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個士兵搖搖頭笑着說:“唉,我說你這個鄉巴佬到底能不能聽得懂,我說的話外地人一律不許進去,如果你非要進去,那麽很容易也很好辦給錢。”
“什麽我就進一趟城門就要給錢才能進去,爲什麽雲州對外地人這麽排斥?”公孫劍真的是想暴打這個士兵的狗頭。
這是什麽規定啊?我進一個你的城市,還要給你交下管理費呗,這是什麽規定?
公孫城真沒有想到在自己治理下的地方還有這種土規定土政策,看來自己是時候要好好整治一下。
“你到底能不能聽懂我說的話,我的意思是要麽你給通行證,要麽你交錢。”士兵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看來這種事情他們經常遇到。
“哦,那你說說如果要交錢的話,我得交多少錢才能進得你們雲州的大門?”公孫城也是臉一黑。
“不貴,也就10兩黃金吧。”這個士兵用着很平常的語氣跟公孫城說道,看來他覺得這個價格真的都是一個很正常很正常的價格,并沒有想要黑他的意思。
公孫劍聽到這話差點把下巴都驚掉了。就這樣一個爛地方進去看一眼都要交十兩黃金,這是什麽規定?這怎麽感覺讓他有點像是黑景點亂收門票呢?
“你有錢就進去,沒有錢就趕緊滾蛋,我沒有時間在這裏跟你多說什麽大爺,我平時也是很忙的,來來去去的這麽多人都靠我倆在這看着,你要進去就進去,不進去就爽快點,趕緊滾蛋。”那個視頻看着公孫城好像沒有什麽錢的樣子,也懶得跟公孫振飛這麽多話,想讓我送車直接滾蛋公孫城,這時候氣也上來了。
“我就是數量還你嗎?希望我給你,不過你要記住我的樣子,這個數量黃金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去拿了。”公孫劍也不多說,直接從包裏掏出了十兩黃金交給了這個士兵,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雲州城池。
雲州城池真的可是跟他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那個破爛不堪的樣子,街道上稀稀疏疏的百姓似乎看起來都很沒有精神。
這種景象公孫劍似乎在以前見過。沒有錯,看來這些地方的官員對于百姓的壓榨都還是挺嚴重的。
“老大爺,您這是多大年紀了?怎麽還在這裏賣東西啊。”公孫城找了一個攤主問道。
“一聽你就是外地的吧,我這麽大年紀了,根本不算什麽啊,這裏的年輕人都到外面逃荒去了,整個雲州城池裏面隻有我們這些老弱病殘了,我們要是不出來賣東西,某點生計的話,我們還怎麽過活。”老人用一臉平淡的語氣跟公孫劍講述着。
似乎這種事情在雲中是一個很普遍的現象,并沒有什麽特别的。
“難道這裏的父母官都不會管一管嗎?”公孫劍納悶兒的問道。
“父母官什麽狗屁父母官,就是一群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官老爺,他們平時根本就不會管事他們,一心想的就是怎麽從我們身上弄點錢财回去,好讓他們享受他們的生活,對于我們這些普通百姓的死活,根本就是不聞不問。”老頭子一臉憤憤的說道。
“那你們爲什麽不去撫州找淮南到刺史公孫城呢?”公孫劍也很想知道,現在這裏有這麽嚴重的問題,爲什麽都沒有人去找自己投訴這個問題呢?
“公孫劍?這人是誰啊?我都沒有聽說過。”老人的話讓公孫劍徹底震驚了。難道這裏的父母官都是如此的閉塞消息嗎?
“那老人家您知不知道雲州是屬于淮南道,而淮南道的管事兒的就叫公孫城。”公孫劍想要再試一試,想要從老人嘴裏再聽到一點别的消息,不過讓公孫城失望的是老人隻是搖了搖頭,看來他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看來這個地方的父母官是真真實實的,把所有的消息全部都封鎖了,讓他們的百姓隻知道有他們而已,并不知道上面還有一個公孫劍。
這裏的官員,公孫劍心裏大概有點數了。就是對他們把全部的消息全部進行封鎖,讓他們不知道,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什麽官員。看來古代的消息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封閉啊。
雲州隸屬于淮南,到這都多久了?到現在他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難道雲州隸屬于華南道這個消息你們也不知道嗎”公孫劍有點不太相信。
“淮南道我聽都沒有聽說過,更别說雲州隸屬于華南道這種消息了,我們隻知道我們的縣令,其他的什麽人我們都不知道。”公孫劍看着老人家一臉認真的說着,他現在算是徹底的信了,看來這個圓桌的獻禮還真的是有點本事啊,能把這種消息都封鎖的,讓老百姓一點都不知道真實的情況。
“那之前也是這種情況嗎?那你知不知道雲州之前是隸屬于哪裏?”公孫劍想着可能是淮南道剛剛成立,很多人都不知道也是屬于正常,畢竟現在的信息沒有那麽的發達,有可能一個消息得10天半個月,甚至更久的時間才能傳達到别人的耳朵裏面,不過雲州之前是隸屬于江南道的,這個消息他們也應該知道了。
“我就隻知道雲州,但是雲州屬于哪裏,我們真的都不知道,也沒有人去告訴我們,畢竟像我這種年紀的人基本上都是沒有上過學堂的。”看來這就不是消息所謂的新舊問題了,而是這裏的縣令有意封鎖這個消息,讓他們隻知道雲州有一個雲州縣令,而不知道有其他的官員。
“那你們雲州的縣令平時都不管你們嗎?我看你們這日子過得也是非常的辛苦。”公孫劍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把消息了解一下,然後去看一看這個所謂的雲州縣令,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夠把消息封鎖的這麽好。
“雲州的縣令基本上都不管事兒,都是下面的一個事業在管事兒,雲州縣令隻顧着吃喝玩樂和享受自己的生活,隻有一些大事需要他點頭的時候那個師爺才會去找他,平時大小事物都是那個師爺去操心的。”
“那您的意思就是說,這個師爺的權利很大喽。”公孫城問道。
現在公孫劍看着這個雲舟跟當初的撫州還真的是很像一個師爺的權利大的不像話,而一個正牌的先領卻沒有什麽權利。
不過這又跟福州不太一樣,這裏的縣令是放權給這個師爺,但是撫州當時是一個師也有真正的實權,而一個先例卻沒有什麽實權。
現在的這個縣令是手裏有權利,但是他卻懶得去管那麽多事情,可以說就是一個非常懶政的人,這樣一個人在這個位置上真的是在其位而不謀其政,這樣的人就應該讓他下來,不過公孫劍現在也沒想着讓這個先例先下台,而是想着先觀察一下這裏的情況,等他摸清楚了,然後再做出一個很正常的決定,如果現在就讓它直接下來,肯定也會引起一個反彈
公孫劍想要的是一個繁榮發展的淮南道,而不是養着一群廢物,什麽事情都不幹的,淮南到這樣的地方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她所能接受的。公孫劍的理想在于所有的人都勤勤懇懇勤政爲民,有一顆達濟天下的心,這才是公孫城想要的,但看來自己現在所能做到的和自己想要的還差的真是太遠太遠了,公孫城長時間都待在撫州,對于下面所送上來的一些情報,或者說是什麽消息,看了歸看了,但是對于真實的情況心裏很沒有一個底
公孫劍現在心裏想到,看來自己現在過來看一看,這裏真實的情況還是非常有必要的,如果摸不清現實的情況的話,對于自己以後的施政都會存在很大的問題
“老人家,您在這裏生活多久了?”
“我從出生到現在都生活在這裏,雲洲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地方,但是也經曆過一些暴亂,但自從大唐建立以後,基本上都趨于平穩了,所以我現在覺得雖然日子過得沒有多麽的富裕,但最起碼能夠穩定下來了,這也就可以了,至于說讓我過别的生活,我也從來沒有想過。”
“那這個縣令在這裏幹了多久了?”
“這個縣令大概在這裏已經幹了20多年了,他從考上狀元的那天開始,直到現在一直都在這裏當他的先例從來都沒有變更過,所以他的一些事情我們都已經默認了,雖然我們心裏很讨厭他也很恨他,但是畢竟他也待在這裏這麽多年了,所以時間長了我們對他也就沒有那麽多的怨恨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看來這個老人家對于這個限定已經失望到一種程度了,就是失望透頂,以後就沒有任何的希望了,一切都讓他順其自然的發展就行了。
不過公孫城可不是這麽想的,一個地方想要發展想要有活力,那麽這個地方的官員肯定要有年輕蓬勃的朝氣,然後自己給他提供一個公平的舞台,那樣的話人才會有幹勁,而不是像現在一樣,一個縣令死氣沉沉的,什麽也不想幹什麽,也不想管,讓一個屁大的師爺去帶他去,管理這麽大一個城池,這肯定是不合适的,而且事業長期的,權力集中的話,肯定容易給這個先例帶來架空。
這個從福州剛開始的情況就能看得到,男公司也之所以能夠獲得這麽大的權利,就是因爲剛開始的時候獲得一點小權利,然後慢慢慢慢的一步一步往上爬,到最後把真正的先例給加工了,這就導緻後面調過來的先例根本就握不到手中的權利,因爲所有的人都不會聽他的,也沒有人會去搭理這個陷阱,所有的人都會去聽從這個詩眼。
這就是政治的可怕之處,先來後到還是非常有區别的,新來的人就是比後來的人容易把手中的權力給集中起來,至于他想不想放手中的錢,那就完全看他自己個人的覺悟,你像現在的這個先例那完全就是個傻蛋,把自己手中的權力交給那個師爺。
這個限令完全就是不在乎自己手中的權利。而是把自己手中的權力完全下放給了下面的人。那樣的話就會造成權力上的空擋。自己的雙眼也會被下面的人所蒙蔽,其實就在政治上是非常危險的。公孫城很不理解,這個縣令爲什麽就這麽不想管事呢?
“大爺,那您先在這裏繼續幹活吧,我去其他地方先轉轉去。”公孫劍不想跟這個老頭子再廢話了。問他很多東西,問了也是白問,所以公孫劍決定還是先去縣令府裏面去看看。
公孫劍來到了這個縣令府。這個縣政府看着有些破。這又讓公孫劍想起了當初在撫州的時候,他住的那個地方,不過當初公孫城住的地方可比這個地方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