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就帶你過去吧。”徐超笑道。
黃天點頭,就在徐超等人的帶領下,到了一間店鋪之中。
這店鋪靠近郡城核心,但并不算是太過繁華的地段,可比之前徐超所看中的要好多了。
徐超并沒有重新選中店鋪的,他的資金有限,合适他的店鋪并不多的,就像眼前這間,他就盤不下來了。
而且勉強盤下來,也沒有什麽作用,做生意還需要很多本錢,用來周轉的,所以徐超也不着急,也急不來。
店鋪的主人是個老者,年紀不小了,正是因爲如此,才想着要退下來。
對于老者的介紹,黃天隻是随意的聽着,倒是不怎麽在意,他對此也不是太在行的,在問了徐超他們的意見,見他們都沒有反對,黃天就直接拍闆了。
如果沒有閑錢,他還會考慮一番,但是現在黃天的資金充足,自然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計較了。
店鋪的主人十分高興,雙方商議三日後來交接,如今先簽訂契約,交了定金,三日之後結尾數。
随後黃天和徐超他們就離開了,衆人心情都是比較輕松愉快的。
“其實這價格還可以再壓一壓的!”徐超對黃天道,心中卻是對黃天的大手筆感到吃驚。
他想到自己奮鬥了半輩子,得到的财富,卻是遠遠不及黃天,隻能輕輕歎息了。
黃天道:“是嗎?以後這樣的事情看來還是交給你們好了,我這個人就是怕麻煩,不願意在這些事情上糾纏的。”
這就是黃天的心态,也是許多人的心态。
徐超倒是沒有再說什麽,不同人的心态不一樣,像黃天這樣的人不少,而店鋪宰的客人,往往就是這一類。
不過,看到黃天身上天元宗雜役弟子的服飾,其他人都會有忌憚,就算是下手,也會手下留情就是了。
衆人随後返回了小院,各自重新修煉。
黃天從儲物戒之中,拿出裏面的妖獸屍體,都是高階的妖獸,那老者是天元宗内門弟子,地級境界的高手,這種程度的高手,看中的妖獸屍體,自然不是尋常了,對他的作用極大的。
雖然做了保存,黃天還是打算早一點食用,而且他雖然成了天元宗的雜役弟子,但是實力還是明顯不足,現在才凡階六重,連凡階後期都不到,他急迫需要提升修爲實力的。
就這樣,黃天再度陷入了瘋狂的修煉之中。
……
天風鎮之中。
陳然和方知遷,基本将天風鎮七大家族的底子摸清,當然了,隐秘的實力是不了解的,但也有了一些猜測。
都是一些小勢力,就算是于家,于鳳也隻是剛剛成爲天元宗的雜役弟子,沒有給家族回饋太多東西的,勢力并不大。
似乎于家已經在南羅郡建立據點,購置産業,但也隻是因爲于鳳身份改變,而不是基礎實力的增加。
在得知七大家族中,并沒有黃階高手後,陳然和方知遷就覺得自己這一邊可以行動了。
沒有首先出手,他們隻是放出一些風聲,讓人将黃天居住在南羅郡城之中,已經成爲了天元宗雜役弟子的消息送出。
這消息很快就引起了注意,黃天被通緝這是近段時間的事情,許多人還在琢磨着要找到黃天,将他殺掉領賞呢!
……
于家。
于志宇看着下方的下人,道:“這消息準确嗎?”
那下人道:“的确是如此的,那黃天就在南羅郡城之中,成爲了天元宗雜役弟子。日前還盤下了一家店鋪,而且價格不菲的。”
砰!
于志宇将身邊的一個花瓶砸爛,眼中滿是怒火,同時也是歎息,他揮手讓這下人退下。
這個時候,他的夫人陳氏從後面走出,道:“夫君息怒,現在憤怒無補于事的。”
于志宇道:“我知道,隻是想不到讓那小畜生成長到這個地步,真是可惡啊!”
如果黃天是白身,他可以有千萬種方法解決對方,但是對方已經有了身份,成了天元宗雜役弟子,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殺掉一個天元宗雜役弟子,他可是不敢的,就算是有于鳳撐腰,于家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而且黃天是那麽好殺的嗎?如果是的話,黃天也活不到現在了。
陳氏道:“要不要讓鳳兒出手呢?她師父是天元宗長老,要解決一個雜役弟子,應該不成問題。”
于志宇搖頭道:“天元宗規矩森嚴,就算是對雜役弟子,保護都是十分嚴密的,宗内弟子基本不能出手。而宗外的人,你是不知道那黃天有多麽難纏,才會這樣說,聽說他已經到了凡階六重,哪怕是我出手,都未必能将他拿下。”
“而且我也不想打擾鳳兒,我們對她的支持原本就極少了,還要借着她的勢,現在還麻煩她說不過去。她是她,她師父是他師父,上一次她師父的态度,你也見了,壓根就瞧不起我們的。”
“說不定她師父還想讓她不要理會我們呢!這種大派高人,就是喜歡如此,對我們這些人滿是輕慢,也不看看是誰養着他們。不然,他們哪有那麽逍遙。”
于志宇口中有火氣,其實這是無名怒火,他實力不差,資質也是可以,但是因爲年輕的時候沒有支持,入不了天元宗,這輩子恐怕都到不了黃階層次,注定無緣武道更高峰了。
對于大勢力子弟,他除了羨慕之外,更多的是妒忌,甚至是怨毒的,對于這些人高傲的嘴臉,深感不快。
陳氏道:“也的确是如此,鳳兒上次回來之後,就顯得生疏了很多,情分少了,用一點少一點,還是留着吧。”
于鳳雖然是她們的親生女兒,但是現在壓根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對方高高在上,在天元宗之中生活,甚至拜了長老爲師,他們卻是窩在鄉下之中,差距不是一星半點的。
女兒未嫁,但是和嫁了沒有什麽區别,甚至猶有過之。
當然,也是因爲這次的危機并不大的,有于鳳這一層關系,黃天也無法奈何得了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