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聚笑着說道:“放心,婉兒,孤一定會讓許鄧氏那個賤人後悔今次所作所爲。”
廖婉兒還想再說什麽,忽然驚呼一聲,立即就俏臉通紅,本能地抓住了突襲她****的曹聚的左手。
曹聚笑着說道:“婉兒,汝身材真好,肌膚如此滑嫩,孤真是愛不釋手啊。”
幸好廖婉兒是青樓出身,否則的話,這話若是對别的女人說,估計幾乎能羞死。
廖婉兒也隻是嬌羞一下,緩緩擡起頭來,歎了口氣道:“驸馬,妾身已經是不幹淨之人,無顔配得上驸馬,還請驸馬恕罪。”
曹聚也歎了口氣道:“婉兒,你以爲孤也是那種世俗中人乎?你以前屈身青樓,是無奈之舉,後來委身許松,也有原因,是以,在孤心中,汝并非不淨,在孤心中,汝早就是孤之女人,一輩子須侍奉孤之左右。”
廖婉兒凄慘一笑,幽幽說道:“驸馬對妾身情意,妾身感激萬分,更知驸馬是有情有義之人,妾身欽佩之極。隻是,驸馬不再是以前谯郡記室,而是大漢王朝驸馬,若是納妾身爲妾,必爲天下人笑話,請恕妾身不能從命。”
曹聚怒聲道:“一個人笑話孤,孤殺一個人,十個人笑話孤,孤殺十個人,婉兒,你不用顧慮如許多,隻管跟孤回去就是。”
廖婉兒搖了搖頭道:“驸馬,大漢朝幾千萬人,驸馬如何能殺之幹淨?驸馬若是真想要妾身之身,今晚妾身就依從驸馬,但明日一早,還請驸馬立即離開。”
“不行……”曹聚再次怒喝一聲,說道,“婉兒,無論如何,你必須跟孤回去,孤不會再讓你離開孤半步。”
廖婉兒見難以說動曹聚,幽幽一歎道:“驸馬何必強求妾身,到時候,妾身隻會整日郁郁寡歡,驸馬如此雖是對妾身好,實際上卻是害了妾身啊。”
“這……”曹聚登時愣住了,的确有這種可能,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婉兒,你跟孤回去,孤把驸馬府交給你打理,然後,孤會讓公主殿下對外聲稱,你是公主谯城之行所收孤女,如何?”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畢竟,谯城有不少人認得廖婉兒,但洛陽沒有人認識她啊,留在驸馬府當一個女管家,倒也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于是,廖婉兒便不再拒絕,點了點頭道:“妾身謝過驸馬。”
曹聚這才心情大好,哈哈大笑道:“好,好得很,孤今晚真是高興啊。”
感覺到曹聚的手還在自己胸前作怪着,廖婉兒風情萬種地一笑,說道:“驸馬若是想要,就讓妾身伺候驸馬一次吧。”
曹聚重重地抓了一把,将手抽回來,笑着說道:“孤所練内功心法已經到要緊之處,盡量要避開女色,今晚先放過汝,等孤内功突破之後,自會将汝吃掉。”
原來是這樣,廖婉兒微微一笑道:“驸馬,就請允許妾身更衣,然後再稍稍收拾一下,就随驸馬離開這裏。”
“嗯。”曹聚點了點頭,說道,“孤也更衣。”
這一次出來,曹聚本就打算将廖婉兒帶回去,從太守府到這裏,他們幾個都會武功,輕易就可以避開巡邏隊,但回去就不行了,所以,曹聚還準備他們平時穿的衣服,回去的時候便可以大搖大擺回去。
一刻鍾的時間,全都準備完畢,曹聚等人便離開了靈雲觀。
在曹聚等人離開之後,靈雲觀的其他道士這才敢從自己的屋子裏出來,來到廖婉兒的住處,卻隻是看到一個破爛的窗戶,以及空空如也的房間,廖婉兒不知去向。
廖婉兒的住處确實太偏了,以至于這些人沒聽到淩雲子的聲音,于是,就有人去淩雲子的卧室,要向淩雲子彙報這件事情,卻發現淩雲子也不在。
淩雲子帶人抓走了廖婉兒?
幾乎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但不知淩雲子将廖婉兒抓去那裏,爲何要抓她,隻得各自回自己的住處睡覺去了。
一夜無語,第二天一早,曹聚就立即讓典韋和華雄領了一百軍士,帶着淩雲子,趕去了許府,是時候跟許家算總賬的時候了。
廖婉兒沒有跟着前去,她被留在了萬年公主的身邊,而且,曹聚已經對萬年公主說了以前廖婉兒救過他的事情,劉慕自然毫無意見,将廖婉兒留了下來,并按照曹聚之言,對外聲稱廖婉兒是她收留之人。
許府的大門,剛剛打開,幾個仆從拿着掃帚正在門外掃地,忽然看到兩隊氣勢洶洶的官兵徑直朝着許府飛奔過來,當先還有三人騎着高頭大馬,旁邊更是還有一個道士也在一路小跑,不住地用袖子擦拭頭上的汗水。
這陣勢絕對是向許府而來的,這幾個仆從吓壞了,連掃帚都不要了,急急忙忙進府報信去了。
許賀得到消息的時候,曹聚已經帶兵進門了,一百軍士迅速就将整個許府全都包圍起來,前門和後門都封住了,并将所有人都趕到了許府的一大塊空地上,男女分開。
許賀沒見過曹聚,但他卻知道曹聚回來省親了,自然擔心曹聚會找他的麻煩,所以,這兩天他已經下了令,許府所有人都不能出府,卻不想曹聚還是來了。
但許賀卻一點也不害怕,許府的人沒有出府的,自然惹不到曹聚,後者再怎麽是驸馬,也得遵奉大漢朝的法令不是。
但許鄧氏卻心裏有鬼啊,尤其是看到表哥淩雲子也跟着曹聚一起來了,便知道壞事了,肯定是她讓淩雲子對付廖婉兒事情失敗,曹聚上門報仇來了。
不過,看到淩雲子之後,許賀也是心下一跳,暗想,廖婉兒在靈雲觀出家,曹聚卻抓了淩雲子來許府,莫非是廖婉兒出事了嗎?
勉強打起精神,許賀上前幾步,正準備對曹聚行禮,後者已經冷冷問道:“許賀,許鄧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