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還是你高明,知道這小子最在乎女人。等他和華拓起了沖突,再由我出馬,不僅能賣華拓一個面子,還能讓這小子知道厲害。”
穆文勇哈哈大笑,得意無比。
皇後身穿雲霓華服,頭戴步搖金钗,道:“唐風月不知好歹,本宮也隻有出此下策了。”
穆文勇眼珠子一轉,道:“母後,夜已深了,你先回宮吧。”
皇後笑道:“勇兒,你是不是準備打那四個女人的主意?那四個女人乃是對付唐風月的王牌,你要是動了她們,唐風月不會善罷甘休的。”
穆文勇道:“母後但請放心。勇兒隻碰碰她們,絕不會破了她們,這樣一來唐風月也說不出什麽。哼!那小子三番四次落孩兒面子,今次孩子非要嘗嘗他女人的味道再說!”
皇後想了想,終于還是沒說什麽。
在她自私的心裏,莫說是幾個女人,整個大周國都是她兒子的,爲什麽不能碰?何況唐風月幾次拒絕,也着實讓皇後有些惱怒。
皇後徑直帶着人離開。穆文勇則雄赳赳,氣昂昂地來到了東宮大牢。
大牢最深處的鐵房裏,關押着藍颦兒四女。
“你是誰,想要幹什麽?”
見到穆文勇走進,性情最潑辣的藍颦兒當先喝問道。
“沒什麽,來看看你們而已。”
穆文勇搓搓手,想起這四個唐風月的女人都被封了穴道,可以任自己随意侮辱,他就興奮了起來。
見他一副色狼的模樣,四女哪裏還不明白此人在想什麽,都不禁一陣渾身發毛。
藍颦兒冷道:“我們是玉龍的女人,你敢動我們一下試試!”
穆文勇大笑道:“玉龍?不過是個低等的江湖人罷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本殿下乃是大周國太子,跟了我,比跟玉龍好上一百倍。”
藍颦兒呸了一聲:“你連玉龍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這句話刺激到了穆文勇,他臉色漲紅,突然嘿嘿邪笑,動了動手指道:“女人,既然你要這樣說,今日本太子真要試試,究竟是玉龍厲害,還是本太子的手指更讓你快活。”
說罷人沖了上去,如同餓虎撲羊。
啊的一聲,四女都尖叫起來,首當其沖的藍颦兒來不及反應,眼看就要落入穆文勇的狼爪中。
“不好了,殿下不好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中,有人在鐵門外大叫道:“殿下,有人闖入東宮,打傷了數十位東宮侍衛,還揚言,揚言要……”
“要什麽?”
穆文勇止住腳步,回頭大聲道。
“要,要做了你。”
說到最後,那人的聲音低若蚊蟻。
嗙的一聲。
穆文勇一掌将那人拍得肢體斷裂,怒道:“哪裏來的狂徒,讓本太子去見識一下。”
他噔噔噔地沖出去,大牢外早已一片大亂,四處都是東宮侍衛的喊殺聲,尖叫聲,以及身體墜地的碰撞聲。
“狂徒受死!”
穆文勇渾身綻放金燦燦的光芒,一記霸氣無雙的掌勢打了出去。他雖然志大才疏,但武學天賦确是一絕。
自從三年前敗給唐風月後,他激流勇進,竟領悟到了帝王心經的全新層次。如今跟過去相比,穆文勇的實力至少提升了兩倍左右。
磅礴的金芒甫一出現,立刻照亮了整座東宮,所有東宮侍衛莫不生出頂禮膜拜的沖動,口中高喊太子威武。
東宮外的一條街道上,皇後亦被手下人提醒,掀開馬車簾布,頓時臉色一變:“不好,東宮出事了。”
在帝王心經的籠罩下,闖入東宮的黑衣人動作連一絲遲緩都沒有,直接穿梭而來,輕輕一掌拍下。
“噗!”
金芒被擊碎,穆文勇長途一口鮮血,雙眸瞪得簡直比銅鈴還要大。怎麽可能,他接近高等超級高手的實力,連此人随手一招都擋不住?
黑衣人如影随形,連續三掌,直接将穆文勇拍得哇哇大叫,身體縱入大牢中,僅僅幾十息功夫,便帶着藍颦兒四女殺了出來。
“狗東西,接本姑娘一鞭。”
藍颦兒可不管穆文勇是誰,想起牢裏的一幕,一記鐵鞭狠狠抽在重傷的穆文勇身上,在他臉上留下一道又深又長的痕迹。
“啊!”
穆文勇慘叫一聲,氣得再吐一口血,昏死了過去。
太子昏迷不醒,東宮其他人自然是驚慌失措,一個個如喪考妣,全都亂了分寸。
趁此機會,黑衣人和藍颦兒四女很快消失在東宮。
“勇兒!”
恰好皇後趕了回來,看見這一幕,一張美豔人寰的臉龐變得蒼白無比。
院落内。
黑衣人扯下面巾,露出颠倒衆生的絕俊容顔,不是唐風月是誰。
從聽說藍颦兒四女出事開始,唐風月就在懷疑出手之人的身份。
他并不認爲是華拓出的手,以華拓給他的觀感,對方并不屑于做這種事,再加上華陽公主派人送來的消息,最終唐風月将懷疑目标對準了東宮。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
念頭一閃而逝,唐風月問道:“颦兒,你們還好吧?”
藍颦兒笑道:“幸虧沒有落入狼爪,多虧唐少俠挺身相救了。既然無事,我們就先告辭了。”當先離開。
其他三女朝唐風月看了一眼,也都跟了上去。
唐風月無奈地笑起來。他當然明白,四女分明在生悶氣,暗怪自己長久以來沒有聯系過她們呢。
可是偏偏他無話可說,因爲事實确實如此。
“現在外面不安全,你們先呆在這裏吧。若是鐵了心要走,也等我爲你們易容後再走不遲。”
聽到這話,四女都停了下來。
藍颦兒道:“又麻煩唐少俠了。”
先後爲四女易容,隻花了唐風月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四女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正要離去,隻見唐風月突然道:“不好,有人來了,你們先躲起來。”
一陣陣敲門聲響起,四女面面相觑,都緊張起來。
畢竟這次她們可是得罪了大周國太子。尤其是藍颦兒,還抽了太子一鞭,真要追究起來,估計要誅九族了。
唐風月道:“你們到床上去。”
藍颦兒看了床一眼,疑惑道:“那裏躲得了人?”
“來不及解釋了,你們聽我的沒錯。”
四女都不太情願,不過也知道這沒良心的男人十分狡猾,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便都脫鞋跳到了床上。
結果下一刻,唐風月就撲了上來。
方婉婷大聲喝道:“你幹什麽!”
唐風月道:“别吵,事急從權。”
話剛說完,大門就被推開,此際恰逢唐風月撲到四女之際,因此那些士兵們驚呆了,四女也驚呆了。
唐風月暗運攝魂術,輕易就控制了房間内的士兵,很快令他們走了出去。
藍颦兒冷笑道:“我倒是忘了,唐少俠還精通精神妙法,既然如此,何必讓我們演這場戲。”
唐風月道:“人生不就如戲嗎?颦兒,這段時間我很想你們。”
這下子連溫柔的程茜都笑了起來,充滿嘲諷之色。
這個男人,真是說謊不打草稿,既然那麽想她們,爲何連一封信都沒有,是跟另外幾個女人玩忘記了吧?
“放開你的髒手,我們要走了,今後亦不會與你唐少俠有任何的糾葛。”
藍颦兒一臉絕情的樣子。
“你們在逼我。”
唐風月忽然歎了口氣。
四女沒有理解他的話,依舊堅持離去。但是下一刻,蕭夢夢,方婉婷,程茜三女被點了穴道,倒回床上。
藍颦兒剛想施救,就被唐風月狠狠壓在床上。望着一身藍衣,嬌豔欲滴的藍鳳凰,唐風月動情道:“颦兒,做我的女人吧。”
藍瓶兒俏臉绯紅:“你休想!”
唐風月不再說話,而是以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意志。
他可不是雛兒了,深知此刻無論是爲了那口氣還是面子,言語上的規勸無法挽回四女,唯有用半逼迫的手段,使她們‘不得不’臣服于自己。
“放開,你這個混蛋,淫賊,色狼……”
藍颦兒起初還大聲叫喊,但是她畢竟是一個黃花閨女,不一會兒,就在唐風月越來越娴熟的手法下敗下陣來,口中發出粗短的喘息聲。
半個時辰後,唐風月如願以償地将藍颦兒剝成了一具赤裸羔羊,雙膝跪床,居高臨下地欣賞着她焦躁不安的表情。
還嫌不夠,唐風月邪笑一聲,又将蕭夢夢,方婉婷,程茜三女擺好位置,使她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和藍颦兒的一切。
三女自是心中激顫,尤其是某人的東西,猙獰得快要吓死人。
“你們一個個來,全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颦兒,這輩子你就認命吧。”
腰身一挺,在藍颦兒似歡愉,似痛苦的嘶叫聲中,唐風月徹底占有了身下的女子。
一夜馬蹄急。
這一夜,唐風月施盡手法,連續占有了藍颦兒四女的清白身體,這直接導緻四女嚴重昏迷,直到第二天傍晚才轉醒過來。
至于唐風月,連續得到藍颦兒,蕭夢夢,程茜的處子元陰,内力提升了約半成左右。至于方婉婷,當年被他用手指捅破,所以雙修效果差了一點點。
以唐風月如今的内力總量,一夜提升半成,這速度說出去簡直要駭死全江湖的人。
在唐風月的軟磨硬泡,兼且身體力行的‘逼迫’下,四女終于漸漸絕了離去的心思。連清白身子都被奪了,身心盡失,不留下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