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聲音又說道:“隻可惜這娘們剛烈得很,竟然一句話不說,還尋死覓活的,大哥想要把她降服,隻怕有點難度啊。”
粗犷的聲音又說道:“嘿嘿,二弟,這沒什麽難的,女人嘛,第一次之前都是剛烈的,但隻要把她睡了,她也就隻能認命,等過了今夜,嘿嘿,你們就再多一個大嫂了。”
“恭喜大哥。”這一次,不是一個人的聲音,而是三個人的聲音一起。
曹聚皺了皺眉,心中暗想,看來,這個山寨的頭領竟然有四個之多。
悄悄地向後宅摸去,曹聚心中暗想,看來這裏的确是黃巾軍的一個據點,所有人都是以黃巾裹頭,山寨之中也飄舞着黃巾大旗,隻是,這些黃巾軍卻幹些四處劫掠的勾當,真是丢盡師父的人了。
後宅的守衛就更森嚴了,一步一崗,曹聚剛剛走到近前,就被最外面的一個賊兵攔住,喝道:“你是新來的吧,這是二寨主的後宅,非二寨主之外的男子不能進入。”
曹聚立即笑着說道:“是,我是新來的,奉了大寨主的命令,将一樣東西交到他後宅丫鬟的手中。”
從未有人能混進山寨,這個賊兵不疑有他,說道:“大寨主的後宅前面左拐。”
“多謝老兄。”曹聚向他抱了抱拳,大步向這個賊兵所說的方向走去。
這個賊兵看着曹聚的背影,撓了撓頭道:“真不知道大寨主怎麽讓這麽新人送東西,連大寨主住什麽地方都不知道。”
曹聚一邊向大寨主的内宅走去,一邊暗想,從正門過肯定不行,看來需要找捷徑進去了。
一路上,曹聚都在觀察着兩邊的情況,發現在拐彎處,有一個黑影區,兩邊的火把都沒有照到這個地方,這個黑影區更是能夠直接翻入到大寨主的後宅院子裏。
曹聚來到拐彎處,一個閃身而沒,藏身在了黑影之中,粗喘了幾口氣,聽着兩邊都沒有動靜傳來,看來是沒有人發現他,
轉過身來,曹聚雙手撐着兩邊的石頭,慢慢地向上,扒住牆頭,向裏面探首看過去,卻發現,諾大的院子裏竟然沒有一個人,倒是那幾間石屋裏大都亮着燈。
嘿,好機會,曹聚立即一個縱身飛撲到院子裏,在地上一滾,随即就藏身在了牆角的黑影中。
一共是三排九間石屋,曹聚大緻數了一下,就順着牆根,慢慢地向那邊摸過去。
“咯吱”一聲,就在曹聚來到第一排石屋跟石牆之間的時候,随着一聲門響,兩個丫鬟一前一後從其中一個房間裏出來,随手關上了門,還從外面将門扣上。
前面的丫鬟歎了口氣道:“這女人也夠可憐的,長這麽漂亮被抓來,大寨主肯定放不過她,今晚她可要受罪了。”
後面的丫鬟跟着說道:“是啊,大寨主好喝酒,喝完酒就喜歡打女人,前前後後已經被他打死八個女人了吧。”
汗,曹聚心中一陣大汗,暗想,虧得今晚來了,不然的話,邢寡婦不但難逃羞辱,更是連命都保不住,成爲第九個被打死的壓寨夫人。
兩個丫鬟一邊說着,一邊向外走去,大緻意思就是,邢寡婦被抓來之後,不吃不喝,還有意尋死。
待到她們兩個出了院子之後,曹聚飛快地來到那間石屋跟前,将門打開,一個閃身進去。
邢寡婦正坐在床邊,見突然從外面進來一個人,頭戴黃巾,一身黃衣,以爲是大寨主回來了,心下一驚,立即站起身來,卻發現是曹聚。
“阿聚……”邢寡婦又驚又喜,她萬萬沒想到,曹聚竟然會深入賊窟之中來救她,立即一個飛身撲進了曹聚的懷裏嘤嘤哭了起來。
摟住懷中的柔弱,曹聚也想多溫存片刻,但現在卻不是時候,急忙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說道:“阿瑛,你再哭可就把大寨主招過來了。”
邢寡婦吓壞了,立即就止住哭聲,急聲問道:“阿聚,你是怎麽上山的?”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曹聚來到門口,看看那兩個丫鬟沒有回來,轉首說道,“阿瑛,我先帶你離開,等咱們逃出去了,我再告訴你整個經過。”
隻要一出院子,肯定就會被發現,曹聚一個人逃走都難,更别說還帶着邢寡婦了,這個辦法肯定不可取。
邢寡婦也想到這一塊了,急忙問道:“阿聚,山寨的防守森嚴,咱們想要逃出去,太難了。”
“等等,讓我好好想一想。”曹聚突然間冷靜下來,開始分析起眼下的形勢來。
前廳的酒席,終于還是散了,四個寨主都喝得醉醺醺的,一起向後宅走過來,他們四個人的宅院彼此分開,卻又全都相鄰着,但門口把守的全都是各自的心腹,任何一個寨主的宅院,其餘三位寨主也不能随便進入。
三寨主和四寨主的宅院在外面,他倆先回家了,大寨主和二寨主繼續向裏面走去。
來到二寨主的後宅門口,二人說了一番道别的話,大寨主繼續向前走去,二寨主則是向把門的賊兵随口問道:“今晚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吧?”
剛才那個賊兵想了想,說道:“一刻鍾前,有一個新人說是奉了大寨主的命令,送什麽東西給大寨主後宅的丫鬟,卻又不知道大寨主的後宅在哪裏。”
大寨主都已經走出十幾步遠了,聽到這番話,立即轉身過來,怒聲道:“胡說,我根本沒讓人送什麽東西,山寨也已經一個多月沒來新人了,肯定是曹家堡的人冒充的,老二,快跟我一起去抓了此人。”
二寨主立即将腰間的樸刀抽了出來,怒氣沖沖道:“奶奶的,那群看守山門的兔崽子們全都睡着了嗎,竟然能讓人混上山來,等抓了這個曹家堡的人之後,我一定賞給那些混蛋一人三十皮鞭不可。”
當下,二人立即帶人過去,一腳推開院門,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