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是第一次和不是第一次,對馬雲祿而言,卻是十分重要的,她必須要将這件事情說清楚:“主公,妾身自小随先父習武,常年長于馬上,受颠簸時間久長,所以,在妾身十二歲那年,就已經見紅過,所以,今晚妾身……”
看着馬雲祿一臉的擔憂之色,曹聚明白她是擔心自己不相信,于是就笑着說道:“孤相信,孤乃從醫之人,自然明白。”
馬雲祿這才放下心來,将俏臉貼在曹聚的胸膛上,聽着他的心跳聲音,幽幽說道:“妾身從小立志,非英雄不嫁,當年,閻行武藝涼州第一,先父準備招攬于他,而閻行也欽慕妾身美貌,但妾身心高,認爲閻行隻是一武夫,又跟随韓遂老賊,甯死不從,今日遇到将軍,妾身此生無憾也。”
曹聚笑道:“看來,孤與雲祿早有緣分也,此乃天作之合,雲祿放心,隻要你們馬家不負孤,孤絕對不會負汝。”
馬雲祿大喜道:“多謝将軍,妾身一定轉告大兄,今次大兄經曆此次打擊,妾身又與将軍如此,大兄一定會對将軍忠心不二。”
“孤也是如此認爲。”曹聚點了點頭道,“汝兄馬超乃當世猛将,日後孤西取羌胡,須得他出大力,是故,孤必須要先收其心,然後才可以給予大用。”
馬雲祿是個聰明人,立即說道:“妾身雖然爲人直朗,但卻并非無腦之人,妾身以後隻想經常陪伴将軍身邊,朝夕伺候,絕對不會過問将軍政務之事,若是大兄等人犯錯,将軍隻管責罰,妾身絕不插言。”
果然是個聰明女人,曹聚大喜,一個翻身,把馬雲祿壓在身下,邪邪笑道:“雲祿,汝還能不能像剛才般大叫?”
馬雲祿立即感受到曹聚的那根棍子再次跟剛才一樣硬長,俏臉一紅,含羞點了點頭,還沒開口,就被曹聚的嘴巴堵住了櫻唇。
聽到大帳裏又傳來了馬雲祿的叫聲,胡車兒等人登時就面面相觑了,心中皆想,主公今晚這是怎麽了,不會是吃了什麽藥了吧,剛才已經差不多快半個時辰了,這才休息多久啊,竟然又開始第二次了。
涼州女人果然與衆不同,這個主母竟然能夠承受得了,曹聚的這些親衛心中同時有了一個念頭,那就是等曹聚打下來涼州之後,一定要弄個涼州美女玩玩。
這一次,曹聚比剛才的時間還長,足足持續了半個多時辰,直把胡車兒等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因爲剛才事發突然,曹聚的确什麽藥都沒吃,全靠自己的本事啊。
曹聚這邊還沒完事,戰場清掃就已經結束了,大軍也全部整頓完畢,曹聚的大軍跟馬超的大軍合在一起,足足二十萬。
二十萬,就算是迎面對上程銀諸部,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因爲程銀諸部加在一起的兵力,也隻是二十萬左右。
不過呢,曹聚是不會幹這種傻事的,因爲涼州将會是他的地盤,這些涼州的士兵以後都是他的士兵,自然是能保留多少就保留多少,他怎麽可能會幹出雙方四十萬大軍火拼的傻事來呢,當然是以智謀取勝,将傷亡降低到最小了。
大軍集合完畢,所有的營帳都拆掉了,隻剩下曹聚這一個,而且,裏面的大戰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胡車兒等人可不敢這個時候打攪曹聚。
胡車兒不敢,但有個人敢啊,自然就是曹彭了。
這一次,曹聚西征涼州,一個謀士沒帶,大将中除了胡車兒和胡赤兒之外,就隻帶了典韋、曹彭和黃叙三将,畢竟,跟取得涼州相比,雍州的安定顯得格外重要,尤其是曹聚新定雍州,百廢待興。
而且,這一次西征涼州,在曹聚的計劃中,并沒有将涼州打下來,隻不過是把馬超的勢力吞并就可以了,而且,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不過呢,局勢是變化的,計劃有時候就趕不上變化了,現在曹聚已經發現了,滅掉程銀諸部,也不是什麽難事。
然後,将這兩方的勢力整合在一起,滅掉韓遂也不是沒有可能,當然,這就需要雍州方面增兵了,估計那個時候,雍州的局勢基本上已經穩定下來了。
馬超高興啊,從得知馬雲祿跟曹聚在做着那事,他就讓自己的親兵去附近聽情況,當然知道今晚是馬雲祿梅開二度,足以看得出來,曹聚對馬雲祿還是很喜愛的。
不過呢,馬超不知道馬雲祿今晚并沒有見紅,雖然梅開二度,卻一點也不疼,反倒是快活得要死,心裏想着,妹子,辛苦你了,還好主公心疼你,專門爲你準備了馬車。
看曹彭走過來,胡車兒立即就迎了上去,他雖然兩個妹妹都在曹聚跟前受寵,但是,曹彭是曹聚最信任的曹氏大将,胡車兒也是不敢得罪他的。
曹彭皺了皺眉頭,問道:“大軍整裝待發,爲何不向主公彙報。”
胡車兒大汗,說道:“子雄将軍,主公正在忙,這個…實在是不便。”
“有何不便?”曹彭把眼一瞪,喝道,“主公素來重軍令,清掃戰場,而後連夜趕路,此乃主公軍令,豈能有違,胡将軍,速速告知主公。”
“這……”胡車兒還有點猶豫,曹彭再次喝道,“還不速去,若是不然,一旦主公得知此事,乃汝之失職,必遭重責。”
一語點醒夢中人,胡車兒大驚,急忙說道:“多謝子雄将軍提醒,末将這就去喊主公,請子雄将軍稍待。”
說罷,胡車兒飛快地來到營帳門口,正準備喊,裏面已經沒有馬雲祿的叫聲,他不禁一呆,這分明就是戰鬥即将結束的前兆啊。
這時,曹聚的聲音也從裏面傳來,依然是中氣十足:“胡車兒,傳孤軍令,大軍出發,孤這便起身,随後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