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口中的老伯,是李儒李先生…”
陳軒向許多不認識李儒的人介紹道。
一開始帶來洞的人一個個都有些發懵,心想:“李儒是誰?”
突然有人驚呼道:“難道是那位董卓的女婿,第一大謀士李儒?”
蠻族中也有人對中原的事情比較了解。
而在場的人許多雖然不知道李儒,但卻都知道董卓是誰。
一個個頓時都震驚了。
沒有想到每天在後山,整理木頭的一個老頭,居然來頭這麽大。
陳軒介紹完以後,分座坐下。
陳軒并沒有和祝融一起坐在主位之上,而是和李儒坐在下方。
因爲李儒身體不好,自然不能飲酒。
典韋等人便讓李儒以茶代酒,過來主動和李儒交談。
如今暗影在陳軒的手下,發揮着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而李儒這位暗影的指揮使,自然有着極大的功勞。
“神醫華佗,張仲景,董奉皆在許昌。”
“此次回去以後,我讓幾位神醫一起給你治病。”
李儒掉在樹枝上面,傷到了身體。
若華佗等人有治好的方法,或許能讓李儒重獲新生。
畢竟連黃忠的兒子黃叙都能治好,李儒也是有很大的希望的。
聽到陳軒的話,李儒頓時眼前一亮,又燃起了希望。
他之所以之前不願意回到陳軒的身邊,是覺得自己已經沒救了。
回到陳軒的身邊,也沒有多少日的好活。
現在陳軒這麽一說,他的心已經飛到了許昌。
之後的幾天,陳軒讓兵馬在帶來洞休整。
就在這時,暗影的成員前來報信。
是關于裴元紹已經攻下荊州的消息。
陳軒頓時臉上大喜。
那名暗影的成員彙報完以後,目光疑惑地望向坐在旁邊的李儒。
李儒失蹤的這段時間,暗影又增開了許多新成員。
而且以李儒的地位,并不是随便一個暗影成員,都能夠見到他的。
暗影因爲是陳軒的情報組織,不止對敵人了解,對自己己方的官員更了解。突然出現的李儒,讓他感到很奇怪。
“你也不用再猜測了,這位就暗影的指揮使李儒李大人。”
陳軒哈哈一笑道。
那暗影成員臉上一愣。
“李儒大人找到了?”
緊接着急忙跪在地上:“屬下暗影丙組成員見過指揮使。”
“起來吧。”
李儒點了點頭。
在許多暗影的心中,李儒那就如神一般的存在。
看見那名暗影的成員盯着李儒直看,陳軒也不由有些無語。
“好了,下去吧,很快李大人就會重新回來執掌暗影,你有的是時間見到他。
“是。”
暗影的成員急忙點頭告退。
的确如此,若華佗能治好李儒,暗影自然還是要由李儒來執掌的。
“如今裴元紹已經拿下襄陽,劉琦投降,我們要趕快返回去了。”
“也好趁機拿下襄陽,以及整個荊州。”
得到暗影傳來的消息。
陳軒便坐不住了。
襄陽可是富庶之地,不知道有多少勢力盯着。
一但劉琦投降的消息傳出,恐怕立刻就是群虎奪食的局面。
“首先我們要把這件事情通知曹丞相,讓曹丞相趕快派兵南下荊州,接收地盤。”
“否則光憑主公您的兵馬,吞不下那麽多城池。”
“然後便是讓甘甯和陸遜将軍,随時伺機襲擊江東,牽制江東的兵力。”
“最後便是要防住張魯和劉璋。”
“劉璋此人雖然沒有什麽本事,但他的手下卻有不少大将和有謀之士,他們一定會勸說劉璋發兵的。李儒幾乎一瞬間就給出了對策。
“我們也該盡快的返回,不能耽擱了。”
陳軒也點了點頭,立刻去找祝融告辭,然後整頓兵馬返回。
看着陳軒帶着兵馬離去。
祝融站在山寨前不斷的揮手。
“陳幹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把南中地區兵馬訓練強大了,下次就不會拖你的後腿了。”
祝融心中默默的想。
襄陽城内,裴元紹亦在焦急的等待。
一百多鐵鷹衛雖然都是戰場殺敵的好手,可并不精通政務,更不會管理。
這幾日已經發生了好幾起士兵試圖造反的事情。
畢竟這些将領被裴元紹弄了個措手不及,才迫不得已的投降。
但現在反應過來,裴元紹隻有一百人,哪裏是他們的對手。
隻要他們聯起手來,就能夠把裴元紹趕出城。
“主公應該還有兩日就能回來,你們一定要随時注意城中的風吹草動。”
“千萬不能把已經到手的襄陽給丢了。”
裴元紹對手下的人吩咐道。
而就在這時,有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将軍,不好了!”
怎麽了?
聽到這話,裴元紹心咯噔一下。
這幾日城内暗流湧動,他每天都睡不好覺,就怕出什麽亂子。
“是城中有人試圖反抗嗎?”
裴元紹問道。
那士兵搖了搖頭:“不是的。”
“那就好。”
裴元紹長松了一口氣。
“是城外。”
“難道劉琦開始攻城了?”
裴元紹眼中浮現煞氣。
若劉琦敢攻城,那他會毫不猶豫的先把劉表給斬了,腦袋挂在城門上面。“也不是,是外面又來了一支兵馬,駐紮在北城門外。”
“探出來是哪方勢力的兵馬嗎?”
裴元紹問道。
士兵搖了搖頭:“他們打着張字将旗,屬下也不知道是哪個勢力的人。”“走,随我出去看看。”
說着,帶着手下走到了城牆之上。
隻見一個張字大旗随風飄蕩,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兵馬。
恐怕足有五六萬人,而且是清一色的騎兵。
“江東的兵馬不應該來的這麽快啊!”
“而且江東并沒有哪個姓張的厲害将領,有資格統領這麽多兵。”
裴元紹頓時皺起了眉頭。
“城下何人,爲何無故來犯?”
裴元紹大聲的喊道。
隻見敵軍戰争分開,走出一員手持鐵槍的大将。
“我乃益州從事張任。”
對方開口。
裴元紹頓時知道了對方的來曆。
竟然是益州劉璋的人。
卻是荊州變天的消息傳來,各路諸侯全都盯上了這塊肥肉。
而劉璋因爲和荊州接壤,直接派大将張任派兵來攻打襄陽。
恰好這個時候,張任正在司州地區防備張魯。
張任接到劉璋的命令,隻用不到一日,便趕過來。
“張任,我們與益州井水不犯河水,你主動興兵來犯,難道不怕惹惱我家主公嗎?”
裴元紹大聲的指責道。
“哈哈!少拿你家主公吓唬我,别人怕他陳軒,我張任可不怕。”
“裴元紹,你一個無名之輩,竟然敢和我大呼小叫,待我攻下城頭,拿你腦袋祭旗。”
張任說完,便不再搭理裴元紹,而是讓士兵埋鍋做飯。
長途跋涉,他的兵馬也有些勞累,隻等休息半日,便攻城拿下荊州。
這也是張任并不知道襄陽城中的真實情況,否則的話,他現在攻城,恐怕襄陽很容易就破了。
看到張任沒有立即攻城,裴元紹長松了一口氣,但心卻焦急無比。
“這可怎麽辦?自己若把襄陽給丢了,如何對得起主公。”
“對了,劉琉那裏有什麽動靜?”
裴元紹望向旁邊的屬下。
最怕這個時候劉琉那邊也趁亂搞事,到時候襄陽恐怕連半日都堅持不了。
“劉請應該已經得知了張任的到來,不過他的兵馬都沒有武器,戰鬥力無限減弱,恐怕就算是想伸手,也有心無力。”
裴元紹突然眼前一亮,腦中升起一個想法。
“走,随我到西城門。”
很快就來到了另一面城頭。
“讓劉請過來見我。”
裴元紹大聲的說道。
很快劉請就來到陣前。
“裴将軍,不知道召喚我有何事?”
劉琦語氣中帶着幾分冷意的說道。
若不是裴元紹拿自己的父親威脅他,他早就殺進城了。
“劉琦,你已經投降我,現在算是我的手下了吧?”
裴元紹大聲道。
劉請捏着鼻子點了點頭,堂堂荊州長公子,給裴元紹做手下。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可又沒有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既然是我的屬下,那現在我命令你,馬上帶兵去把張任打退。”
劉琦自然是知道,張任帶兵來攻的消息。
原本還想趁亂進城救出父親,可沒有想到,這裴元紹竟然這麽陰險,讓自己去打張任。
“裴将軍,你把我的武器都收走,總不可能讓我們拿血肉之軀去擋刀子吧。”
劉琦冷冷的說道。
“這個好辦。”
裴元紹對手下吩咐道:“來人,把前幾日收繳的兵器,都還給劉請将軍。”
沒大一會兒工夫,許多兵器從城頭扔下。
劉琦當即讓手下過去将兵器都撿了回來。
“現在我命令你,馬上去向張任所部發起進攻,你若不去,那我便殺了劉表。”
“你…”
劉琦頓時氣的雙眼都快冒出火來。
這個時候,伊籍走了上來。
“大公子,其實我們完全不用搭理他。”
“裴元紹現在有張任大軍壓境,荊州城内士兵又不歸心。”
“他根本不敢和我們翻臉,所以完全不用搭理他,他絕對不敢殺了主公。”
“而我們現在兵器也拿回來了,等到張任開始攻城,我們或許可以趁亂進去将主公救出。”
聽到李伊籍的話,劉琦頓時點了點頭。
“是啊!”
殺了劉表,那裴元紹就要面對劉琦和張任兩面的兵馬,根本沒有可能守住荊州城。
于是劉請直接回到自己的大營當中,閉門不出,任裴元紹在城牆之上怎麽催促,就是假裝沒聽到。“這個劉請太可惡!”
裴元紹頓時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本一個絕妙的計策,沒有想到劉琦竟然耍無賴,偏偏他又拿對方無可奈何。
真的殺了劉表,那襄陽就守不住了。
看到劉琦耍起了無賴,副将說道:“将軍,幹脆把劉表的手指頭剁下來,送給劉琦。裴元紹聞言,不由擺了擺手:“不行,那劉表即便是不動他,他都快要咽氣的感覺。“剁了手指頭,普通人沒事,但對于他,恐怕必死無疑啊!”
“劉表一旦死了,劉琉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通通通通!”
外面響起了擂鼓的聲音,以及嗚咽的号角之聲。
張任開始攻城。
“立馬上城頭迎敵!”
裴元紹一聲令下。
士兵們都做好了準備。
“隻盼望能夠拖到主公的兵馬前來。”
裴元紹心中想道。
但其實并不抱多大的希望。
戰馬在嘶鳴,大地之上煙塵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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