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進去此中,伍雲召就說道:“大人,伍雲召早就仰慕你的威名,今日特來投奔大人,建功立業是我大漢男兒之志,希望大人能夠接受我。”
廖兮微微一笑,說道:“南陽伍雲召,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我等征戰沙場就是要有如同你這般的猛将,你且起來吧。”
伍雲召這才起來,拱了拱手說道:“伍雲召拜見主公。”廖兮撫掌一笑,說道:“我有伍雲召當是猛将也。”
話雖如此,廖兮又問道:“如果是你來投軍就算了,爲何要帶着你妹妹?”廖兮有一些疑惑。
“大人,雲召自幼父母雙亡,隻有我與妹妹相依爲命,如今我投奔大人,别無所托,隻能夠帶着我妹前來。”伍雲召有些悲觀的說道。
廖兮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兄妹二人就留在此處吧!我絕對不會虧待爾等。”伍雲召和武如意連忙行禮。
二人跪拜于地說道:“伍雲召(武如意)拜見主公!”
“既然如此,我稍後要去張讓府中一趟,你兄妹且在此處休息。”廖兮忽然笑了笑說道,他可是還有正事。
伍雲召和武如意對廖兮拱了拱手,伍雲召卻是說道:“既然主公要去張讓府中,不如就讓某随主公前往。”
廖兮考慮一番,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二人就快走吧,汝妹就在此歇息吧,女子還是不要随便在外面招搖。”
當然,廖兮是沒有看見某如意眼中忽然湧現的失落感覺。
廖兮帶着伍雲召一同前往張讓府中,沒多久就是來到了張讓府前,門前有兩個黃門,廖兮走上前去,微笑着說道:“在下冠軍侯廖兮,來拜訪張讓大人,麻煩二位了……呵呵。”然後廖兮竟然是取出一錠金子,交給二人。
二人立刻眉開眼笑,其中一人說道:“既然侯爺如此有誠意,那雜家就去禀報咱家大人,侯爺請稍等。”
旁邊的伍雲召對此完全無語了,心中不由得有一些腹诽,這次真的是沒有看錯人嗎?
廖兮也是發現了伍雲召有一些異常,于是淡淡的一笑,說道:“你可不要以爲我對此是沒有男兒氣概,對于一個閹人背首屈膝,可是你可想一想這淮陰侯韓信,大丈夫,胯下之辱,我如今在這閹人之下也不過是權宜之計,你可明白?”廖兮看着伍雲召。
伍雲召有些尴尬,不過此刻心中卻是無比的堅定,說道:“雲召明白了,多謝主公。”他終于是明白了廖兮爲何如此了,是啊,人家淮陰侯都是如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自己何必拘泥于此呢?于是乎,伍雲召對于自己的選擇越來越堅定了。
沒有多久,那名小黃門就是走了出來,說道:“侯爺,我家大人有請。”廖兮點了點頭,帶着伍雲召和這小黃門走了進去。
不得不說,這張讓的門第之中,奢華無比,讓廖兮也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張讓恐怕是依靠漢靈帝貪墨不少啊!
這些窮極奢華的布置,廖兮甚至是覺得恐怕是皇宮之中也是看不見的稀奇之物。許多的三國小說都是提到了這張讓的寶藏,如今看起來果然是不虛啊!
在豪華的府邸之中,廖兮和伍雲召緊随着小黃門的腳步,來到了一個房間之前。
廖兮和張讓早之前就見過了,裏面的人正是張讓,廖兮走了過去,說道:“廖兮和大人久未相見,今日特來拜訪。”此刻伍雲召倒是非常識趣的站在門外,沒有進去。
張讓也是有些陰森森的笑了笑說道:“是啊,自從上次豫州一别,已經是快一年了,雜家也是許久沒有見過侯爺了。”
廖兮莞爾一笑,對于張讓的笑容視而不見,淡淡的說道:“此次前來,廖兮就是爲了感謝大人提攜之恩,如果不是大人提攜,恐怕是我廖兮也是沒有這個位置的。”
張讓笑了笑,說道:“這侯爺倒是說笑了,如果侯爺沒有能力,恐怕是雜家再怎麽說,這滿朝文武也是不會同意的。”
“說起來,雜家以後還要靠侯爺關照啊!”張讓的表情有一些僵硬的說道。
廖兮點了點頭,說道:“若是大人以後有什麽用得着在下地方,廖兮必定相助。”廖兮心中對于張讓此人也是有一些感慨,這張讓确實是聰明人,現在就已經是在給以後做準備了,而且能夠預料到之後,确實是不簡單。
廖兮看着張讓,說道:“大人幫助我許多,待來日我派王元寶送一些黃金來,以表謝意。”
聽見黃金,張讓眼睛一亮說道:“侯爺倒是有心了,這王元寶也是送了不少禮物,既然侯爺有心,雜家必定在陛下面前爲侯爺美言幾句。”
廖兮點了點頭,目的已經達成,廖兮也就不需要和這閹人一起聊天了,于是廖兮輕輕的笑了笑,說道:“廖兮就多謝大人了,如果大人沒有什麽事,廖兮就不打擾大人了。”
張讓也是揮了揮手,讓廖兮離開了,這是一個交易,各取所需而已。廖兮自然是順水推舟離開了,和這人待在一起,廖兮總是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覺。
廖兮和伍雲召離開之後,廖兮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和伍雲召一起去了拜訪一人。
沿途打聽,此人名爲杜如晦,廖兮就是要去拜訪此人,此人爲京城名士,倒是沒有費許多力氣。
這杜如晦年紀不過是二十來歲,卻是學識淵博,非同小可,而且見識過人,無人能及。
甚至是人才,當然,廖兮很清楚,此人就是被他召喚出來的,還被無聊的系統植入了一個京中名士的名頭,倒是讓廖兮有一些無語了。
廖兮和伍雲召二人很快就是找到了這杜如晦的住處,二人讓着家仆進去禀報,方才随之走了進去。
裏面有一年輕人,算得上面如冠玉,玉樹臨風,倒是一位美男子,不過是二十餘歲的年紀,卻是溫文儒雅,文質彬彬。
廖兮走上前去,拱了拱手,說道:“在下廖兮,這位就是杜兄吧!”
廖兮沒有什麽感覺,倒是那杜如晦吃了一驚,看着廖兮,有些疑惑的說道:“莫非你就是那廖兮,冠軍侯廖兮?”
對于杜如晦的疑惑,廖兮卻是輕輕的一笑,說道:“莫非杜兄覺得我不像?”對于廖兮的反問,杜如晦啞然一笑。
杜如晦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是,确實是杜某突兀了,杜如晦見過侯爺。”
杜如晦行了禮,廖兮卻是揮了揮手,說道:“不必多禮,杜兄倒是雅緻啊!竟然是有閑情在此賞花看水。”
杜如晦一滞,卻是淡淡的說道:“這也是勿怪啊!杜某一直是醉于花草,對于政治是不感興趣啊!”
廖兮卻是面色嚴峻的說道:“難道杜兄竟然是不知道玩物喪志嗎?”
杜如晦一滞,廖兮不由得摸了摸後腦勺,呵呵,好像是沒有這玩意的。
于是說道:“如今黃巾四起,莫非杜兄對于天下黎民竟然是毫不在意嗎?”
“吾等爲天子之臣,如何能夠如此?吾等豈不是應該以天下爲己任嗎?”
廖兮接連反問,讓杜如晦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其實他的心中也是充滿了無奈啊!這可不是他真正的醉心花草,而是漢帝昏庸,他實在是沒有從政的心情啊!
廖兮看見杜如晦的表情,微微一笑,說道:“我自然是知道杜兄爲何如此,可是如果要爲天下黎民,也未必要在陛下面前。”
廖兮的話讓杜如晦呆了呆,看着廖兮,無語的說道:“你?”廖兮充滿自信的點了點頭。
對于廖兮的提議,杜如晦也是開始思考:“這廖兮确實是一位厲害人物,如今更是冠軍侯……算了,我滿腔抱負無法實現,如今就是投靠他又是如何,好,既然如此……”
杜如晦立刻跪倒在地說道:“杜如晦拜見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