊玄感,心中勉強松了一口氣,說道:“如果不是玄感,恐怕今天我就危險了。”楊素勉強點了點頭。
他們沿路而去,在一路沿江地帶,那裏是江陵,沒有錯,楊堅他們必須要經過零陵。不過楊堅他們現在卻是沒有時間去思考這麽多了,隻需要能夠逃的性命,那就是最好不過了,那裏還能夠想這麽多了呢?
然而,此刻在零陵附近,似乎是有一支軍隊,那裏爲首的是兩個人,一個年紀稍微大一些,可是也是四十歲年紀,正是壯年,旁邊的是一個年輕人,看上去溫文儒雅,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帥呆了。
年輕人看了看旁邊的中年人說道:“漢升,按照主公的吩咐,應該不需要多久楊堅他們就會到來了吧!”中年人看了看年輕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啓禀都督,按照主公他們的估計,恐怕是不日就能夠到達,不過我軍現在已經是在零陵沿河一路安排好了,楊堅到了必定是插翅難飛。”
年輕人聞言笑了笑,說道:“好,今天就讓楊堅他們知道我軍厲害。”中年人對年輕人拱了拱手。沒錯,中年人就是黃忠了,然而年輕人就是陳慶之。
這江陵一路上旌旗蔽空,充滿了殺氣,因爲廖兮派遣張仲景來救了黃忠的兒子黃叙,此刻的黃忠對廖兮充滿了感激,黃忠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大戰一場來報答廖兮了。
然而此刻的楊堅他們也是逐漸靠近零陵,楊堅他們眼前灰蒙蒙一片,這是早上的霧氣,可是楊堅看着,總是感覺這霧氣的背後好像是有什麽危險一樣,楊堅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是一種不好的感覺。
楊堅看着旁邊的宇文化及說道:“現在這霧氣,化及你覺得如何?”宇文化及怔了怔,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化及雖然粗曉謀略,可是對于天文氣候卻是不甚知曉。”楊堅隻能夠點了點頭 他知道現在他也是沒有辦法了,畢竟宇文化及現在是他最倚重的人了。
然而時間過去很快,他們就是很靠近這零陵了,不過楊堅他們忽然之間大吃一驚,他們目瞪口呆。他們終于是看見了,他們終于是知道了這霧氣背後是什麽東西——旌旗蔽空,戰船蔽日。
楊堅頓時駭然,想要讓士兵調頭而去,忽然之間,無數的戰艦湧現出來了,他們已經是被包圍了,他們已經是沒有了退路了,楊堅面如死灰,然後楊堅再次振作起來,看了看旁邊的士兵,然後說道:“全軍準備戰鬥,哪怕是……死,也絕對不能夠死的窩囊。”
楊堅知道必死無疑,那麽他知道,他隻能夠背水一戰,如此,說不一定能夠有一線生機!楊堅首先提着武器,楊玄感護衛,奮力殺了過來。
然而,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