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田榮和桐花離開之後,二人才從藏身之處出來,田嬌吓得心跳加快,俏臉通紅,說道:“阿聚,都怪你,差點被爹爹發現。”
曹聚笑着說道:“汝是吾妻,吾是汝夫,夫妻親熱,有何不可?”
“你……”不想曹聚竟然還有這樣的歪理,田嬌登時就說不出話來,卻又突然發現,曹聚的眼神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胸脯看。
田嬌心下一驚,急忙低下頭來,差點羞暈過去,原來她的腰帶早就開了,衣服也被曹聚開了懷,就連束胸也被曹聚拉到了腰間,吸引曹聚的,正是那一雙新剝雞頭以及那如雪似玉,讓曹聚愛不釋手的肌膚。
見曹聚還想再出手,田嬌吓壞了,急忙将衣服裹上,低聲哀求道:“阿聚,不可再如此,待洞房花燭夜之時,妾身任由阿聚施爲,求阿聚放過妾身。”
見田嬌楚楚可憐的模樣,曹聚的心火立即就慢慢降了下去,笑着說道:“阿嬌,實在是汝太美貌,才使我剛才沒能忍住。”
見曹聚不再繼續,田嬌這才放下心來,急忙“嗯”了一聲,背過身去,開始慌亂地整理衣服了。
望着田嬌的嬌美背影,曹聚心下暗歎,奶奶的,老子的運氣真不好。
在這個時代,納妾是跟娶妻不沖突的,哪怕是沒有娶妻之前,就可以先納幾房小妾,哪怕是當朝驸馬,也是一樣,除非是遇到了十分強勢的公主。但是呢,劉慕守孝三年,才能下嫁給曹聚,曹聚豈能等三年不近女人。
所以,曹聚不能納妾,不能娶平妻,隻能有夫妻之實,有納妾之實,而不能行娶平妻之禮,行納妾之禮也。
按說,曹聚身邊的美女的确不算少了,但是,爲了在太平黃龍功上能有建樹,除了那次醉酒與何太後有過之外,再也沒有第二次了。
現在的曹聚,太平黃龍功的第五重基礎已經打牢固,堂而皇之地成爲了一流高手,而且是一流高手的第二重小境界。
眼下的曹聚,還不是典韋或者黃忠的對手,但是,曹純、曹彭等人卻都不再是曹聚的對手了,就算是華雄或者甘甯,也隻能跟曹聚打成平手。
到了這個境界,房事多少,就沒有太大幹系了,若是不然,曹聚雖然那晚喝了不少酒,也是絕不可能會上了何太後的。
但是,對于身邊的女人,曹聚依然還在做着柳下惠,不是他不想,而是一直沒有考慮好,先拿身邊哪一個女人開刀。而就在曹聚還沒想好的時候,曹許氏一行來到,曹聚就趁興準備拿下田嬌,卻不想就在曹聚就要脫下田嬌褲子的時候,被田榮給打攪了。
曹聚隻能幽幽歎了口氣,看來,想要在婚前将田嬌拿下,日後必須要好好下一番功夫了。于是,在田嬌整理好衣服之後,曹聚拉着她的手,在後花園裏轉了一圈,又說了不少的甜言蜜語。
當然,曹聚還是忍不住向田嬌動動手,但後者卻跟剛才不一樣,能讓曹聚親親和抱抱,卻是死活不再讓曹聚脫她的衣服了。曹聚見田嬌防守太厲害,也就覺得索然無味,在後花園轉了一圈之後,就一起回到了後院。
田家的人還在忙碌中,曹聚看看時間不早,就向田嬌告辭,回驸馬府去了。
曹聚剛走,田榮正好過來,看到田嬌,問道:“嬌兒,剛才汝與阿聚去往何處,爲何爲父遍尋汝二人不到也?”
聽田榮這麽一問,田嬌登時就臉紅了,急忙答道:“爹爹,剛才阿聚帶我在府中到處轉轉,并未去往何處,想必是各處恰好錯過也。”
田榮不疑有他,問道:“阿嬌,阿聚何在,爲何隻你一人在此?”
在老丈人的府上,突然離開,卻沒有跟老丈人打聲招呼,是很不禮貌的行爲,雖說曹聚貴爲驸馬,田榮不敢有任何意見。
田嬌立即答道:“女兒正欲向爹爹禀告此事,方才驸馬府有人來找阿聚,說是有要緊軍情禀告,阿聚便急急忙忙跟其回府,臨行之前讓女兒代爲轉告爹爹一下。”
“噢。”田榮這才釋然,點了點頭道,“據聞,關東諸侯群起而反,屯兵各處,欲合擊洛陽,想必是關東諸侯已經有舉動也。”
田嬌當然不如田榮對外界消息知道得多,剛才那個說話隻不過是替曹聚不辭而别找的一個借口,哪裏有驸馬府的人來找啊,更别說什麽要緊軍情了。”
沒想到還真有可能的要緊軍情,田嬌聞言一愣,随即便點了點頭道:“爹爹所言甚是,極有可能也。”
田榮歎道:“其實,此次董太尉突然派大将接我等來京,實乃爲網羅阿聚爲其所用,使得阿聚心有顧忌,縱然率軍在外,亦不敢反叛董太尉也。”
“眼下,董太尉行廢立之事,關東諸侯聚兵讨伐,誰對誰錯,爲父也不知也。隻是,宇年一路探聽,皆是對董太尉不利也,是以,爲父頗有擔心,我等此來,乃是逼着阿聚助纣爲虐也。”
“啊……”聽了田榮的話,田嬌登時大吃一驚,俏臉蒼白,呆了好一會兒,才急聲問道,“爹爹,這可如何是好,此豈非是害了阿聚也?”
田榮歎道:“一來我等是被董太尉诓騙來此,二來即便我等知道真相,眼下董太尉權傾天下,豈敢不從也。阿嬌,爲父之所以将此事告之于汝,乃是希望汝來此之後,多陪陪阿聚,莫要讓其壓力太大。”
田嬌呆了呆,點了點頭道:“爹爹所言甚是,女兒一定從命也。”
剛才,田嬌随便找了一個要緊軍情的借口,把田榮給騙了過去,殊不料,曹聚剛剛回到驸馬府,就見曹純已經在院子裏等着了,一見他回來,立即說道:“主公,袁術與孫堅欲發兵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