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的人正是焦天澤,他在電話内問道:“我聽兒子說他在你家,我也來**市了,等下我們見個面吧!”
汪易德了不敢和他見面,焦裕豐都變成這樣了,等見面如何解釋?于是道:“焦大哥,你來的匆忙,不如先在天福酒店休息?”
“匆忙什麽?再說去酒店住多不舒服,我還是去你家吧!别告訴我你家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焦天澤道。
“焦大哥,你在什麽地方,我過去接你。”汪易德問道。
“不用了,我正在去你家的路上,一會兒就到。”焦天澤說完挂了電話。
汪易德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他快速來到女兒的房間,道:“他還沒醒來嗎?”
“沒,我估計一時半會醒不來了。”汪甜甜早已關了電腦,正在椅子上看電子書,看的還是那本經典仙俠小說《霸仙絕殺》。
“完蛋了,他要是不醒來,我等下如何向焦大哥交代。”汪易德交易道。
“爸!他父親要來?”汪甜甜問道。
“是啊!等下就來我們家了,他怎麽還不醒來?”汪易德歎聲道。
汪甜甜想了一下,反正李毅等下就來了,道:“不如告訴他事情吧!就說他兒子身體不行,突然昏倒了。”
“哼!就算昏倒了,也不用這麽長時間吧!我打電話問問。”汪易德撥通張醫生的号碼,卻聽到裏面傳來手機關機的提示。
汪易德心裏咯噔一下,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他隐約猜到被騙了。
這個時候,保镖前來告訴他焦天澤來了,汪易德忙走到大廳,拱手道:“焦大哥,我剛想出門接你呢!”
“呵呵!都是一家人了,你還客氣什麽,我兒子呢?”焦天澤問道。
“他,他正在小女的房間内。”汪易德回答道。
“嗯!”焦天澤點了一下頭,道,“年輕人應該多給他們一些自由的時間,你也知道,我等着抱孫子呢!”
“焦大哥說的是,我們先坐下聊聊吧!”汪易德招呼對方坐下。
焦天澤坐下後,兩人聊了一會兒,眼看就到了傍晚,他起身道:“他們怎麽還不出來?你讓人喊他們下來吃飯吧!”
“那個,他們可能還在睡覺,你也知道做完那個很累的。”汪易德回答道。
焦天澤卻不這麽認爲,正色道:“再累也要吃飯,等吃完了再休息也不遲。”
“那,我這就去喊他們。”焦天澤硬着頭皮向樓上走去,他走到房間内大叫一聲,“焦大哥,大事不好了。”
“怎麽了?”焦天澤快速的向樓上跑來。
看到兒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焦天澤臉色一沉,厲聲道:“你們對他做了什麽?”
“焦叔叔,我什麽都沒做,剛才他說累了要休息,可睡了這麽久都沒醒來。”汪甜甜隻能拖延時間,繼續道,“我以爲他要睡一會兒呢!剛才父親喊我們,可我無論怎麽喊他,他都醒不來,我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
“哼!我兒子要是有什麽閃失,你們都要完蛋。”焦天澤說了一句狠話,而後對身邊的保镖道,“你去檢查一下。”
此話一出,衆人都是一怔,顯然沒想到保镖還懂得治病。
那保镖走到焦裕豐面前看了一會兒,十分肯定道:“老爺,少爺現在的情況很像是服了安眠藥。”
“安眠藥,你能确定嗎?”焦天澤問道。
“應該是的,他口中的液體很像是安眠藥。”保镖回答道。
焦天澤冷哼一聲,眼中殺意一閃而過,道:“你想殺死我兒子?”
“焦大哥,我怎麽可能這樣做,我們是親家啊!”焦天澤道,“再說,我要是這樣想,我會讓女兒和焦少爺在一起嗎?”
“他們在一起了嗎?”焦天澤看了一眼汪甜甜,他可是花場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汪甜甜還是完璧之身。
“當然了,他們下午一直呆在一起。”汪易德回答道。
焦天澤又是一陣冷笑,道:“你是老糊塗了,還是當我三歲小孩子?呆在一起就做那個了?”他頓了頓,話鋒一轉道:“你給我走到門前,再走回來。”
汪甜甜知道他要幹什麽,緩緩地向門前走路,故意露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不得不說,汪甜甜演的很像,可還是差了一些火候。
“汪易德,你也是過來人,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你女兒還是處嗎?”焦天澤怒吼道,“你告訴我他們做了一下午,究竟都做了什麽?”
汪易德臉色變得相當難看,道:“我,我不知道。”
“哼!這裏是你家,我兒子變成這樣了,你竟然說不知道。”焦天澤冷哼道,“劉勇,給我打,打到他說爲止。”
劉勇就是剛才看焦裕豐病情的保镖,他上前一步,如拎小雞一般将汪易德抓在手中。
“焦大哥,别打我,請聽我解釋。”汪易德隻能将下午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我也是受害者,誰知道他們敢騙我。”
“強體丹數量極少,你覺得他們能弄到嗎?”焦天澤道,“何況你說的顔色也不對,那丹藥我見過,褐紅色的。”
“焦大哥,這事和我真的沒關系。”汪易德撲通一下跪下來求饒道。
“少和我說這些沒用的,你們也許串通好的,就是想殺我兒子呢?”焦天澤冷哼一聲,繼續說道,“殺人可是犯法的,我今天也不殺你,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放了你們父女,否則你們全家都要爲今天的事負責。”
“焦大哥,請說。”汪易德道。
“我兒子暫時醒不來,可他醒來後你依舊要把你女兒陪他,不過卻不正成爲正妻,最多當個小三。”焦天澤提出第一個要求。
“沒問題,這個我可以答應你。”汪易德很怕死,隻要不死,讓他做什麽都行。
“第二,你欠我公司的錢,現在就還。”焦天澤看向身邊的手下道,“李峰,你告訴他,他現在連本帶利欠了我多少錢?”
“老爺,汪先生欠了我們三百五十億。”李峰回答道。
汪易德臉色一沉,忙說道:“焦大哥,我隻借了三十多億,你讓我還這麽多?”
“還有利息呢?”焦天澤陰冷的說道。
“當初我們不是說好,沒有利息嗎?”汪易德反問道。
焦天澤冷哼一聲,道:“當初我兒子看上你女兒,我才借錢給你的,以前是沒利息,可現在有了,你什麽時候還錢?”
“焦大哥,我哪有這麽多錢?”汪易德懇求道,“你就放了我這次吧!”
“哼!你沒有錢,可以用公司抵押,你這麽大的産業,應該也值這個價了吧!”焦天澤話鋒一轉道,“你去拟合同,我們現在就簽約。”
“你,你要吞并我的家産?”汪易德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他即使再傻也知道對方以此爲借口。
“如果你非這樣認爲,我也不否認。”焦天澤冷笑道。
“别說我現在沒這麽多錢,就算有,我也不回給你。”汪易德在賭,賭對方不敢把他怎麽樣。
焦天澤突然走到汪甜甜的面前,冷聲道:“你以爲我不敢殺你對吧!我會讓你看到你女人和老婆被人玩弄,然後再殺了你們。至于合同,我完全可以讓人用你的筆迹簽字,隻要按上你的手印,誰知道是不是你簽的?”
“你……”汪易德憤懑道,“你無恥……”
“我是無恥,你不也想害死我兒子嗎?”焦天澤對身邊的手下道,“把他老婆帶回來,聽說她也是個美人,雖然老了些,我這些手下可不在乎。”
那手下離開沒多久,又走了回來,道:“老爺,她不在别墅裏,我問了保姆,她說對方前往老家探親了。”
“沒事,那就先玩他女兒吧!等下老婆回來再說。”焦天澤冷笑道。
汪易德就算再壞,也不可能看着女兒被侮辱,忙說道:“等一下……”
“你答應轉讓公司了?”焦天澤問道。
“不就三百多億嗎?”汪易德咬牙道,“你給我三天時間,我把這些錢給你。”
“我沒時間陪你玩,要麽給錢,要麽先砍斷一隻手。”焦天澤對手下使了一個眼色,對方從懷裏拿出一把匕首。
那匕首雖然隻有寸許上,卻鋒利無比,光線照射在其上散發着冷冷寒光。
汪易德身體一顫,踉跄的倒在了地上,道:“别,别砍我手……”
“你沒錢,我隻能這樣做,你這隻手就算五十萬吧!等下少給五十萬就行了。”焦天澤冷冷笑道。
保镖一把将汪易德按在地上,他突然舉起匕首,就要将汪易德的手掌砍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汪甜甜雖然恨父親,可畢竟是他的親人,這種情況下她無法看到父親被砍斷手掌。
“給我砍了。”焦天澤厲聲道。
然而,就在這時,房間外傳來一個聲音,“等一下。”
衆人一怔,同時向門外看去,卻見一名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看到對方後,汪甜甜暗暗松了一口氣,汪易德則覺得對方有些熟悉,一時間沒想起對方是誰。
焦天澤同樣如此,他也沒認出李毅,或者說他沒想到李毅會出現在這裏,道:“你是誰?”
“我是來幫他還錢的。”李毅走了進來,他無視周圍的衆人,快步走到汪甜甜的身邊。
焦天澤冷笑一聲,他不認爲對方能拿出這麽多錢,譏諷道:“三百五十億你能拿出來?我看你是來送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