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刺啦”一聲,曹聚剛剛落地,就看到廖婉兒的亵衣仍在地上,大紅的肚兜也被淩雲子抓在了手中,廖婉兒下半身隻穿着一個亵褲,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上半身更是已經光了。。。。
淩雲子正貪婪盯着廖婉兒的胸前猛看,後者立即雙臂一抱,将那兩個新剝的雞頭護住,一臉驚恐地望着淩雲子。
曹聚突然躍入,淩雲子大驚之極,急忙轉過頭來,厲聲喝道:“汝乃何人?”
廖婉兒則是大喜之極,喊了一聲:“阿聚。”就飛快地撲了過來,渾然忘了自己身上隻有一條亵褲,就撲進了曹聚的懷裏,萬般委屈瞬間爆發出來,嘤嘤哭了起來。
曹聚将廖婉兒摟在懷裏,冷冷望着淩雲子,淡淡說道:“孤乃曹聚是也。”
“啊……”淩雲子登時大吃一驚,匕首指着曹聚,“汝…汝是曹聚?汝…汝怎會來此?”
曹聚冷笑一聲道:“孤若是不來這裏,孤之女人豈非是要被汝随意欺負乎?淩雲子,汝說說,準備如何死法?”
淩雲子眼珠一轉,立即一個轉身,兩三步來到門口,一把将門打開,正準備逃出去喊人。
但是,門剛剛被打開,入目的就是兩把長劍,淩雲子的反應也是極快,就在脖子即将撞上兩個劍尖的時候,堪堪刹住了身體。
曹聚知道淩雲子逃不出去,根本不理會他,輕拍着廖婉兒的玉背,柔聲說道:“婉兒,别怕,有孤在,以後再也不會有人能欺負汝也。”
廖婉兒“嗯”了一聲,漸漸收起哭聲,從曹聚的懷裏站起來,忽然發現自己身上隻有一條亵褲,立即就“啊”了一聲,準備逃到床上去拿被子。
曹聚一把将她摟住,笑着說道:“孤是汝男人,汝在孤跟前光了身子有何可羞,再言之,日後汝與孤歡好之後,即便是亵褲也不能有也。”
這樣的話,在這個時代,就算隻是夫妻二人,也是不會說出口的,更何況這房間裏除了他們兩個以及淩雲子之外,還有提着長劍,一步一步将淩雲子逼進來的胡仙兒和胡杏兒姐妹呢。就算是曾經身在青樓的廖婉兒也是受不了,一張俏臉瞬間就通紅如血,一頭鑽進曹聚的懷裏,再也也不敢擡起頭來。
淩雲子眼珠直轉,但前有攔截,後有追兵,他根本逃不出去。
“撲通”一聲,就在被逼到離曹聚和廖婉兒隻有三步遠,淩雲子一把将匕首扔掉,轉身跪在了曹聚的跟前,一邊磕頭一邊求饒道:“曹驸馬,求求您饒過小人一次,小人是奉那許夫人之命,小人本無意對廖婉兒無禮。”
曹聚冷笑一聲道:“你當孤是傻子不成?就算許夫人命汝來取婉兒性命,難道會讓你對婉兒無禮乎。”
不過,曹聚心中卻想,虧得淩雲子這家夥起了色心,若他真是單單殺人,隻怕婉兒此時已經香消玉殒了。
淩雲子解釋道:“非也,曹驸馬,事情不是那般。其實,許夫人并沒有讓小人殺廖婉兒,而是讓小人壞廖婉兒之清白,以期達到報複驸馬之目的,曹驸馬,小人所說句句屬實,驸馬若是不信,小人可以當面跟許夫人對質。”
看來,這句話應該是真話,曹聚臉色一變心中暗恨,哼,許鄧氏,當初孤一時心軟,饒你不死,卻不想你竟然不思悔改,差點毀了婉兒,孤豈能容你。
廖婉兒也咬牙切齒道:“許鄧氏,我廖婉兒跟汝勢不兩立。”
曹聚拍了拍廖婉兒的玉背,柔聲說道:“放心,婉兒,明天一早,孤就會提兵去許府,擒下那許鄧氏,任由你發落就是。”
廖婉兒迷離地望着曹聚,心中暗叫一聲僥幸,虧得曹聚回來了,虧得曹聚今晚來找她了,不然的話,恐怕她這輩子甭想再見到曹聚了,甚至于被淩雲子那個混蛋玷污過了,以後就算能見到曹聚,更是沒臉留在他身邊了。
淩雲子眼珠一轉,急忙說道:“曹驸馬,明日小人願跟曹驸馬一起去許府,跟許夫人對質,還請曹驸馬能饒過小人一條狗命。”
曹聚淡淡問道:“汝當真願意跟許鄧氏對質?”
淩雲子立即一拍胸脯,說道:“曹驸馬放心,雖說許夫人是小人俗家表妹,但小人一定會大義滅親,跟她當面對質。”
“好。”曹聚點了點頭道,“淩雲子,不僅僅是對質,孤還要讓汝主動承認,汝跟許鄧氏之間有奸情,隻要汝能做好這件事情,孤絕對不會殺你。”
别說讓淩雲子誣陷許鄧氏了,就算曹聚讓他現在去茅坑裏****,他也一定會答應的,隻要曹聚能饒他不死。
淩雲子大喜,幾乎毫無猶豫道:“多謝驸馬,多謝驸馬,小人一定按照驸馬所說去做。”
曹聚點了點頭道:“好,淩雲子,孤心甚慰,嗯,仙兒,杏兒,把他帶出去,交給惡來和英孚二人,今晚嚴加看管,明日一早去許府拿人。”
“奴婢遵命。”胡杏兒和胡仙兒齊齊應了一聲,抖了抖長劍,一起喝道,“淩雲子,站起身來,滾到外面去。”
“是,是,是。”淩雲子聽話的得很,急忙站了起來,被胡杏兒和胡仙兒兩把長劍頂在脊背上,快步走出了房間。
出了廖婉兒的房間之後,淩雲子這才發現,外面還有兩個彪形大漢,暗叫一聲僥幸,虧得剛才沒有輕舉妄動,不然,一旦逃出廖婉兒的卧室,必是死路一條。
待三人出去,曹聚這才輕輕撫摸着廖婉兒的玉背,柔聲說道:“婉兒,你真美。”
廖婉兒立即就俏臉通紅,瓊首埋在曹聚懷裏不敢擡起,低聲說道:“驸馬,那淩雲子見過妾身身體,驸馬怎能不殺他了?”
曹聚嘿嘿笑道:“看一眼有什麽要緊,婉兒,孤心裏在乎如何爲你報仇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