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兮看着面前諸将,忽然沉聲說道:“如今我軍最重要的是破這襄陽城,爲陛下報仇,不知道諸位現在可有什麽辦法破襄陽。”這襄陽城池高聳,廖兮知道,如果是要強攻,恐怕是這十萬大軍都是不夠消耗的。
劉伯溫揮了揮羽扇,微微一笑,手臂拍了拍衣袖,說道:“如今敵軍全部聚集在襄陽之中,我軍雖天羅地,也是難以拿下襄陽,而且這襄陽城池高大,如果是我軍要強攻襄陽,恐怕是要付出莫大的代價,如此實在是得不償失。”
廖兮點了點頭,說道:“本侯知道,就是因爲如此,才是叫來諸位,現在這楊堅逼死陛下,天下齊哀,如果我們連這小小的襄陽都是沒有辦法拿下,如何面對天下人?”
田豐對廖兮拱了拱手,他頭發已經是有一些斑白,這是因爲半生疲憊的緣故了。廖兮看着田豐,田豐開口說道:“如今敵軍雖然全部彙聚于襄陽之中,可是在南郡之中,依舊是有所布置,如果是我軍拿下南郡,和南陽,必定是能夠讓敵軍全無希望,然後出戰!”
廖兮沉默思考一番,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确實是如此,不知道元皓覺得何人可以勝任?”田豐對廖兮舉薦說道:“趙雲趙子龍将軍和薛仁貴将軍可行。”廖兮笑了笑,說道:“那好,既然如此,子龍率領一萬人馬,繞道去取南南陽。仁貴一萬人馬去取南郡。”
“遵命。”趙雲拱手說道,提着崖角槍,胯下夜照玉獅子,帶着軍隊殺奔南陽而去,薛仁貴帶着一萬人馬,向着南郡殺了過去。廖兮看着趙雲薛仁貴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廖兮忽然說道:“雖敵軍出戰,可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夠萬無一失拿下這楊堅等人,不知道諸位有什麽好辦法?”劉伯溫和田豐,沮授三人都是沉默思考起來了。
不多時,劉伯溫首先說道:“如果一定要拿下楊堅等人,我軍必須布下天羅地,這襄陽易守難攻,吾等卻是能夠讓他出戰,如果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這楊堅必定是要率兵突圍,我軍機會就是在于此。”
此刻田豐也是擡頭看着廖兮說道:“敵軍要突圍。必然隻有這幾條路,襄陽水路四通八達,楊堅突圍,按照一般想法,必然是以爲這個楊堅會在水路出發奔逃。”
“其實不然,這楊堅奸猾,如此看來,他極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從陸路出發。”這個時候,話比較少的沮授也是開口說道,他的想法和他們不謀而合,田豐劉伯溫都是點了點頭。
劉伯溫繼續開口說道:“這襄陽背靠景山荊山,可謂是如果楊堅輕騎在景山而過,向雍州方向而去,如果我軍沒有防備,恐怕是楊堅真的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逃離,如果是我們能夠在景山埋伏下一支軍隊,必定是能夠讓楊堅蔔羽而歸。”
田豐微微一笑,贊同說道:“不錯,不過我軍也是不能夠掉以輕心,這楊堅也是可能讓吾等疑心,卻是在沿河而去,或者越荊山而去交州,吾等不能夠不防備。”
廖兮聞言點了點頭,沮授繼續說道:“這襄陽如果要沿河而逃,道路四通八達,實在是讓人難以猜測,但是,如果是楊堅要生路,隻有益州,交州和雍州幾個地方,這豫州和曹操他們地盤,恐怕是楊堅不會自投羅。”
廖兮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諸位所言頗有道理,隻不過是不知道諸位覺得應該如何安排才能夠布下天羅地,拿下楊堅。”
劉伯溫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如此我軍應該多點埋伏,可知這楊堅最多隻能夠帶着一些士兵部将,我軍也是不需要派遣太多人。”
廖兮點了點頭,說道:“此言不錯,諸位還有什麽意見嗎?”劉伯溫繼續說道:“首先派遣一隊人馬在景山荊山附近埋伏,然後派遣一隊人馬去沿江埋伏。這交州道路派遣陳慶之攔截,然後命令徐達他們攔截注意一點,如此應該能夠萬無一失了。”
廖兮笑了笑 然後說道:“有諸位相助,果然是異常不一樣,如果沒有諸位,恐怕是免不了有一些疏忽了,好,既然如此,那麽本侯現在就安排一下。”
廖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甘甯和徐盛二人率領本部水軍在水路巡查,絕對不能夠讓楊堅逃出生天了。”徐盛對廖兮重重的拱了拱手,說道:“屬下遵命。”帶着軍隊向着水路而去。
廖兮重重的喝道:“現在我軍開始準備,三日後開始對襄陽開始總攻。”廖兮僅僅是布置了水路,他知道現在他的力量也不是比楊堅強大太多,他現在不能夠消散太多的力量。
劉伯溫等人對廖兮拱了拱手,說道:“吾等随主公誓死一戰!”廖兮眯了眯眼睛,楊堅,我廖兮必定是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哪怕是你曾經是皇帝!
此刻,薛仁貴帶着士兵向着這南郡而去,背後是一萬大軍,薛仁貴提着方天畫戟,胯下的賽風駒威風凜凜,向着前方殺了過去,這南郡,是在襄陽和江夏之間,廖兮他們之前是跳過了這南郡,可是這南郡之中也是楊堅他們的一個駐紮點,廖兮他們現在就是要拔除這裏了。
薛仁貴兵臨城下,這南郡之中,是大将文聘,這文聘原來是劉表的手下,雖然說這文聘對于劉表忠心耿耿,可是也是不得不屈服于宇文成都的絕對蓋世武力值之下,不過此刻的文聘畢竟是心中頗有芥蒂。
文聘看着面前的部下,這人是巡查兵,對文聘拱了拱手,然後說道:“将軍,如果冠軍侯好像是派遣大軍殺了過來了,恐怕是少不了一場大戰了。”
文聘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如此實在是讓他無語了,不過文聘還是勉強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這文聘雖然說他心中對于楊堅他們頗有芥蒂,可是這楊堅對于文聘也是頗有禮遇。
文聘此刻自然是不會第一個想到投降,他文聘是有氣節的人,于是文聘心中開始思考,終于是文聘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麽我就大戰一場,如果是敗了,有機會我就投降吧!”
文聘心中這樣想到,然後向着這城牆之上去了,文聘看了過去,一眼就是看見了這爲首的薛仁貴,文聘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了,這薛仁貴完全就不說他能夠抵擋的人。
文聘不由得怔了怔,不過他還是堅定咬了咬牙,他哪怕是死也是要一戰,是死是活,聽天由命了,文聘心中是如此想的,他知道,如果是自己不珍惜氣節,那麽他也是沒有什麽存在必要了。
文聘提着刀,他知道,恐怕是一出去就是死亡,可是他不能夠退後了,文聘帶着士兵,胯下駿馬,喝道:“來将何人,某乃襄陽文聘是也。”
薛仁貴提着方天畫戟,胯下賽風駒威風凜凜,喝道:“某乃薛仁貴是也,敵将可敢一戰!”文聘頓時好像是感覺到了危機何羞辱,冷聲說道:“大丈夫在世,無所畏懼!”
薛仁貴哈哈大笑,說道:“好,文聘,果然是不錯,既然如此,我看你是一位漢子,那麽我們就戰一場吧!”薛仁貴提着方天畫戟就是殺了出去。
文聘也是不退後,手中戰刀提着,迎了上去,二人虎目對視,薛仁貴暴喝一聲,手中方天畫戟陡然爆發開了,那是一種天下無敵的氣勢,文聘也是怒了,居然是絲毫不被薛仁貴的氣勢影響。
薛仁貴看見文聘的氣勢,不由得微微點了點頭,如此漢子,值得尊敬。薛仁貴手中的方天畫戟卻是不留情,狠狠地劈了過去,文聘連忙戰刀接了過去了。
兩兵相接,文聘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鋪天蓋地而來,如此力量,文聘頓時駭然,勉強抵擋下來了,手中戰刀一顫,看見薛仁貴如此有些戲谑表情,文聘頓時勃然大怒。
手中的戰刀帶着殺氣向着薛仁貴殺了過去,薛仁貴絲毫不懼,方天畫戟後發先至,這文聘還沒有反應過來,依舊是一股更加巨大的力量向他手中的戰刀砸了過來,然後傳遞到了他的身體什麽。
文聘幾乎是感覺氣血逆流了,面前薛仁貴的方天畫戟卻是再次殺了過來,文聘猝不及防,薛仁貴手中方天畫戟力量越大,文聘難以抵擋,居然是直接被薛仁貴打飛下去了,薛仁貴立刻趕上
文聘頓時閉上了眼睛,以爲必死無疑,卻是感覺咽喉之前的寒冷,文聘一時之間以爲自己死定了,已經是完全放下一切,薛仁貴忽然說道:“我薛仁貴敬你是一條漢子,不知道你現在可能站起來。”
文聘呆了呆,然後睜開眼睛,遲疑的看了看薛仁貴,不過還是面前顫抖的站起來了,看着薛仁貴,充滿了不解,薛仁貴笑了笑,說道:“不知道文聘你可願意和我一起輔佐我主公?”
文聘呆了呆,沒有反應過來,好像是突然起死回生一般,文聘看着薛仁貴,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