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寇書文的喉嚨忍不住聳動了一下。差點把手裏的瓶子給扔了。不過最後還是強忍住了。
惡心是惡心了點。但是這東西出現在一個宅女的卧室這就十分的不正常了。其實就算白木林不是宅女,卧室裏有這麽一個東西也足夠奇葩了。
沒有人會沒有目的的收集并使用這種東西的。所以這東西要是是白木林收集的話,那收集起來是用來幹嘛的?
寇書文搜遍了腦子裏的存貨,也沒有發現有關于***的特殊用途。這東西每個男人都有,算不上稀罕物,甚至離體之後就會很快的污穢掉。就算是邪修也沒聽說過有誰拿這東西來做法的。
再次看了看就将瓶子放回了原位,還将桌上被自己動過的東西全部複原了。
起身,開始圍着那三個巨大的書架轉悠。
書架上全是漫畫言情小說。一本一本的按照系列放在一起,很整齊。
寇書文不懂漫畫。對于這些東西也沒有半點鑒賞力。他隻是在尋找特别的地方。
沒多久,寇書文就在第二個書架的第二排發現了一個特别的地方。
這一排的書上面的名字大多都是連貫的。比如第一本是《海賊王1》那第十本就是《海賊王10》。而這一排的最後放的是一本《名偵探柯南3》。而下一排卻還是放的《海賊王》。這本《名偵探柯南3》似乎壓根兒就不該放在這裏,盡管這兩者的書皮顔色很像。
順手就把這很不和諧的《名偵探柯南3》拿了出來。随手一翻,一個折好的小方塊紙出現在書裏。
寇書文先是看了看這折好的紙塊,這得很規整,紙張有些厚,邊緣有一些裁紙刀的痕迹。
寇書文腦子裏一閃:這紙應該就是那個速寫本上缺掉的那一頁!
輕輕打開。紙張的大小果然跟之前那個速寫本上的紙一樣大小。上面也是用鉛筆畫的圖。不過這張圖畫得可真是逼真,盡管是鉛筆,隻有黑灰白三色,但是卻有很強的氣勢從畫裏撲面而來。每一個細節都逼真極了,就不像是畫的,照片估計高清的也就這模樣了。
一個怪物。山羊的腦袋卻長在一個男人的身體上。雙手是鷹爪一般,雙腿卻又很像羊,但是卻比羊來得粗壯得多,那對蹄子比牛的都要大很多。渾身赤_裸,毛發極爲濃密,下身一根東西起碼半尺長,形容猙獰。
這東西是什麽?是白木林自己想象出來的怪物?
搖了搖頭。寇書文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猜測。這東西畫得如此逼真,每一個細節都很圓潤,一點也沒有強硬的銜接,比例也很合适,不像是光是憑想象就能畫出來的。
拿出手機對着畫拍了四五張。完事兒再次小心的将紙塊按原來的模樣折好放回去。
白邊一直都很緊張的跟在寇書文身後。作爲一個父親,自己的女兒變成這種模樣,換誰都心裏刀割一樣的痛。他知道女兒不是得病了,而是中了邪。他找遍了自己圈子裏所有的消息靈通人事,但是卻無一例外的都是沒能力解決這個事兒或者根本就是騙子。唯一被所有人都确定一定可以幫到忙的就是名聲極大的寇書文。可是他白邊卻跟寇書文搭不上話啊!最後才想起寇書文的徒弟就是周太過的獨子,女兒似乎也跟寇書文走得很近,所以才請周敏把寇書文給拉來了。
從看到寇書文的第一眼,白邊就本能的覺得自己這次算是找對人了。這種感覺很奇怪,白邊說不清爲什麽,但是卻在心裏很确定這個名聲極大脾氣極爲不好的寇書文寇先生一定能救自己的女兒。
寇書文從書架這邊轉了過去,到了放着床的那一邊。床上的被子鋪得平整。想了想,寇書文并沒有動手去翻動被子。彎下腰,側着腦袋在床下看了看。然後好像是發現了什麽。伸手進去,撈出來一個小盒子。
“蠟燭?白老闆,您這邊經常停電?”
“不。這小區有獨立的發電設備,就算是停電,小區裏基本的照明還是能夠保障的。家裏沒有買過蠟燭啊。”
不需要照明的地方卻備着蠟燭?
寇書文看着手裏的小盒子。裏面有六根蠟燭,而且都是燒了一半的那種。
放回原處。寇書文又在屋裏轉了一圈,發現沒什麽特别的地方之後就帶着人出了白木林的卧室。
寇書文走在最後,等其餘的人都出去之後摸了一張黃紙出來,嘴裏念叨幾句,黃紙自燃,寇書文将黃紙往屋裏一扔就邁出了門。
周敏好奇的問道:“你幹嘛往裏面扔那東西?”
“消除咱們的氣味兒。走吧,下去,有些事兒我還要問問你這個閨蜜呢。”
再次坐回客廳。寇書文直接朝周敏問道:“白木林平時一般喜歡看什麽漫畫?”
“嗯,時下比較火的漫畫她都看。最喜歡的是那種純愛系列的少女漫畫。”
寇書文撇撇嘴。周敏的話他根本沒怎麽聽明白。什麽叫純愛系列?什麽叫少女漫畫?
“那你知道她喜歡看那些神神鬼鬼的漫畫嗎?”
“那是什麽漫畫?”
寇書文想了想說道:“就是那種描寫神鬼怪物的漫畫。”
“不會吧,木林膽子很小,恐怖片都敢看的。你說的那種重口味漫畫她絕對不會看的。”
沒有回答周敏的話。寇書文心裏在想:不看這種類型的漫畫?膽子小?那爲什麽還會在自己的速寫本上畫下那些詭異的東西?這些東西她是在哪兒看到的?
寇書文轉頭看向白邊,說:“白老闆,你女兒在出現變化之前有沒有出去過?或者帶過什麽特别的東西回來?”
“這個,我,我記不清了。寇先生,您知道木林是怎麽了嗎?”
就在寇書文正要回答的時候,别墅的大門外響起了一陣轟鳴的發動機的聲音。
白邊詫異的說:“咦?是木林的車。這麽早就回來了?”
寇書文在聽見聲音之後的下一秒,就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然後對白邊道:“白老闆,你女兒還不能知道我的身份,咱們倆演一出戲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