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巴掌聲落在柳紅音的挺翹處,直讓她臉暈紅着渾身一顫,不過,她卻銀牙微咬着,始終不開口。
“唰唰”于洋伸指一,數道陣紋落于二女身上,無形的風力,讓她們浮在水面上,即便沒有元氣,始終不會沉下水底。
“你們誰先來?”于洋笑眯眯的看着二女。
“來吧,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下。”柳紅音皺眉不言,緩緩閉上了雙眼。
“喲,還真是烈性,不過,我就喜歡你這倔強的脾氣。”于洋壞笑着将柳紅音抛到一旁,伸手将司琴攬入懷中,雙手攬着腰肢抱在懷中。
“美人兒,吧,你靈元山,爲何要投靠血月皇朝,有我大荒域西南邊陲五國攻守同盟在,即便是尖的一流勢力亦是不敢恐吓爾等,去做别人的狗,卑躬屈膝,甚至,還要服侍這個公主,你莫非不會覺得有些委屈?”于洋的手,在嬌軀上下遊走,沒沒觸及到柔軟的地方,都會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
“嗯”司琴低吟一聲,卻是閉嘴不答。
“不是吧。”于洋迎門一送,直接率軍叩門。
“你……”司琴嬌軀顫抖得厲害,頭上絕美的發飾此刻早已是顧不得了,美目之間,更是驚慌失措,片刻,看着于洋,緩緩便爲哀求。
“”于洋再次向前推進。
“我……我靈元山,不過是二流勢力,哪裏比得上元宸宗,如今元宸宗要重回一流勢力序列,自然會将西南邊陲的五國一統,我靈元山若是不想被吞滅,就隻能另尋出路,更何況,血月皇朝許諾,隻要我靈元山能夠在攻伐元宸宗的戰鬥中立功,就能夠獲得一份進階一流勢力序列的機會。”之前和柳紅音逢場作戲,司琴并不會覺得有任何的異樣,兩人都是女人,就算是她想做什麽,也做不到的。
但是于洋,這可是一個熱血方剛的男人,若是一旦在他手中失了身子,她所修煉的元氣便會潰散,在靈元山的記載中,這叫散功。△△△△,m.▽.co$m
“還請公子放了奴家,若是一旦破身,奴家所修煉的《靈尊功》就會散功,一身修爲毀之一旦,不過二十載,便會人老珠黃,隻怕,再也不能侍奉公子。”司琴目中浮現幾分堅決,事到如今,她也不求于洋能夠饒她這次,隻不過,十幾年的修爲,若是就這樣付之流水,化作尋常人,她自然是不甘心。
“《靈尊功》是什麽等階的功法?”于洋瞬間恢複幾分清明。
“地階上品的靈修功法,在未修煉到第三重大成前不得破身。”見得事情有所轉機,司琴急道。
“無妨,我手中還有天階靈修功法,今日,你便從了本少吧。”于洋咧嘴一笑,虎軀一挺。
“啊……”司琴嬌呼一聲,緊接着,潭水不知不覺中,就劇烈波動起來,水波蕩漾,與倒影中交織出兩道纏繞的身影,珠盤玉落的低語,斷斷續續的,在這封閉隔音的陣法空間内,持續了很久。
“混蛋。”被封閉了元氣,柳紅音隻能是在數丈之外眼睜睜的看着這驚人的一幕,她雖然大膽,雖然敢逾越世間的大不爲,和司琴去嘗試那等美妙的事情,但眼睜睜的看着于洋和司琴之間做這等事兒,還是觸目驚心。
她氣得渾身顫抖,閉眼眼,耳邊,卻是止不住的聲音傳來,不斷的沖擊着她的心神。
“你可知道,這麽做,你就是毀了她,一個宗門的天之驕女,你讓她散了功,她該怎麽辦?外界的同門、疼惜她的師尊,甚至她的家族,都會另眼相待,靈元山,再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柳紅音失聲大喝道。
“于洋,你若是心中怨恨,就應該沖着本公主來,爲何要牽連司琴,她是無辜的。”柳紅音有些哽咽,她看着司琴的目光中滿是愧疚。
司琴的嬌軀緩緩軟弱無力,于洋迎着她的目光,發現其中全然是一片死灰。
她渾身上下的氣息,在迅速流逝,腦海中形成的那顆不過花生大的靈念金丹,在迅速消融。
“嗡”一股磅礴的靈念湧入她的腦海中,于洋努力挽救,然而,仍然是止不住。
“唰”一縷虛影被于洋分出,直接将那顆靈念金丹包裹在内,終于是止住了消融的速度。
“我過,有我在,你不會有事,今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柳鎮于家,是我的家族,那裏,今後也是你的家。”于洋看着恢複幾分神彩的司琴,眯着眼笑道。
“我還要”司琴将頭輕靠在于洋耳邊,吐氣如蘭道。
“嘶……”于洋那裏能夠忍受這等挑釁,立即翻身又上。
“哼,無恥。”看到司琴已是随了于洋,柳紅音心中隐隐有些失落,那再次響起的嘈雜,讓她渾身上下都有些難受。
好不容易那聲音消失了,她腰上突然多了一雙大手,緊接着,她就發現自己頭朝下,竟然是看到了水面,鼻尖沾水,雙眼更是可以清澈的看到數丈之下的潭底。
“你敢……唔……”慘叫一聲,柳紅音再沒有了之前的嬌蠻,作爲皇朝高高在上的公主,她的老爹,是血月皇朝的皇主,一身修爲震懾四方,作爲他最疼愛的女兒,有着皇朝老祖的喜愛,何等尊崇的身份,此刻,竟然是将清白葬送在一名落寞宗門弟子的手中。
于洋的無禮,一直以來,都讓她羞憤并加,她卻從未想過,這一幕,竟然會來的真的快。不止一次她曾想過,自己日後的如意郎君會是何等天驕,至少,也應該是一名年青一代的無冕之王,非是大勢力的傳人,便是皇朝權勢家族的公子,亦或是聯姻世家的少主,最終,竟然是被這個蠻橫無禮的家夥給禍害了。
她一直忍着沒有吭聲,不過漸漸地,她已是麻木了,聲音越來越大,即便是此刻軟弱無力的浮在水面上的司琴,亦是聽得面紅耳赤。
“沒有想到,公主殿下的聲音,比起奴家,更嬌媚呢。”隻此一句話,便讓柳紅音羞紅了臉,低着頭,自覺的放低了聲音。
“喝”随着于洋大喝一聲,風停雨歇,已是過去了數個時辰。
“我姐姐,到底在何處?”緩和過來,柳紅音突然開口道。因爲她知道,此刻,于洋定然不會再欺騙與她。
“在争奪魔音宗聖女的争鬥中被重創,廢除了修爲,如今,不知下落。”于洋沉默片刻後道。
“你怎的這麽忍心,竟然出手……”柳紅音頓時如同暴走的獅子,猛地怒視于洋。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柳紅音挺翹處再次響起,原本就有些痛楚的她,此刻,秀梅一颦,盛怒全然化爲嗔羞埋怨之象。
“你……”
“女人别想着爲夫的過錯,當時,是你姐姐追殺于我,再,最終出手廢了她的,可不是我喲。不過,看在你的份兒上,若是以後有機會再見,必會出手相助。”于洋伸手磨蹭着她肌膚的光滑。
“這還差不多。”柳紅音突然聲音低了下來,片刻後,又落寞的低下了頭。
“血月皇朝和靈元山,你們已是回不去了,破身的事情,那些個老家夥們一眼就能看出來,今後,你們二人,就是我于洋的女人,随我回于家吧,于家不屬于元宸宗麾下,但亦是有着自保的能力。”
“自保,算了,你還是放任我二人離去吧,我血月皇朝的底蘊,不是你可以估量的,而且,即便是稍弱的靈元山,亦不是你一個家族能夠抗衡的。元宸宗即便能夠抗下大部分的強者,但隻需要幾名準皇境的修士偷偷摸入你于家,便可将你抄家滅族。”柳紅音微微搖頭,語氣沒有之前那麽的犀利,于洋之前的承諾,顯然是觸動了她的内心。
“那就讓他們來試試,你以爲,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子,能夠駕馭你們兩位天之驕女,便是毫無出身,毫無背景不成?”于洋壞笑道。
“你”柳紅音擡頭怒視于洋,她身爲堂堂公主,于洋竟然用駕馭一詞,來稱呼她。
“别激動,你們就安心的待在我于家,巨擘進不了大元國境内,剩下的,即便是元皇境的修士,來了我于家,亦隻能自取滅亡不成。”
“口出狂言,你柳鎮于家,不過隻有一名半入土的封号王者,如何能夠抵擋我兩大勢力的突襲。”柳紅音不屑笑道。
“紅音,爲夫的長槍可否生猛?”于洋突然眼珠一轉,笑問道。
“你……無恥之徒,給我滾開。”柳紅音臉漲紅,努力掙紮,隻求擺脫于洋的懷抱。
“唔”最終,她還是隻能被按在身下,面上不忿,但也隻能認命。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柳鎮于家是否有着那個底氣,大可讓他們來試試,若是連你們兩個女人都保護不住,我于洋,又如何與那各大天驕王者争鋒,追逐自我大道呢?”
聞聲,兩女目中滿是複雜,誰不願嫁給一個萬衆矚目的絕代天驕,若是于洋能夠登,能夠傲視年青一代群雄,日後封皇稱帝,即便是淪爲他的綠葉,又能如何呢?
司琴,不過是靈元山讨好血月皇朝的一枚棄子,而柳紅音,不也是因爲娘親身死,無依無靠,若非是有着皇室老祖喜愛,如何能夠得到如今的血月皇朝皇主,他的親爹另眼相待,對于自家的宗門勢力,她們所擁有的親近感和歸屬感,的确是很弱的,遠遠沒有于洋叩入她們芳心的輕顫,來得更爲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