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大人,您怎麽來雲州之前也不給我們打一聲招呼,如果您給我們打一聲招呼的話,我們這裏也能準備爲你接風洗塵啊,您看您這來的太突然了,讓這些不長眼的東西給把您給攔住了,這讓我們心裏多不好意思。”他可是知道剛才侍衛他說的那些話代表什麽意思。
把糖糖一個地方大員擋在了門外,不讓人家進來,這想想放在任何一個官員身上都是一件很無法讓人接受的事情,而他隻是來地方視察而已。
卻被這一群小喽喽給攔住了。
公孫劍看着師爺态度前後的轉變。他也知道是爲什麽。得知自己身份之後,态度來個180度大轉彎。是個人都知道是爲什麽。
“怎麽如果我不表明自己身份的話,你的意思就是我今天肯定是進不來的呗?”公孫劍有些生氣地問道。
“不是,不是大人您誤會了,如果您今天隻是一個普通人,你照樣可以進來,隻不過這些不長眼的東西經常會把人給攔着,有的時候我們也都不知道。”師爺趕緊解釋着,生怕公孫劍再生氣了。
要知道這個男人跺一跺腳,整個淮南道都得震三下。
“行叭,我也懶得聽你解釋了,我今天來主要就是視察一下你們這邊的工作弄的怎麽樣了,我下發的那些政令,你們都執行了多少,還有我對這邊的民情視察一下,發現特别的媒體并不符合我理想中的預期。”公孫劍現在倒是很想問問這個事業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這邊的百姓都不知道有他這個刺史,而且對于很多消息都是緊急封鎖着的,這又是爲什麽?
“大人,那您快請進來吧,有什麽事我們到裏面來說吧。”師爺可不想再招惹這個男人了。這個男人的能量實在是太恐怖了。
“你現在讓我進去也可以,不過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公孫城可不是那麽好忽悠的人,自己在廣場上都待了好幾年了,對很多事情都看得非常透徹了,要是再被這個所謂的師爺随便一糊弄就過去了,難道這個刺史也白當了?
“行,既然大人你想問,那你就問吧。”師爺知道今天不好糊弄公孫城了,所以也準備老老實實的回答公孫劍的問題了。
“我來的時候看見路邊上有好多老人,他們都吃不飽,穿不暖,你可以回答我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嗎?”公孫劍就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最在意的就是民生,如果民生都搞不好,那麽這個官當然也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當然你有所不知啊,我們雲州地處偏僻而且交通不便,想要對外發展貿易真的太困難了,再加上這些年來很多年輕人都去外面去闖蕩去了,而且去完了之後根本就不回來,現在整個雲州的年輕人真的太少太少了,很多地都荒廢,都沒人種了,所以才導緻的這種的現象。”師爺一邊說一邊抹着眼淚,好像這件事情他也很無能爲力,他也很痛心疾首一樣。
如果是一般的官員,看到這個師爺這樣說的話,他就打個馬虎眼就過去了。
但是公孫劍他可不是一般的官員。
他來這邊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邊真實的情況和這個事業,嘴裏說的有些像,但又有些不同,甚至可以說根本就不像這個師爺所說的這情況這樣。
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他們自己根本就不想管,也懶得去管。然後慢慢的讓老百姓自生自滅,最後就變成了現在這種樣子。
“我了解的情況好像跟你所說的不太一樣,畢竟我也是剛來,很多東西我也不懂,不過這段時間我會待在雲州,好好的了解一下本地的風土人情,如果再出現這樣的情況的話,你們的官位就可以撤了。”公孫劍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師爺臉上都黑了。
明擺着就是在威脅他,雖然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官位要比自己大,但好歹自己也是這個地方的父母官,怎麽說也得給自己一點面子吧,當着一種下屬的面就說要把自己給撤了。這讓師爺覺得很沒有面子。
随即公孫劍也沒有搭理師爺。就徑直走了進去。師爺給後面的幾個屬下使了一個眼色。就是讓他們盯着億點送呈,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立馬跟他報告。
那幾個下屬當然知道師爺的意思了,于是點點頭。
公孫劍不知道的是,危險正在慢慢的向他靠近。
不過公孫劍并不知道這種危險,就是來自于他眼前的這個師爺。
“大人,您這次過來主要是看什麽?我立馬去給你準備一下。”師爺看上去一臉溫和的看着公孫劍。
“你們把最近幾年的資金出入庫的賬本拿過來給我看一下,還有本地一些居民的戶籍拿過來給我看看。”公孫劍想要看一看雲州現在到底有多少人口,以及他們縣裏面的資金是怎麽進行流動的。
沒有想到公孫城一來就直接看最核心最關鍵的部位。這讓這個師爺有些大驚失色。他們都知道隻有兩個東西上面肯定都有問題,因爲他們的實際人口和登記在冊的人口是嚴重不符合的,還有他們的資金流動和登記在冊的資金流動是完全不符合的,也就是說其中有很多人口都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突然消失了,還有一些資金上的流動,那問題就更大了。
“還有一個問題,你馬上去把你們的縣令給我叫過來。”公孫劍也是生氣。沒有想到自己堂堂一個刺史來了,這個縣令連現身都不帶現身的。那問題就在于他到底把自己看成什麽人,到底是不是他的上級。還是因爲自己平時處事方式都比較溫和,所以這個縣令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裏。
“我們訓練大人的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所以估計他不能見你了。”公孫劍一聽這話就覺得肯定有問題了,他那一個縣令最多也就30多歲,怎麽可能會身體不好呢,這個時候應該是正值壯年的時候,身體不好又是何來一說,明明就是推着不想見自己。
“大人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的縣令真的是身體不好,所以這些工作才會由我來代勞,不然的話我一個小小的失業,哪來的權力會代理縣令的工作呢?”師爺說的話看上去非常的實誠,但實際上大家都知道,這是縣令當初下令把權力交給他的,而不是像他現在所說的,這樣也是因爲事業的身體不好才會導緻這樣的情況呢。
“不管怎麽樣,他也算是我的下屬,下屬身體不好,我應該去看看,你說呢,是不是?”公孫劍回答到。
就這樣,師爺在推脫不掉的情況下,隻能帶着公孫劍去看看他們的縣令。此時他們的縣令正躺在床上和一個女子進行着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并不知道,公孫劍已經來了。而且最壞的一點就是這個師爺也沒有讓人去通知這個縣令。所以現在造成的情況就是謝令還在床上和女人大戰,而此時他的頂頭上司已經站在門外。
“這裏面傳出的聲音,難道就是你們縣令身體不好所發出來的聲音嗎?”公孫劍黑着臉問道。真是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雲州縣令,竟然這麽荒淫無道。大白天之下不勤于政務,而在這裏和女人厮混。
“大人,大人您聽我說并不是你想的那樣,要不我們先去别的地方去先休息會兒吧,一會兒我把先令大人給您叫過去,您看可以嗎?”這個師爺看着一臉着急的樣子,似乎是在爲縣令擔心,不過他心裏卻是樂開了花,這種時候他們最好還是不要進去,而是把公孫城支開,隻要是個人都知道裏面在幹着什麽事,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雖然這個限令把所有的權利都下放給他了,他就是這個縣的老大,但是畢竟他是名不正言不順,他很想要爬到真正信念的位置上,而不是現在像個傀儡一樣,任何時候都有可能讓他把權力給自己收回來。
所以他剛才就想了這麽一出辦法,不讓人去通知縣令。恰巧呢,這個女人也是這個師爺剛剛安排進去的。
這就是師爺的一整套計劃。要借着公孫城的手把這個縣令給拉下來,而讓他自己上位。
公孫劍雖然心裏很生氣,這個縣令辭職幹着這樣荒淫無道的事情。不過他随即想到了一點,如果是正常情況下的話,他正在裏面幹這種事情,但外面又來了自己的上司,而這個師爺他明明又知道自己來了肯定會派人去通風報信的,而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任由他在裏面幹着自己的事情,而不管外面的上司。
随即公孫劍就想通了一點,這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師爺想要借着自己的手,正好把這個縣令也除掉,而讓自己名正言順的上位。
想到這一點,公孫劍于是也接受了事業的安排,并沒有進去給這個縣令留了一點面子。
“大人您請喝茶,我這就派人去把謝甯老爺請過來和您當面一續?”師爺一臉恭敬地看着公孫劍,似乎那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絲的波瀾。
這就更加有問題了,按理說他們的政務系統裏面出了問題,他們作爲兩個主官都是要擔責的,然後其中一個人出了問題,另一個人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放進來之後他自己的臉上應該出現的是擔憂的表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臉貧的表情,更由此能看得出來,這個師爺剛才肯定是故意的,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下好的套子,要把這個限定給拉下來,想到這裏,公孫城随機一想,既然是這樣,那麽自己肯定就更不能讓這個事業的陰謀得逞了,如果一旦得逞的話,那這個雲州以後就更不好管。
果然沒多久,縣令大老爺就一臉慌張的跑了出來。看得出來,他臉上的表情還是非常緊張的。
“下官參見刺史大人。”看着這個縣令一臉緊張的樣子。就知道剛才的事情,他是渾然不知的。
“你可是好大的面子啊,縣令大人,我堂堂一個淮南道刺史到你這裏來,你竟然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在房間裏幹着苟且之事,你覺得今天這個官位你還能保得住嗎?”公孫劍一臉非常生氣的樣子,看着這個眼前的中年男人。
“刺史大人下官并不知你已經到雲州來了,這一切都是下關的失誤啊,下關這就給您賠禮道歉。”縣令一臉慌張的跪在地上,生怕公孫城要責罰他。
“你起來吧,把今天的事情好好說一說。”公孫劍知道一場好戲即将開始,他就是這場好戲的導演。
“大人是這樣的,本來我今天準備上堂處理公務,後來我手下的師爺說來了一個新的貨色,想讓我進去嘗一嘗,我一個沒忍住就進去品嘗了一番,結果誰知道您就過來了。”縣令可能還沒有想通這其中最關鍵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