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公孫劍是不想驚動日月酒樓的人。想安安靜靜的在這裏逛逛街,不過看來不驚動日月酒樓人是不行了。
正當公孫劍想要喊日月酒樓的人的時候。隻見那個公子哥說了一句。
“小子,我就問你在雲州,你知不知道日月酒樓這個地方,我告訴你,日月酒樓可是我們雲州最大的勢力,而我父親跟日月酒樓的老闆的關系非常的好,你可以問一問,在整個雲中所有的酒樓都得服從日月酒樓的管理,誰敢不服從日月酒樓的管理,那麽就會被日月酒樓老闆和我父親進行聯合制裁。”
公孫城冷笑一聲說:“行啊,那你有本事把日月九族人叫來,我今天就站在這裏等着,我倒要看看日月酒樓的老闆後台是有多麽的強硬。”
“行啊,那你現在站在這等着你不要走,我現在就派人過去,把日月酒樓老闆叫過來,我還就不信了,日月酒樓老闆還治理不了你這個窮鄉僻壤過來的野小子。”
那個老鸨一聽,這個公子哥要把那個日月酒樓老闆給叫過來。這真是把他給吓壞了。他可是知道日月酒樓在整個雲州的巨大影響力是有多麽的恐怖。
在整個雲州縣。隻要日月酒樓老闆想做的生意,那就肯定能做成。就算是原來的那個師爺。那也得聽日月酒樓老闆的命令。隻不過公孫劍原來說的是,就算他們在一個地方的勢力再大,也不得幹涉本地的内政。
所以這一點他們執行的還是非常好的,雖然那個師爺非常的懼怕日月酒樓的老闆,但是日月酒樓的老闆聽從公孫城的話,從來沒有幹涉過任何地方的内政。就算這個地方再破再爛,他們也不會去管他們,隻負責監視這個周線的情報,一旦有什麽異常的話,就會及時的向撫州那邊報告并送到公孫城那邊。
這就是公孫城當初設立日月酒樓的最初始的目的。
公子哥确實派人過去,叫日月酒樓的老闆。隻不過公孫城正在這裏悠閑地等待着,他可不怕什麽日月酒樓的老闆。
那個老闆如果知道公孫劍的身份的話,估計吓得都要尿褲子了。
公孫劍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就是至高無上的神。畢竟能夠創立這樣一個龐大的機構,并且如魚得水一般地運行下去,這可不是什麽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你想在這樣一個龐大的國家裏建立一個私人的情報機構,如果沒有上面的默許的話是不可能成功的,所以說隻要是個聰明人,内行一點的話都知道,公孫城其實是有很大的能量的,一般人也不會去招惹他,隻不過這個公子哥一直待在雲中,也不怎麽去别的地方,所以就有些孤陋寡聞了。
公孫劍也沒有搭理那個工作組,而是站在原地等着他,就等着日月酒樓的老闆過來。畢竟這些酒都是他自己的産業,他可不懼怕什麽日月酒樓的老闆。
果然沒有多久,日月酒樓老闆就帶着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殺了過來。看這個架勢确實是要過來幫這個公子哥給找回場面,從側面說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公子哥的父親确實跟這個酒樓老闆關系是非常的要好,這點公孫劍并不反對這些酒樓的老闆結交當地有權有勢的勢力,畢竟能夠結交這些權貴的話,對于他們打探情報來說也是非常方便的。
不過這就是從側面反映出一個問題,那就是結交權貴以後那些權貴肯定也會要求你去幫他們幹一件事情,但這件事情是好是壞,可能在某些程度上存在一些問題。
比如今天這個問題,如果不是公孫城的話,還是換成另一個人拔刀相助的話,可能真的要被自己所創辦的這個日月酒樓給打壓了。
公子哥看到日月酒樓的老闆過來以後,眼睛亮了起來。看來這個日月酒樓的老闆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讓這個公子哥重新看到了希望。
“叔叔,您終于來了,我一直在這裏等着你呢,今天把您叫過來确實有點唐突,但這件事情我有些解決不了,一個小子現在竟然跟我叫嚣,說是不把您放在眼裏。”公子哥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
看着日月酒樓的老闆過來了。公孫城呵呵一笑。看來這才是雲州最大的boss啊。
“你小子屁大一點事就把我叫過來了,要不是我跟你的父親的關系比較好,我今天還真不會過來,下次可得讓你父親好好請我喝一杯,聽見沒有。”老闆一臉的慈祥笑容。看來這個小子平時沒有跟這個老闆一起花天酒地啊。
“那必須的叔叔,隻要您有指示,我肯定會答應。”看着公子哥一臉妩媚的笑容。公孫劍就知道這裏面事情肯定不簡單。
等他們說完話了,他們才看到站在人群之中的公孫劍。
這時候老鸨緊張的說:“公子您還是趕緊走吧,日月酒樓的人我們可真惹不起啊,大不了我們今天把這個姑娘送給這個公子哥了,這隻是損失了一點錢财而已,但是要是讓日月酒樓過來的話,我們這個酒店以後在雲州真的就開不下去了,公子您還是趕緊走吧。”
公孫劍搖搖頭說:“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就好了,有什麽損失我一定賠償,你們都退下吧。”
這個老鸨見公孫城這樣說了,他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麽。畢竟本來這件事就是因他們而起,現在整個局勢變得他有些看不懂了,所以多說也無益。
“這位公子請問你是?”老闆褪去了臉上慈祥的笑容。轉而陰冷地問着公孫劍。
“天王蓋地虎。”公孫劍沒有多說别的,而是說出了這5個字。
“小雞炖蘑菇?”老闆突然大驚。這個隻有他們日月酒樓的高層才知道代表了什麽含義。
“看來你知道啊。”公孫劍當初想出這個暗号的時候,也是因爲在他那個時代喜歡看段子。所以才會有這樣一個暗号。
“請問您的貴姓?”老闆有些害怕的問。
“鄙人姓公孫。”公孫劍回答着。
“可否知道您的全名?”老闆越問越膽戰心驚。
“公孫劍。”當公孫劍說出這兩個字以後,老闆已經從馬上下來了。
此時的他已經大驚失色。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說話。他突然知道了,這可是他自己的頂級上司。可是他們日月酒樓最大的幕後東家。
而自己酒樓最大的幕後東家此時就站在他的眼前,而且還被一個不明白事理的公子哥給說了一頓。
這簡直就是他的失職。
“老闆,您來爲什麽也不說一聲,我們也好給您招待一下。”酒樓的老闆一臉妩媚的看着公孫劍。
他知道他剛才已經把自己的老闆給得罪了一遍。所以他現在要放低自己的姿态。盡量用自己的低姿态來獲得自己老闆的原諒。不然的話,自己可能連這個老闆的位置都會丢掉了。
他可是知道自己當初爲了獲得這個位置,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如果因爲一個不懂事的傻頭傻腦的工作就是把自己這個位置給丢到了,那也太得不償失了。
公孫劍心裏也知道,他們在這個位置上每年都能撈到不少的油水,所以說他們對這個位置看得都非常的重。
公孫城也不管這件事情,隻要他們能把自己交代下去的事情,辦好其他事情,他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我要是不來忻州看一趟,可不知道日月酒樓老闆這麽威風啊。”公孫劍陰陽怪氣地說着。
“不是啊,老闆這一切都是誤會。你小子趕緊過來,這是我們日月酒樓最大的幕後東家,公孫城公孫老闆。”
“啊?公孫老闆?日月酒樓最大的幕後東家?”公子哥顫顫巍巍地說着這幾個字。
突然間他明白了公孫劍爲什麽這麽有底氣?這他媽就是人家自己的産業啊,人家能沒有底氣嗎?
自己剛才還在那裏,傻逼呵呵的。還跟人家在那裏叫嚣說比比誰厲害,誰的關系大,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笑話。
“你威風可真大呀,我要是不來一趟都不知道,你現在竟然和這種人在這裏作爲做夫欺負百姓,看來我今天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沒有錯,我平時對日月酒樓是不怎麽管理,一切都是交給滿心思的,但現在看來我得好好批評一下,滿心思,竟然把我的酒樓管理的這麽差出現了你這樣的垃圾,不分青紅皂白,你平時就是這樣給我辦事兒的嗎?這個小子跟強強美女有什麽區别?而且他強搶美女一句話你就過來了,他的面子有這麽大嗎,我跟你說,日月酒樓不用給任何人面子,除了我公孫劍,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是是是老闆您說的對,今天是我眼拙,沒有看出老闆您過來了,還請老闆您原諒。”
“你不用給我說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我隻相信我自己眼裏看到的,那就是你們勾結當地的權貴。當初我在創立月9樓的時候,就很明确的說過,結交當地的權貴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不允許與當地的權貴一起欺負百姓,你做到了嗎?很明顯你并沒有,你做了什麽?你和當地的這些權貴沆瀣一氣,欺負百姓,強搶民女,這難道就是我當初教你們的東西嗎?”公孫劍非常生氣地說。這不是當初他想要的東西。
“老闆您真的誤會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是這個小子騙我過來的,他說他遇到了一些解決不了的麻煩,想讓我過來幫一個忙,我想着他父親平時也給我不少的幫助,所以我才過來的,真沒有想到,既然是遇到老闆您了。”日月酒樓的老闆一臉的無地自容。
如果他知道是公孫城的話,他哪會過來?還是立馬請人把公孫城給接過去。
之所以發生了這尴尬的一幕都要怪那個公子哥,所以這個老闆現在是把那個公子哥給恨透了。
你說說你招惹什麽人不好,非要招惹自己的老闆。自己的老闆是你這種渣渣所能招惹的嗎?
“叔叔,您話可不能這麽說,平時我爸也沒有少給你好處,現在您遇到事了,就把所有問題都推到我身上了,這不太合适吧,就算他是你們日月酒樓最大的幕後東家,難道他在雲州還能怎麽牛逼嗎?”公子哥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老闆瞬間就覺得這個公子哥真的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老闆現在真的是覺得這個公子哥有些不長腦子,跟自己的老闆這麽說話,也是不怕把自己腰給閃了。
“老闆這小子不會說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回頭我跟他父親說說,讓他回去好好管管這個小子。”老闆不想和公孫劍和這個小子弄得太僵了,畢竟他的父親多少還是有點影響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