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董重的軍隊拼死抵抗,曹聚就命令他的騎兵隻在外圍騎射殺敵,并不近距離接戰,是以他的騎兵幾乎沒有任何損失。整個戰鬥結束之後,曹聚的一千四百騎兵,隻是損失了十人,傷亡極小。
但是,盧植和曹操的損失卻是不小,一共損失了五千人,可以想象當時的戰鬥激烈。
戰鬥結束之後,盧植笑着說道:“此戰驸馬居功甚偉也,如非驸馬,平定董重之亂還需幾日方可。”
這老東西,分明是說,就算我不插手,他也能搞定董重,曹聚笑着說道:“孤與公主省親歸來,見董重大軍圍城,孤豈能多做思考,不想竟然還能略略幫忙一二也。嗯,右将軍,此戰之功,全在孟德也。”
盧植本來是尚書,因爲董重之亂,何太後授予守城的重任,便封他爲右将軍,地位僅在左将軍皇甫嵩之下。
盧植明白曹聚的意思,自然樂得送個人情給曹聚,哈哈大笑道:“自然,此戰結束之後,本将一定如實上禀軍功于太後和陛下是也。”
北門和東門的戰鬥都結束了,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另外兩門,一方面是袁紹和袁術坐不住了,立即派兵出城,兩面夾攻,一方面是董重身死的消息傳來,董重大軍再也沒有任何戰心,幾乎全都跪地請降了。
董重之亂徹底落下帷幕,但是,這個結果何太後卻很不滿意,因爲董重跑了。不過呢,沒有了兵權,單憑董重一個人,難以掀得起風浪來,何太後氣了一會兒,也就不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董重的事情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董卓和丁原這兩路人馬的問題了,他們都是大将軍何進下诏進京鏟除閹豎的,但是,何太後一直反對殺死張讓等人,眼下何進交了大将軍印,掌權者變成了跟十常侍關系極近的何苗,自然不能讓這兩路人馬進京了。
長樂宮,何太後将骠騎将軍何苗和驸馬曹聚喊過來,向二人問計,該如何安撫董卓和丁原兩路兵馬。
何苗說道:“太後,董卓和丁原二人乃是奉大将軍诏令進京,但皇上和太後卻沒有下旨,非正途也。太後可以下一道旨意,封那董卓爲太常,領雍州刺史,封丁原爲執金吾,領并州刺史,若二人奉诏,則證明其對大漢忠誠,如若不然,則是與那董重逆賊無疑也。”
何太後沒有什麽主見,轉首向曹聚看過來,後者也笑着說道:“太後,微臣也以爲骠騎将軍所言甚是,請太後斟酌。”
何太後在後宮争鬥很有經驗,但在這方面就不行了,見她最信任的何苗和曹聚都達成了意見,哪裏還會有異議,便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就以汝二人之言,封董卓爲太常,封丁原爲執金吾,聖旨立刻下達。”
何苗和曹聚一起躬身道:“太後英明。”
何太後點了點頭道:“骠騎将軍,汝先退下,驸馬剛剛省親回來,哀家有些事情要問驸馬。”
何苗不疑有他,立即向何太後行了禮,離開了長樂宮。
然後,何太後又屏退了左右,這才對曹聚問道:“驸馬回來,哀家方可以安心也,大将軍何進威逼哀家欲殺張讓等人,然張讓等人對哀家有恩,哀家如何能下手,大将軍便在董重大軍即将來到之時,以交出大将軍印爲要挾,逼得哀家答應。”
“虧得哀家還有一個弟弟,給哀家出一主意,讓哀家起用尚書盧植,封爲右将軍,這才擋住了董重大軍攻城。不過,哀家心中明白,何苗并無多大能力,不能幫助哀家大計,好在驸馬已然歸來,哀家便可放心也。”
曹聚想起那晚何太後的強勢,再看看她現在的無助,心下一歎,暗想,女人就是女人,再怎麽強勢的女人還是女人,關鍵的時候還得依靠男人,哪怕她的手中掌控着生殺天下的大權。
瞄了一眼何太後豐滿的胸.部,曹聚微微一笑道:“微臣此次回來,便是欲爲太後分憂解難,無論太後有何需求,微臣都會盡力滿足。”
何太後當然聽得懂曹聚的話中之意,但她上次剛剛得到滿足,一下子又空曠了半個多月,心裏當然想得慌,倒也一點都不生氣,淡淡說道:“好,哀家就喜歡聽驸馬這個回答,哀家很是滿意。”
說罷之後,何太後以爲曹聚會趁着這裏隻有他們兩個而馬上對她動手,卻不想曹聚卻在一旁站着,眼觀鼻,鼻觀心,絲毫沒有對她動手的意思。
難道這家夥沒聽懂哀家的意思嗎,何太後覺得奇怪,便站起身來,走到曹聚的跟前,淡淡一笑道:“驸馬,哀家可聽說,驸馬此次回鄉省親,卻是連收三個美女,膽子可是不小也。”
曹聚早料到随性的宮女太監中肯定有何太後的人,絲毫不意外,微微一笑道:“太後明鑒,婉兒姑娘是公主收留,另外兩人乃是欲行刺微臣的太守莊離之家眷,微臣收之,卻是用之伺候公主一二是也。”
“咯咯咯咯……”何太後難得發出了少女般的銀鈴笑聲,右手輕捂櫻唇,風情萬種地白了曹聚一眼,嬌聲道,“驸馬,公主年幼,驸馬甜言蜜語或許還行,難道驸馬亦将哀家當做三歲孩童乎?”
何太後實在是太成熟太誘人了,曹聚心下一蕩,忍不住一把将她摟住,一邊上下其手,一邊邪笑道:“太後,微臣從來不敢将太後當做三歲孩童?”
何太後立即就完全癱了,媚眼迷離,環着曹聚的脖子,咯咯笑道:“驸馬,汝力氣好大,哀家已然有些略疼也。”
曹聚才不管何太後疼不疼,雙手向下翻飛,沒一會兒就讓何太後嬌軀直顫,但曹聚卻突然松了手,在她櫻唇上狠狠吻了一下,低聲說道:“太後,時辰不早,微臣還有事情要辦,先行告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