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寒族還沒有走上政治舞台,曹聚隻能算一個特例,大漢的政權還是掌握在士族的手中,許家就是典型的士族,而士族是最好顔面的,淩雲子這番話簡直就是狠狠一記耳光,重重拍打在許賀的臉上。
“啊……”許賀的臉立即就紅了,怒聲喝道,“淩雲子,汝竟敢胡說八道?”
許鄧氏也呆了,太意外了,這淩雲子說的是什麽。
淩雲子故意裝作一臉的愧疚,說道:“妹夫,貧道對你不住,貧道跟阿慧之間偷情,已有數年之久,但請放心,汝之兒女皆跟貧道毫無半點關系。”
許賀的眼睛馬上就紅了起來,轉過頭來,一把抓住許鄧氏的衣襟,怒聲喝道:“賤人,汝馬上說個清楚,淩雲子之言究竟是真是假?”
許鄧氏也反應過來,急忙解釋道:“老爺,汝怎能信其言,淩雲子血口噴人,其必是受那曹聚指使,故意陷害妾身于不義。”
的确有這種可能,許賀的怒火頓時消退不少,轉首向淩雲子喝問道:“淩雲子,汝拿出證據來,否則,吾豈能與汝善罷甘休。”
淩雲子怕鳥啊,有曹聚撐腰呢,許賀翻不出花樣來,立即就對許鄧氏說道:“表妹,你我關系,爲兄已經如實告知驸馬,驸馬已經答應,定會成全你和我,如此,你我二人便可一直在一起也。”
許鄧氏幾乎快被氣暈過去了,立即怒吼道:“淩雲子,汝這混蛋,竟然敢陷害于妾身,汝…汝貪生怕死,但妾身可不怕他曹聚,不就是一死乎,哼,曹聚,有本事你現在就殺死妾身。”
曹聚淡淡說道:“許鄧氏,汝做下對不起許賀之醜事,被淩雲子招供出來,便欲一死了之乎?嘿,淩雲子,速速将證據拿來,讓許賀明白此乃真是,亦可讓許鄧氏無言繼續狡辯。”
“是,驸馬。”淩雲子應了一聲,說道,“妹夫,剛才貧道有言,與表妹相好數年,是以對其身體特别了解,表妹左邊**下面有三顆黑痣,兩大一小,左臀部有一塊胎記,約莫大拇指甲般大小。”
這個時代的人,可沒有後世那麽開放,晚上房事的時候,都是先把燈吹滅,是以,成婚二十年了,許賀對許鄧氏的身體特征還真是不了解。
但是,聽着淩雲子說的有闆有眼,見許鄧氏臉色大變,許賀基本上就猜到了,淩雲子肯定說對了。
“賤人。”許賀立即一把抓住許鄧氏的衣襟,用力一扯,隻聽“刺啦”一聲,許鄧氏的外衣被許賀一把撕開。
接着,許賀又一把抓住許鄧氏的肚兜,用力扯了下來,抓住許鄧氏的左胸之物,仔細一看,上面果然有三顆黑痣,兩大一小。
“賤人,氣煞我也。”許賀怒極,馬上就站起身來,一腳将許鄧氏踢翻在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許鄧氏的褲子,猛地拽了下來,随即就是亵褲,扒住她的臀部仔細一看,真有一塊大拇指甲蓋般大小的胎記。
“賤人,吾必殺之。”許賀隻覺得腦子“轟”一下,理智瞬間就完全淪喪了,通紅着眼睛,一個縱身,騎在許鄧氏的身上,雙手死死掐着許鄧氏的脖子。
立即,許鄧氏就覺得呼吸困難,急忙用力去掰許賀的手,可許賀在暴怒之下,力氣大得出奇,她哪裏能掰動半點,很快就開始翻白眼了。
答應過廖婉兒,一定要痛快淋漓地報仇,曹聚自然擔心許賀一下子就把許鄧氏給殺了,便對華雄使了一個眼色,後者會意,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許賀的脖子,喝道:“許賀,想活命就松手。”
脖子劇痛,許賀立即就清醒過來,急忙松了手,被華雄從許鄧氏的身上提了起來,許鄧氏這才急忙坐起身來,顧不上身體已經春光外洩多多,雙手捂着脖子,重重咳嗽起來。
曹聚轉首對淩雲子嘿嘿笑道:“淩雲子,汝豔福不淺也,這許鄧氏雖然年近四旬歲,然風韻猶存,肌膚保養相當不錯,又白又嫩也。”
淩雲子不知道曹聚是什麽意思,隻得尴尬一笑,撓了撓頭道:“是,是。”
許賀頓時覺得心灰意冷,兩個兒子全死了,女兒送給曹聚爲婢,老婆更是在外偷人多年,他還有什麽呢。
“撲通”一聲,跪在了曹聚的跟前,許賀長歎一聲道:“驸馬,許賀了無生趣,隻盼一死,但求驸馬能善待小女,許賀九泉之下也會感激驸馬之大恩大德。”
許鄧氏也緩過勁來了,飛快地将褲子提上,将衣襟整理好,怒聲喝問道:“淩雲子,汝…汝是如何知曉妾身那兩處特征,曹聚,汝好歹毒之心,竟然用這種方式報複妾身,妾身死不足惜,日後化做厲鬼也不會放過汝等兩人。”
淩雲子聽得毛骨悚然,卻也不得不硬着頭皮繼續說道:“表妹,眼下事情已然明了,汝就速速承認了罷,說不定驸馬有可能饒汝這一遭也。”
“呸。”許鄧氏早就心存死志了,呸了曹聚一口,怒聲道,“姑奶奶如若畏死,豈能讓汝去毀廖婉兒那個賤人之清白,哈哈哈哈,好,好得很,姑奶奶雖死,但廖婉兒那個賤人亦再也無法清白,妾身心中大慰也。”
曹聚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機,但卻是一閃而逝,對于許鄧氏這樣的女人,殺死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于是就淡淡說道:“許鄧氏,孤有說過要殺汝乎?”
“嗯?”許鄧氏登時又呆住了,曹聚的變化實在太快了,她有點跟不上節奏了,但她卻知道,曹聚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便惡狠狠問道,“曹聚,汝有任何手段折磨姑奶奶,盡管使出,姑奶奶雖然是女流之輩,卻不是怕死之人。”
曹聚不理會許鄧氏,對一臉絕望之色的許賀問道:“許賀,尊夫人出軌多年,估計汝亦不會再留此人在許府,不如由孤做主,将其許配給淩雲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