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宴宴席之上,大唐所有的高官都來了,畢竟沒有人敢不給李淵這個大唐天子的面子。
宴席之上,歌舞升平裏邊坐在他的天子之位上面喝着酒,慢慢的欣賞着下面的一種舞女帶來的表演。
大唐的舞蹈是優美的,又是溫柔的,又是溫婉的。現在的大唐還沒有那麽的開放,所以說現在的舞蹈表現出來的形式也是比較含蓄的。
在曆史上面到李世民的貞觀之治的時候,大唐的風氣逐漸的開始開放,各種文人騷客寫出來東西也非常的豪放女子,對于婚嫁這種事情也是更加的豪放,根本就沒有限制,想嫁就嫁,覺得自己不喜歡了那就可以離婚,其實有的時候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古代的女子必須從一而終啊。
每個人對于愛情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并不是說你嫁給了這個男人,即使你再不愛他,你也要因爲一些理智啊什麽東西的,就要跟他過完自己不開心的一生。
所以說這一點還是非常好的。
看着下面的舞女進行着優雅的舞蹈,李淵喝的酒也有些多了,臉上開始慢慢有一些醉意。
“你們大家說說這次的功勞,到底是秦王李世民的功勞大,還是太子李建成的功勞大。”移動大臣都真的合不攏嘴了,李淵剛剛不是說還非常的支持李建成,現在又問到這種話,這種話你讓他們怎麽接,這不是明擺着讓他們去戰隊嗎?
李淵肯定又不傻,他問這種話肯定就是想要看一看朝中的大臣到底是支持李世民的多,還是支持李建成的多,雖然他是支持李建成的,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就算他們表面上都支持李李建成,可一旦将來李建成上位之後,多多少少肯定還是有些阻力的。
所以李淵就趁着這次自己有些醉意,開始抛出這樣一個非常露骨的問題,也可以說這是一個非常直接的問題,甚至說是可以要了這些大臣官員命的問題。
有一些大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們就選擇了沉默。
不過倒是出乎人意料的事,有一個人站了出來,這個人就是王朝。
王朝站了出來回答道:“皇上,您這個問題問的稍微有些不妥當。不管是太子還是秦王,他們的功勞都是天大的功勞,一個在前方,一個在後方,兩個人都可以說是爲了大唐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所以說這不是他們個人的功勞是您的功勞,是您教出了這麽兩個優秀的兒子,這是我們大唐的福音啊。”
王朝這個人一向就非常的狡猾,他知道這個問題是個要命的問題,一旦回答了不好,那就真的要自己的命了,所以他并不會選擇刻意去占誰的隊,他隻會去占天子的對。
因爲你說天子好,沒有人會覺得有什麽問題,但是你要是說了太子好或者是秦王好的話,那麽另一個人肯定就會對你銘記在心,他的權利就算再大,肯定也沒有天子兒子的權利大。
李淵聽着這個老狐狸這麽一說,心裏冷飕飕,沒想到你這個老狐狸這麽多年了還是這麽的狡猾,這個問題都沒有想讓你回答,你自己站出來回答你就讓其他的大臣還怎麽說?
“王愛卿啊,你這個問題回答了可沒有到點上,我隻是想問一問你,你是覺得到底是太子的功勞,對于我們大唐這次來說比較大呢,還是情況的功勞,對于我們大唐這次來說比較大的,畢竟都要論功行賞嘛,如果沒有一個尺度的話,你說你讓我怎麽欣賞?”李淵又把這個皮球給踢了回去王朝心中微微一笑想到李淵啊,李淵你這個老狐狸這麽多年了還是沒有變。
這兩個老狐狸在場中把這個皮球踢來踢去,踢來踢去,說到最後都沒有說到重點之上。
倒是耿直的大臣,裴長青站了出來說道:“甚少,不管是秦王還是李世民,他們一個在前方一個在後方,對我們大唐來說都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管怎麽樣,他們的功勞是無法我們用尺度進行衡量的。所以具體怎麽欣賞的決定權還在您的手上。”
李淵心中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個耿直boy說的話,這次竟然讓他這麽中聽。難道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難道這是賠償金的腦子開化了。
你永遠也沒有想到倒是賠償金說的話還是比較大方得體的。
“既然你們都沒有什麽好的建議,那麽具體的賞賜就由我來定奪吧。今天我們先好好吃飯,不談别的,等吃完飯明天上朝之時,我們再具體讨論一下該怎麽進行賞賜。”其實李世民之前已經得過一次賞賜了,不過李淵還是怕李世民心中會有一些積怨。
所以他覺得這次在李建成回來之後,對兩個人再次論功行賞。
當然他給李建成的東西肯定不會要比李世民差,至于給的什麽黃金啊,皮球啊,人口啊,還有土地啊什麽的,這些東西李建成都有,至于穴位就更不用說了,什麽樣的穴位能和太子之位比呢?
所以說李世民這次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失落,他知道他自己得到再多的東西,永遠都比不上那一個太子之位來的實在。
其他東西在他眼裏都太虛太虛了,他又不愁吃,又不愁穿。
他現在心裏最渴望得到的就是那至高無上的權利,隻有這個權利得到了,他的心裏才會踏實。
當然了,裏邊什麽東西都可以給李世民就是太子之位和那至高無上的權利不能給李世民,所以這也是李世民心中非常遺遺憾的一個地方,難道自己真的要靠牟利才能上位嗎?
一旦靠謀逆上位的話,必然會給自己的後代帶來不好的示範,那麽自己的後代都會效仿自己,如果想要得得到皇位,不一定要靠名正言順靠自己手動的實力靠陰謀,都能夠上位。
李淵因爲這次李建成建立的軍功。心裏還是非常高興的。李淵當即決定在李建成回來的當天進行論功行賞。
他覺得隻有把這件事情做得快做得好,這樣的話才能盡快安撫一下李建成和李世民兩顆躁動不安的心。
讓他們知道自己這個當父皇的心裏還是有他們兩個的。
不過這個舉動倒是引引起了一個人的不滿。
那就是李淵最小的兒子李元吉。
李元吉覺得自己的父皇真的太偏心了,他自己的兩個哥哥都有加上,爲什麽同樣作爲李淵的兒子,他自己卻沒有獎賞。
“齊王殿下,難道您是因爲這次沒有得到皇上的賞賜而心裏有些憤憤嗎?”李元傑身邊的謀士小心翼翼的問道,因爲從剛開始就看見了李元吉非常的不開心。
李元吉有氣無力地點點頭,他真的不懂爲什麽自己鎮守在李家的發源之地是山西太原。
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到頭來自己什麽都沒有,倒是讓兩個大哥在長安得進了風頭。
他心裏真的非常不爽,從小到大自己的兩個大哥什麽都比他優秀,父皇有什麽事情都會考慮讓兩個大哥去做,而不會考慮讓自己去做,就是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成長,李元吉的心裏也慢慢的開始變得扭曲起來。
在它之下的山西,可以說有些恐怖。
因爲李元吉有一個非常變态的愛好,那就是玩殺人遊戲,至于是怎麽殺人。
那就是讓一群軍事或者宮女之間拿着真刀真槍相互砍對方,誰把對方給砍死了,那麽就能得到一筆很大的賞賜。
所以這些宮女對于李元吉這個愛好真的是又喜歡又覺得害怕。因爲隻要是獲勝了的人,那得到了賞賜,真的能夠讓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可是被砍死的那個人就什麽都沒有,相反的被砍死的那個人的家族還要被豬臉。
就是有着這樣一個變态的愛好,李元吉在山西的名聲不是很好,不過由于他是當朝皇帝李淵最小的兒子,所以也沒有人敢說什麽,就算是不滿也都是憋在心裏。
你想誰敢當着當今天子最小的兒子的面說他的壞話呢?
這不是找死嗎?曾經也有人因爲這件事情去長安找到李淵,可是李淵隻是笑了一笑對此事情置之不理,他覺得隻要李元吉能夠待在陝西,把李家的龍脈給鎮守好,那麽他們大堂就沒有什麽問題,至于他想怎麽弄那是他的事情,跟他也沒有什麽關系,畢竟也是他最小的兒子。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李元吉再怎麽不好,那是他李李淵的兒子,他不允許任何人對他的兒子平頭論足。
“齊王殿下,您不要太過擔心,我想過段時間皇帝的賞賜就會到了。”李連傑身邊的模式,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不過讓李元吉有些不太相信的,就是自己好像跟大哥的軍工還有二哥的平定叛亂相比起來,自己在山西這邊好像确實沒有什麽能夠讓自己的父皇對自己欣賞的地方。
“你這麽說我就有點不太明白了,我大哥李建成平定西湖國有功,我二哥李世民平定叛亂有功,他們兩人的功勞遠遠都在我之上,爲什麽父皇的賞賜會過段時間就會過來呢?我有些想不通。”李連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身邊謀士說的話。
“因爲您是當今聖上的兒子,他就算因爲自己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建立了再大的功勞,他也要考慮一下你的感受,畢竟隻給他們論功行賞,您什麽都得不到的話,您的心裏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平衡,這不是皇帝該有的權衡之處。”他身邊的模式堅定地相信到李淵是在皇帝之中比較喜歡玩兒平衡拳術的,他不會因爲你建立了一個功勞就冷落了另一幫人,相同的,他會因爲你建立了公園兒給你一個比較大的,上次相反的,再給另外一撥人,另一種恩賜。
這樣的話就能達到某某種平衡。
“那你說我這次要不要去長安紀念一下我的父皇。”李元吉已經好幾年沒有去長安了,也好幾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大哥和二哥,更沒有說見到自己的父皇了。
雖說在山西這邊沒有人能管得了他不過他也是覺得自己如果一直待在山西的話,那麽自己将會遠離政治權力中心,等自己的大哥上位之後,那麽自己必然就要被疏遠自己的地位也可能就沒有了。
李元吉從小也讀了很多書,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大哥,如果當了皇帝的話,那麽肯定是要将他其他蒂蒂手中的權利都收回來,剪出他們的羽翼以防萬一。
這就是李元吉最聰明的地方,他知道什麽對自己有利,什麽對自己不利,就是因爲這樣他在山西待的時間太長了,時間一長那麽很多人必然就會遺忘他這個大唐當今的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