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被曹聚抓住,交給董卓的下場,就是被董卓宰了領頭之人,将其餘人或者棒打,或者直接殺死,一是爲了安撫曹聚,給那些百姓一個交待,二是爲了保護他的幾個心腹大将。
所以,事敗若是被交給董卓,最起碼這個屯長是死路一條。
屯長眼珠轉了轉,雙拳一抱道:“驸馬,此事的确是略有偏差,末将正準備回去向我家将軍認錯,還請驸馬高擡貴手,放末将這一次,末将感激不盡。”
說罷,這個屯長又擔心曹聚會認爲這是空話,急忙又說道:“末将手中有十幾匹西涼駿馬,欲送給驸馬,還望驸馬能夠笑納。”
幾乎整個洛陽城的人都知道,曹聚最大的愛好有兩個,一個是喜歡駿馬,第二個就是喜歡美女。
第二個呢,幾乎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倒也不算什麽特殊的愛好。但是,第一個愛好,絕對是比較另類了,尤其是在中原地區,愛馬之人還是很少的。
“十幾匹西涼駿馬。”曹聚聽了,臉色絲毫不變,冷笑道,“十幾個人,莫非汝以爲,人之命尚且不如馬乎?”
又不是什麽能放過他的話,這個屯長臉色一沉,左右看來,曹聚今日是必須要拿他說事了,但他也不是引頸就戮之人。
“嘿。”這個屯長冷笑一聲道,“驸馬,須知狗急尚且能跳牆,何況人乎。今日之事,若是驸馬能手下留情,末将必有厚報,若是不然,你我雙方兵力相當,驸馬縱然能将我等盡數殺死,付出代價亦會不小,還請驸馬三思而行。”
曹聚淡淡說道:“不用三思,孤意已決,汝等若是放下兵器,跪地求饒,孤或許還能賞如一具全屍,若是不然,必八塊而分汝。”
這個屯長再也沒有任何遲疑,右手一指鄒氏,怒哼一聲道:“既然驸馬如此咄咄相逼,就休怪末将心狠手辣,若是驸馬敢輕舉妄動,末将先殺此女。”
鄒洪聞言大驚,急忙喊道:“不好,千萬不要傷害玉兒。”
曹聚眼睛眯了眯,兩道精光射向那個屯長,陰森森說道:“看來,汝是想死無葬身之地也。”
那個屯長也豁出去了,雙方都是一百人,一旦打起來,曹聚未必能快速将他們全部殺死,那麽這個屯長就有機會逃離此處,回到洛陽城,到張濟跟前搬弄是非去。
“哈哈哈哈……”屯長大笑道,“驸馬,非是末将不從驸馬之言,實乃驸馬受小心挑撥,不辨是非,末将殺賊有功,反遭誣賴,豈肯束手待斃也。”
曹聚冷笑一聲道:“既然汝口口聲聲說自己殺賊有功,孤便給汝一個機會,可令雙方部衆在此等候,孤與汝一起進城,請太尉大人派人查明真相,再做定論,如何?”
這個屯長吓了一跳,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屯長,若是去找張濟,或許張濟會包庇于他,可董卓豈能因爲他一個小小的屯長而得罪曹聚乎。
以前,曹聚曾經在董卓跟前狀告李榷和郭汜,董卓的處理辦法就是把當事人給宰了,而那兩個當事人都是軍侯啊。
屯長哈哈大笑道:“一件小事而已,豈能驚動太尉大人,驸馬,汝若是再敢刁難末将,就休怪末将無憐香惜玉之心也。”
“不要。”鄒洪大驚,急忙喊道,“千萬不要傷害玉兒。”
曹聚冷笑一聲道:“孤還是那句話,放下鄒玉,孤可留汝全屍也。”
屯長哪裏會将人質放走,大手一揮,淡淡說道:“驸馬,若是汝再不讓路,末将就隻能行那辣手摧花之事也。”
“嘿嘿,隻怕汝無此機會也。”曹聚嘿了一聲,右手一揮,厲聲喝道,“漢升,舞蝶,動手。”
話音剛落,就聽空中響起了兩聲利箭破空的聲音,兩支利箭閃電般從曹聚的左右疾射而過,一支箭直接将那個屯長穿喉,一支箭正中那名将樸刀放在鄒玉脖子上的軍士的咽喉。
随着兩支箭的射出,曹聚的身影也動了,雙手雙刃矛,右手鈎戟,飛馬上前,身後的典韋和甘甯護在左右,帶領一百親衛軍向西涼軍沖過去。
先聲奪勢,黃忠和黃舞蝶這兩箭震撼了這些西涼兵,再加上典韋等猛将,登時就被殺得七零八落,曹聚三人輕易就沖到了鄒玉的身邊。
曹聚一把将鄒玉夾過來,放在自己身前,再次揮舞着雙刃矛和鈎戟,向那些西涼軍沖過去。
實戰水平的提高,必須要有實戰的經驗,但因爲閻忠對曹聚親自帶兵殺敵之事很是反感,所以,從上一次跟顔良打過一次之外,曹聚就難有機會了。
現在的曹聚,太平黃龍功已經突破了第五重,實力雖然不如典韋和黃忠,卻是跟華雄和甘甯相差無幾了,試想他豈能放過今天這麽好的練手機會啊,自然是雙刃矛和鈎戟大開大落,西涼兵幾乎無一人是一合之敵。
沒一會兒,這些西涼軍就抵擋不住,不少人都喪失了鬥志,紛紛跪在地上請降。
但是,曹聚哪裏會答應,大喝一聲:“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這些扔了兵器,跪下來請降的見狀不好,準備再拿起兵器反抗,卻也已經晚了,很快就被像切西瓜一樣,被殺了個幹淨。
殺了這一百西涼兵之後,曹聚對黃忠說道:“漢升,汝留在此處,收拾殘局,并帶人将這些屍體送到張濟營中,孤這就帶着鄒洪去太尉府上,将此事禀明,請太尉大人發落。”
鄒玉,曹聚已經看得很清楚了,絕對是美若天仙,絲毫不在來莺兒之下,隻是少了幾分堅強,多了幾分我見猶憐的柔弱。
如此天姿國色的美女,曹聚若是帶着她去太尉府,讓董卓見到,曹聚可不敢保證,那個老色鬼會不會打上鄒玉的主意。若真萬一如此,曹聚豈能因爲一個女人跟董卓反目,不顧家人以及相關部下家眷的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