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葉雄還不知道,他已經是董卓跟皇甫嵩之間的賭注了,一旦等三個月之後,陳倉若是還沒有被王國的大軍攻克,他就必須離開董卓,跟着曹聚了。
董卓麾下大将中,最爲心腹的就是李榷四人了,這四人的武力值都是極高的,《三國志呂布傳》中曾有記載,郭汜曾與呂布單挑過,雖敗卻未被殺,可見其武力值。
董璜帶着五将來到,不等他開口,曹聚就笑着問道:“董校尉,這五位将軍,想必就是李榷、郭汜、張濟、樊稠和葉雄五位将軍吧?”
董璜聞言大驚,沒想到曹聚對董卓的麾下竟然如此了解,急忙說道:“不錯,曹軍侯果然厲害。”
曹聚笑着說道:“非聚厲害也,是五位将軍名聲在外,洛陽城中何人不知呢?”
董璜有點迷糊了,暗想,李榷四将跟随叔父多年,若說被人所知,倒也沒什麽,但那葉雄剛剛投奔叔父不到一載,怎麽會名滿洛陽呢?這小子一定使詐了。”
李榷五人都是粗人,聽曹聚說,洛陽城沒人不知道他們的大名,自然是喜形于色,當然,李榷四人有一個同樣的疑問,跟董璜差不多,葉雄也能跟他們一樣嗎?
董璜穩了穩神,一抱拳道:“曹軍侯,這五人乃是我軍大将,個個骁勇善戰,有萬夫不當之勇,可以跟貴手下比武也。”
“好。”李榷等人雖然厲害,但是跟典韋比起來,卻是差了一些,曹聚點了點頭,說道,“時間不早了,董校尉,咱們可以開始了。”
董璜也點了點頭,說道:“好,曹軍侯,比武之前,彩頭應該先定下來吧。”
曹聚微微一笑道:“當然可以,不知這一場,曹校尉準備派何人迎戰啊?”
迎戰,就是被動的,李榷五人立即臉色微變,董璜卻不以爲意地笑着說道:“這一戰我方乃葉雄将軍出場。”
曹聚笑着說道:“不管貴方派何人出戰,我方有典韋一人足矣。”
“什麽?”李榷五人又驚又怒,樊稠脾氣最爆,立即喝道,“小子,欺負我西涼無人乎?”
曹聚大笑道:“樊将軍此言差矣,我方能拿得出手的,唯典韋一人而已,而你方卻有五人之多,如何能說西涼無人?”
“這……”樊稠是個粗人,行軍打仗是一把好手,論口才如何會是曹聚的對手,立即就啞口無言了,雖然覺得曹聚的話不是善言,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
董璜笑着說道:“既然第一場雙方人員已定,下面就是說說彩頭了,不知曹軍侯有何提議?”
曹聚大咧咧說道:“董校尉,此次比武,你們是主場,我乃客場,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第一場的彩頭,自然是董校尉來定了,第二場我再定。”
這句話,正好合了董璜的心意,就不用再費勁争第一場的彩頭決定權了,董璜笑着說道:“第一場,不若賭人如何?”
曹聚也有點不懂董璜的意思,問道:“董校尉,何謂賭人?”
董璜笑着說道:“若是葉校尉勝了,典韋日後就是我叔父大人的麾下,同樣,若是葉校尉輸了,他日後也是曹軍侯的麾下了,如何?”
原來是這樣個賭人法,曹聚心下冷笑,董胖子打了一手好算盤啊,可惜他把我曹聚當成傻子了,我豈能上當。
曹聚笑着說道:“不妥吧,月前在董将軍的營中,已經有了一盤約賭,葉校尉已經是彩頭了,今日如何還能再爲彩頭?”
本來,董璜第一場竟然将他當做彩頭,葉雄就心中不爽,結果呢,聽曹聚這麽一說,董卓一個月前就已經把他當做彩頭了,心中暗怒,董将軍,我葉雄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竟然如此欺辱于我。
董璜早有對策,笑着說道:“月前的約賭,還有一個半月才能見分曉,但曹軍侯卻這個時候來我大營比武,而葉校尉又是我西涼第一猛将,董璜隻能如此安排。若是曹軍侯覺得不妥,不若等再過一個半月,那場約賭分出勝負之後,再行比武,如何?”
董胖子夠奸詐,曹聚聽董璜這麽一說,簡直是逼着他不得不答應,也就是要明着吃虧,不禁心下冷哼,暗想,董胖子,就便宜你一次,但是,你也得付出點代價才行。
曹聚嘿嘿笑道:“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一人爲兩局約賭的彩頭,未免有點強人所難吧,嗯,這樣吧,董校尉,小将可以退一步,但你也得再加點其他彩頭吧?”
見曹聚退讓了,董璜心下暗喜,想了想,說道:“好,第一場,除了葉校尉之外,我方再加西涼美女四人,如何?”
西涼美女?
曹聚翻了翻白眼,馬上就是亂世了,我要幾個西涼美女有何用,再說,我已經有了兩個月氏美女了。
但是,想想曹彭他們幾個人都還單身,弄幾個西涼美女給他們也不錯,于是就笑着說道:“董校尉,聽說西涼美女多得很,不如多給幾個啊。”
果然,董璜就認爲曹聚好色了,心下冷笑,笑着說道:“好,既然曹軍侯開口了,那就八名西涼美女,如何?”
八個,足夠分了,還能剩下幾個,激勵那些奮勇殺敵,立下大功勞的,曹聚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多謝董校尉。”
葉雄心中有氣,聽曹聚跟董璜終于說完了,哼了一聲道:“既如此,兀那典韋,咱們校場見吧。”說罷,葉雄一個轉身,先一步離開了大帳,向校場走去。
董璜見了,皺了皺眉,沒說什麽,向曹聚拱了拱手,也帶着李榷四人離開了。
曹聚則是心下竊喜,既然葉雄對董卓不滿了,隻要典韋能将他擊敗,自然就能輕易收了他的心。
曹聚轉首對典韋笑着說道:“典兄,那葉雄雖然也是猛将,但卻不是你的對手,你隻管放手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