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田嬌畢竟不是過來人,兩刻鍾的時間,一刻鍾陪曹聚喝酒,想借着酒勁鼓足自己的勇氣,剩下一刻鍾跟曹聚發生那種關系,在她的身體裏留下曹聚的種。
第一刻鍾倒也沒什麽,兩人一起吃喝,不談曹聚的秋後問斬,也不說她此次的目的想法。一刻鍾之後,借着酒勁,田嬌這才将自己的打算和盤托出,神色羞赧之極。
曹聚不忍拒絕,同樣不願在這個地方摘走田嬌最寶貴的東西,那是要留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是每一個少女的夢想。
感受着田嬌的主動,曹聚輕輕将她摟過,二人一起倒在地上。
田嬌有點失算了,她沒想到的是,曹聚是後世人啊,在這方面懂的比這個時代的任何人都要多,一刻鍾的時間,全都用在了調情上。
等田嬌被曹聚逗得春情泛濫,無法自控,隻覺得空虛無比的時候,桐花在外面輕聲喊道:“二小姐,好了沒有,兩刻鍾的時間已經到了。”
“……”田嬌一陣無語,這麽快就到了,二人光這麽糾纏了,最後一步還沒有發生呢,時間就到了,她羞澀地蜷在曹聚的懷裏,一時之間猶豫不決。
曹聚的目的達到,輕輕拍了拍田嬌的玉肩,柔聲說道:“阿嬌,快起來穿衣吧,不然的話,萬一被獄卒闖進來就不妙了。”
田嬌本來還有點猶豫,被曹聚這麽一說,吓了一跳,哪裏還有半點猶豫啊,急忙應了一聲,站起身來,快速地穿好了衣服。
出了大牢,桐花問道:“二小姐,奴婢聽說,女人第一次都會很疼,走路會不方便,還有下不得床的,可奴婢看二小姐您似乎沒事啊。”
田嬌哭笑不得,歎道:“桐花,我…我跟他根本就沒做成那事。”
“啊……”桐花聞言覺得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問道,“可是,二小姐,足足一刻鍾呢,你們…你們竟然沒做成?難道…難道二姑爺不舉嗎?”
曹聚舉不舉,田嬌心裏明白。
怎麽跟桐花解釋呢,田嬌暗歎一口氣,擺了擺手道:“走吧,先回家,然後我再詳細告訴你。”
“哈哈哈哈……”
許府,許松的書房,許松跟田松二人一主一客地跪坐着,二人的心情基本上還是都很不錯的,不時發出一些爽朗的大笑聲。
田松說道:“仲陽兄,曹聚被判秋後問斬,必死無疑,再也無法跟仲陽兄争我二姐了,過幾天,仲陽兄便可來我田家提親,相信我父親絕無不應之理。”
“曹聚隻是一個會點粗把式的小小樵夫,機緣巧合下才立了什麽狗屁功勞,如何能鬥得過本公子,哼。”許松得意洋洋說道,“隻可惜,這小子跟那個叫李輝的,死活不說北山藏寶的下落,不然的話,本公子豈非是人财兩得了。”
夠貪婪的,田松心下冷笑,卻故意說道:“仲陽兄,小弟覺得,那北山黃巾賊估計已經将财寶都轉移走了,不然的話,縱然曹聚死活不招,那李輝斷無受盡折磨,甯死不招的道理啊。”
品了品田松的話,許松頓時覺得有理,點了點頭道:“不錯,很有可能,嗯,既然财寶拿不到了,過幾天我就讓家父準備幾樣厚禮,到貴府提親,宇年,你可先在令尊跟前探探口風,多多美言。”
田松笑道:“放心,仲陽兄,小弟明日一早給家父請安之時,就探一下家父口風,絕對會爲仲陽兄多多美言的。”
許松哈哈大笑道:“宇年,隻要我成了你姐夫,日後這田家的家主之位,我敢打包票,絕對是你的。”
這就是田松的目的,他聞言自然大喜之極,笑着說道:“多謝仲陽兄了,隻要咱們兄弟聯手,就算是曹家,也是不敢與之争鋒的。”
“曹家?”許松冷笑一聲道,“曹家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跶不幾天了,等曹聚這件事情之後,本公子就會向曹家發難,嘿,我要讓所有人明白,這谯城之中,隻有許家,沒有曹家。”
田松心下一驚,暗想,許松太狂妄了,曹家雖然沒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許家隻是靠着許相才有今日之勢力,若是硬壓曹家,引起兩家争鬥,許家必然不是曹家對手,我田家絕對不能摻和進去。
同樣,莊離和王胡等人對曹聚被判秋後問斬并無任何喜悅,他們也比較可惜,北山黃巾賊的寶藏沒影了。
那個邢寡婦,莊離和王胡幾乎同時打上了邢寡婦的主意,二人分别派人去了曹家堡,跟曹奇接觸,表達了想納邢寡婦爲妾的想法。
若是二人隻有一人有這打算,肯定是曹奇之福啊,但現在曹奇就頭疼了,無論答應哪一個,勢必就得罪了另外一個,一個是掌軍的頭頭,一個是一郡之長,哪一個都不是曹奇能得罪起的。
無奈之下,曹奇隻能來了一招緩兵之計,說是曹聚不死,邢寡婦死活不嫁,建議莊離和王胡等曹聚問斬後三個月,再來提親。
二人自然沒有任何懷疑,暫且收了這份心思,隻等着秋後到來。
谯城本門,一匹駿馬飛馳而過,馬上是一個英姿勃發的年輕将領,一邊娴熟地縱馬馳騁,一邊大聲喊道:“喜報,喜報,曹府曹孟德蒙當今皇上器重,提拔爲西園禁軍八大校尉之一的典軍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