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此時已經到了于家的門前。
“你是什麽人?到我們于家所爲何事?”門房陳曉走了過來,随口問道。
但很快,他就說不出其他的話語來,認出來了,認出了黃天。
黃天露出微笑道:“很久不見了!”
“黃天,你怎麽敢來這裏!”陳曉眼中滿是驚慌,轉頭喊道:“黃天來了,包公子救命!”
他說完,就要亡命飛奔。
可惜了,黃天一點指,就取了此人的性命。
這是一個故人,但絕對不是一個他會可憐放過的對象。
他記得當日于誠追殺他的時候,這個家夥還想要阻攔他,幸虧他機智的騙過了對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陳曉的叫聲在于家之中引發了轟動,有高手出來迎敵。
但是這些人如何是對手,都被黃天舉手投足就殺了,其他人如鳥獸散。
這些人都不是黃天的真正對手,他徑直就到了一個房間前,徑直就走了進去。
他看到了剛好穿好衣服的包順,還有在床上瑟瑟發抖的小蘭。
“嘿嘿!于家竟然如此招待你,看來對你不錯嘛!”黃天輕笑出聲。
“黃天,你竟然敢過來!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包順森然的看着黃天。
黃天沒有太過在意包順,向着小蘭就點指過去。
這是黃階武者施展的外方真氣,威力極大,而且可以離體攻擊。
包順眉頭一挑,随手擋住了這一擊。
“對付一個弱女子,算什麽英雄好漢。”包順冷勝道。
黃天道:“我和她有些仇隙,我一定要殺她的,我勸你還是讓開的好。”
包順看向小蘭,還有這麽一回事?
小蘭臉色發白,道:“都是于誠少爺的吩咐,我不敢不從啊!而且,你不是也沒事嗎?”
“嘿!因爲你,我一直别人追殺,在你眼中,不死就是沒事嗎?”黃天冷冷道。
小蘭不是主因,但的确是參與針對他的事情,這就足以讓黃天殺她的。
以前,黃天還不至于那麽多殺性,但是現在卻是不一樣了,黃天修煉了血影大法,殺的人越多,神通就越驚人。
這就讓他心中有了更強力的殺戮欲望,不招惹他的人,他可以放過,但是敢招惹他的,他自然不會客氣。
包順道:“黃天,我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算了,也不管你是聰明過頭,還是真的愚蠢,既然你現在在這裏,我是不能放過你的。”
之前天風鎮的鎮長,被安排護送于志宇夫婦到天元宗的人物,他走馬上任,擔任新鎮長,而和之前的鎮長不一樣,主要事務成了保護于家。
而防備的對象,自然就是黃天了,現在黃天殺到他面前來,他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
黃天道:“你真的要庇護于家?可不要後悔了!”
他和包順之間并沒有什麽深仇大恨,雖然包順也是瓜分他資産的人之一,但既然是黃階高手,黃天還是有些忌憚,如果可以的話,放過對方也不是不可以的。
包順道:“呵呵!死吧!”
他也懶得跟黃天廢話了,手中多出一柄長槍,強大的威壓散發,向着黃天就刺去。
黃天襲擊于家,殺了不少人,如果他讓黃天逃走了,肯定會受到少宗主的責難,不,少宗主是不會理會他這個小人物,但少宗主的追随者呢?
想想就讓他覺得畏懼,爲了他的安全,黃天還是去死的好。
黃天會去死嗎?當然不會。
他雙眸有厲芒,踏步而上,身上金芒大放。
“砰砰砰!”
響聲不絕,猶如金鐵交鳴。
包順眼中滿是震驚,他手中的長槍,可是黃階武器啊!怎麽竟然被黃天用肉身給阻擋了!
這是什麽煉體神通,如此恐怖?!
咔嚓!
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他手中的長槍斷掉,竟然被黃天有拳頭生生打斷,真是恐怖到極點了。
“你不能殺我!”包順武器斷掉,驚慌道。
連黃階武器都不能上傷害黃天的肉身,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勝算了。
“噗!”黃天拳頭落,打中包順的胸口,直接将包順打塌,鮮血噴出,連内髒都有。
他眼中滿是黯然,然後倒在地上,最後斷氣。
一個黃階武者,就這樣被黃天生生打死了。
黃天眉頭挑起,這個家夥的實力,依舊是黃階二重而已,并不算強大的,比黃天如今的修爲都要弱小。
黃天對戰包順,擁有絕對的實力優勢,而且對方隻是将黃天看成是一個剛剛成就黃階的小子,心中有輕視,這加速了包順的死亡。
殺掉包順,随手将他的儲物戒收起,然後看向小蘭。
“啊!”小蘭看到包順竟然被黃天殺死,精神崩潰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黃天随手點指,結束掉小蘭的性命,然後直接轉身而去。
邁步而行,他的神識散發,在于家搜關一番之後,就直接離去了。
他這次殺的人并不多,真正想殺的也就是陳曉和小蘭,這兩個當日想要害他的人,而其他人,權當是他對于家的報複好了。
進過這一戰,于家不完蛋,也算是殘了,這就足夠了,解氣。
沒有在天風鎮中停留,黃天徑直就離開了,他知道每個鎮子都有一個黃階高手最爲鎮長鎮守。
黃階高手強弱不已,包順是弱者,但是他卻不敢擔保那鎮長也是弱者,所以打算規避,他并沒有和對方拼殺的理由。
他并不知道,包順就是鎮長,他覺得于家既然和少宗主扯上了關系,肯定會派高手過來鎮守,隻是他想不到是包順而已,更想不到包順竟然擔任了鎮長。
黃天殺入于家,掠奪了一番,連信任鎮長包順都死掉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
鍾家。
鍾曉輝和鍾升父子聽到消息後,都是震驚得目瞪口呆。
“這……這黃天,真是膽大包天啊!”鍾升道。
鍾曉輝也是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人人都意外他他走了,想不到他竟然跳了出來。連黃階高手都死在他的手中,這怎麽可能呢?他不是才晉升黃階嗎?”
鍾升道:“聽聞他在之前就實力非凡,修爲低下的時候,就可以和修爲高深的高手戰鬥,看來到黃階也是如此。”
鍾曉輝道:“凡階層次和黃階層次可以相提并論嗎?如果他真的可以做到,那絕對可以成爲絕世天才了。”
鍾升點頭,他也覺得是如此,能成爲黃階的哪個不是天才呢?而且包順年紀也不大的,能修煉到黃階,出身聽聞還不好,肯定也是天才一枚。
黃天剛剛晉升,就能殺死包順,稱之爲絕世天才并不爲過的。
……
就在黃天離開不久的坊市之中,消息已經傳到了這裏。
各家的高手此時仍聚在一起,商議黃天的事情,此時都被鎮住了。
“真是一個變态啊!鎮長被殺死,天風鎮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嗎?”李陽道。
張文若道:“起碼,我是沒有聽聞過多的。”
陳曦道:“幸虧之前我們沒有阻攔黃天,也沒有通風報信,否則後果難料啊!”
何明帶着訝異的看着陳曦道:“你竟然想過阻攔黃天?我的天!你怎麽會有那麽危險的想法?那可是黃階高手啊!你覺得自己能阻攔住對方,對方能輕易殺掉你。”
陳曦道:“當時有些頭腦發熱嘛!”
廖然道:“幸虧你當時沒有,否則你死掉了不要緊,如果連累你們,就糟糕了。”
陳曦道:“我當時怎麽想到那黃天,竟然會如此恐怖,連新鎮長都不是他的對手。”
歎息一聲,廖然道:“你真是心大,那可是黃階高手,不用問都能想到對方的恐怖,絕對不是我們可以相提并論的。那種層次高手的事情,自然是他們解決,我們摻合什麽呢!”
其他人也是覺得如此,認爲陳曦不知天高地厚,正常人會想到阻攔黃天嗎?以爲黃天是什麽人啊?那可是黃階高手啊!
他們都覺得這個陳曦不靠譜,以後還是離黃天遠一些比較好。
陳曦倒是覺得他們太過擔心了,他又不是真的做了,難道想想都不行嗎?
他覺得黃天固然是厲害,但也不過是一隻過街老鼠而已,終究蹦達不了多久,如果有機會擒住黃天,那怕隻是傳遞消息給人,将黃天抓住,也是大功一件。
要對付黃天的是少宗主,那可是真正的貴人,黃天給少宗主提鞋都不配,如果他在此事上立了功,說不定能得到少宗主的賞識,一步登天,飛黃騰達。
……
城主府所在。
任方和言達正在給張曉踐行,對方已經在這裏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要回到宗内去了。
張曉道:“多謝你們的款待了,讓我有一段愉快的旅程。”
任方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以後會宗門後,再和你叙舊吧。”
“是啊!以後再叙。”言達道。
張曉笑着點頭,事情在清楚沒有了,那黃天或許是受到了部分的不公平待遇,才被趕出天元宗的,但這其中是有一些誤會成分,任方和責任是十分有限的,并不需要付太多的責任。
得出了這個結論,對所有人都算是有交代了,任方和言達兩人,甚至連喝斥都沒有受到,他們自然是相當滿意的。
隻要張曉原本隻是走過場,如今得到了尊重,這就足夠了。
忽然,腳步聲傳來,有人驚慌的出現。
任方挑眉道:“反生什麽事情了呢?”
出現的是城主府的人,如此慌張,讓客人看到,令他覺得不快,有些沒面子的。
但他不便發作,可語氣卻是冷淡了。
那下人臉色刷白,将得到的消息道出,場中三人都有些懵然,無法詳細。
“你再說一次!”任方喝道。
那下人被吓了一跳,但最後還是重複說了一次。
死寂!
場面一片死寂,良久任方才道:“好!很好!你退下。”
那下人快步離開,他能感受到任方的憤怒,這個時候還不離開,可不是明智的事情,肯定沒有好下場的。
他們都覺得這個陳曦不靠譜,以後還是離黃天遠一些比較好。
陳曦倒是覺得他們太過擔心了,他又不是真的做了,難道想想都不行嗎?
他覺得黃天固然是厲害,但也不過是一隻過街老鼠而已,終究蹦達不了多久,如果有機會擒住黃天,那怕隻是傳遞消息給人,将黃天抓住,也是大功一件。
要對付黃天的是少宗主,那可是真正的貴人,黃天給少宗主提鞋都不配,如果他在此事上立了功,說不定能得到少宗主的賞識,一步登天,飛黃騰達。
……
城主府所在。
任方和言達正在給張曉踐行,對方已經在這裏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要回到宗内去了。
張曉道:“多謝你們的款待了,讓我有一段愉快的旅程。”
任方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以後會宗門後,再和你叙舊吧。”
“是啊!以後再叙。”言達道。
張曉笑着點頭,事情在清楚沒有了,那黃天或許是受到了部分的不公平待遇,才被趕出天元宗的,但這其中是有一些誤會成分,任方和責任是十分有限的,并不需要付太多的責任。
得出了這個結論,對所有人都算是有交代了,任方和言達兩人,甚至連喝斥都沒有受到,他們自然是相當滿意的。
隻要張曉原本隻是走過場,如今得到了尊重,這就足夠了。
忽然,腳步聲傳來,有人驚慌的出現。
任方挑眉道:“反生什麽事情了呢?”
出現的是城主府的人,如此慌張,讓客人看到,令他覺得不快,有些沒面子的。
但他不便發作,可語氣卻是冷淡了。
那下人臉色刷白,将得到的消息道出,場中三人都有些懵然,無法詳細。
“你再說一次!”任方喝道。
那下人被吓了一跳,但最後還是重複說了一次。
死寂!
場面一片死寂,良久任方才道:“好!很好!你退下。”
那下人快步離開,他能感受到任方的憤怒,這個時候還不離開,可不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