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都栽了,全部栽在你哥哥手裏,這可是天賜良機,天遂人願啊,無意之舉,無意之舉啊!”而馬友金,極盡狂妄大笑的,轉身離去……
歪打正着,馬友金倒沒有想到,自己那送出二十年的兒子,會在無意間幫了他。
不是幫他怎地?
這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靈兒姑娘到手了。
至于靈兒是怎樣回到這裏的,他不在意,他隻在意那小金人陣,在意藏龍地穴。
“前輩,前輩,您沒事吧?”
而也随着馬友金父子的離去,隐身在暗處的曹浩歌起身,奔往那洞穴.裏,扶起了絕望倒地的紫微山人。
“靈兒……靈兒,我的靈兒啊,快救救靈兒,救救丫頭!”紫微山人是痛苦滿面的,直喊叫靈兒。
靈兒被帶走了,被惡人所帶走。
迎接她的,不知會是什麽。
而自己五髒俱損,隻能眼睜睜瞅着!
“好,靈兒,也就是剛剛被帶走的小姑娘,是不是?”
曹浩歌一聽的,這便探了一下紫微山人脈相道:“我會想辦法救她的,還請前輩與我下山,找地方醫治!”
“醫治……不不不,快帶我去後山,後山,後山有靈蛇草,可續命的靈蛇草,快帶我去!”紫微山人一聽的,這才稍微緩過點神的瞅瞅曹浩歌。
眼前後生長相端正,面露善意,倒不像壞人。
“好,晚輩這就帶您去!”曹浩歌一聽的,這便抱起紫微山人出洞口,奔往那後山去了。
“那道懸崖,在懸崖之上長有蛇草,但不知後生能不能幫老夫采摘過來?”而随着奔到後山,紫微山人一指對面的峭壁懸崖道。
那斷崖直上直下,看着無比深淵,并又呼呼風聲響起,聽着很震懾人。
“好!”
曹浩歌毫無遲疑之意的放下紫微山人,這便奔往那懸崖峭壁而去。
很是兇險,一條小小鐵索相連,搖搖晃晃在那風聲裏。
下面即是斷崖,曹浩歌瞅瞅的,這便探下身形,手抓那搖晃鐵索,一點一點挪将過去。
“後生姓氏名誰,可否對我道來?”而随着曹浩歌這毫無畏懼的過去,紫微山人咳咳的問了。
他心有所想,想通過這少年,把一身功力,度化過去。
自己老矣,況靈蛇草也隻是保一時之命,根本就達不到康複效果,也是難免一死。
那何不趁着這口氣沒咽下,把紫微絕技,傳授與此少年,也好有朝一日的回傳給靈兒。
另外此少年得此恩惠,也應當會盡力相救靈兒。
說白了,紫微山人這是要臨死收徒了。
不管違背不違背衆師祖意願了,好歹能救靈兒性命,即可。
因爲在紫微山人心中,就再沒有能心疼他可憐靈兒的人了。
鄒婆子已死,試問還有誰,會關心一個無依無靠的山野小姑娘!
“回老前輩話,我姓曹,名諱浩歌。”鐵索上垂吊的的曹浩歌一聽說道。
“曹浩歌……那你小心喽!”紫微山人一聽的,一聲叨叨。
“嗯,前輩盡可放心,我自小研習輕身之術,這小小斷崖,倒也難不倒我!”曹浩歌一聽的,很輕松的笑了。
語氣是挺輕松,可實際上,費了大力氣了。
怎麽地?
那兩邊斷崖距離過寬,而這垂吊當中身子骨不斷搖晃,對臂力的考驗,是相當大的。
時間上稍稍一長,是兩臂膀酸麻的,漸漸使不上力氣。
“三道符印壓地府,金童神女莫降臨,它朝巨靈翻身動,一發沖天入藏門!”
而也是這時,伴随一聲很清朗很清朗男人聲音,一飄飄蒙面的白衣之人,徐徐沿對面峭壁而下。
是清悠悠如閑野之鶴,迣迣而走,從而的踏上那搖擺不定的鐵索之上。
随即伸手,把鐵索下費力吊挂的曹浩歌,給提拎了上去。
“你是……”對面紫微山人一見的,驚問。
“沒什麽,天機不可洩露,去吧,去往柳家莊,打開那金童陣!”
而随着紫微山人這叫,來人很輕聲一聲說的彈指,紫微山人嘴裏,可是多出一物了。
“還你一命,以報當日救助我師弟恩情!”而随即的,那白衣之人手提曹浩歌,可是奔往對面絕頂峭壁上去了。
那是如行雲流水般直直而上,可是把個紫微山人給看呆了。
“是你……是你,百納道友大師兄,環宇真人……”
随着呆滞良久,紫微山人吞吃掉嘴裏藥丸的嘟囔了。
“真人,真人請留步,還望真人能予以很仔細指點,剛剛真人所說的四句話,什麽意思?”
而随着這嘟囔,紫微山人複很大聲的喊了。
這藥丸真是神奇,随着這吞吃下去,五髒六腑一陣清涼的,立時不那麽痛了。
并且試着動了動的,竟然能很自主的站起來。
“三道符印壓地府,金童神女莫降臨,它朝巨靈翻身動,一發沖天入藏門!”随着這很驚喜站起來,紫微山人複叨叨了……
“巨靈……難道是指巨靈子師祖嗎?”随着這叨叨,紫微山人複不可解了。
三道符印,應該就是指的當年巨靈子師祖所得到的那天地人三張印符。
那金童神女又指的什麽?
是那童子陣,以及靈兒嗎。
還有入藏門,什麽又是藏門?
紫微山人是滿身心不可解的,這便踉跄往山下而去……
而此時柳家莊内,百納老頭是百無聊賴的守在祠堂門口。
左蹦蹦,右跳跳,尋思着找點啥樂子。
這也太無聊了,守着一堆死物,空寂無人的,百納老頭都快要憋悶死了。
得了,裏邊不是有個石頭人嗎,拿出來玩玩。
這樣子想的,百納老頭可是跑進去,把那小小黑石雕像,給搬出來了。
搬出來放到地上,這就仔細端詳。
“哎,我說老兄,你又是誰啊,怎麽跟他們不一樣?”随着這很仔細端詳,百納老頭嘟囔了。
“咦,不說話,不說話多沒意思啊,我求求你,你說句話吧,我好煩悶!”
而随着這說話,百納老頭伸手,可是去扒拉那石頭雕像了。
這左扒拉右扒拉的,一時興起,這便把雕像給抓起來,扔撇到牆角去了。
而正好牆角有塊巨石,但聽得啪的一聲,那看似是石頭的雕像,碎瓣裂開了。
是裂了一個稀淌嘩漏,潑灑出很鮮紅的汁水了。
“咦,這怎還冒血了?”百納老頭一見的蹦跶過去,這便很驚奇的看。
而也是這一看,但見那鮮紅汁液迅速凝聚成一縷的,随即輕化,輕化成一縷很淡漠青煙,直鑽百納老頭的鼻翼。
“額?”百納老頭身子一晃蕩,随即兩眼珠子程亮站起來,走到那祠堂門口坐下了。
是很端正的盤坐,兩眼直視前方,一副巍峨不可動模樣!
“欻欻欻欻欻……”
而也是這時,伴随一陣欻欻急行腳步聲,馬友金父子帶着靈兒來了。
“爹爹,靈兒還沒有醒,你這是還讓她進那個該死的金人陣中嗎?”随着這過來,馬大少很是無語道。
“你懂什麽?”
馬友金一聽的怒斥道:“等這毒女醒了,我們還有機會擺弄她嗎?”
“不知死活的玩意,我們也隻是能趁着這功夫檔,利用她解開金童陣!”
“還好還好,天助我馬家,本來已是無望,确不料你大哥反水,幫了咱大忙!”
随着這說,馬友金是滿臉興奮之意。
“我看你對大哥,并不關心!”馬大少一聽的道。
“閉嘴!”
馬友金一聲閉嘴了。
“他已然是蟲人,動一動手指頭,都可要了咱們的命,你認爲他還會認我這個爹嗎?”随着大叫閉嘴,馬友金道。
“有人,爹爹,百納瘋老頭在。”而随着馬友金這嚷喊,父子兩穿過那前院,馬大少看見百納老頭了。
“在又能怎樣,瘋瘋張張的一個瘋子!”馬友金一見的,并沒把百納老頭放在眼裏。
這便大步走過去,很随意擡腳,示意百納老頭躲開。
可誰知被百納老頭很不經意的一伸手,抓住腳踝,給扔撇出去了。
“紫微門不世傳人,該醒醒了!”
而随着這一動手間便把馬友金給扔撇出去,百納老頭一聲很深沉很深沉語聲說了。
那聲音空洞而悠遠,就跟是來自很久遠的異域裏一樣。
“這……你?”
被扔撇出去的馬友金一聲很驚聲轉身,穩穩的落在地上。
“啪!”
而于此同時,馬大少懷裏的靈兒突然睜眼,狠狠給馬大少一大嘴巴子同時起身,可是從馬大少懷裏掙脫出來,翻身跪倒在百納老頭身前地上了。
“師祖!”随着這跪倒,靈兒雙手合十的,很虔誠叫了一聲師祖。
“嗯,去吧,完成你該完成的孽業,直搗藏龍!”百納老頭複一聲很沉聲說的,這便揚起袖口間,在靈兒的額頭,點了三下。
“是,巨靈子師祖!”靈兒則很虔誠答應的,這便起身,奔往那祠堂門口走去。
是上前緩緩推開的,進入那祠堂當中,随即那扇大門,又緩緩關閉上了。
“這……靈兒……靈兒!”錯愕被打馬大少,是連連聲喊。
“你你你你你……到底是何人?”而冷冷看着這一切的馬友金,沒敢妄動。
他感覺出不對了。
眼前這百納老瘋頭,不一樣。
與以往那張狂模樣,一點點都不一樣。
亦似乎是變了個一人,并且那聲音亢遠而駭人。
聽着像地獄裏所傳出來的,又好像是來自很遙遠的異域!
并且靈兒的突然舉動,也是把他給吓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又遇到了什麽……
想此次之行,一波三折。
先是遇到柳常在,意欲搶奪靈兒。
而後又見到了樸世卓,被馬天宇所抓撲追攆。
這當中可以說詭異連環,連馬友金自己,都整不明白什麽是什麽。
而百納老頭根本沒理會兒他的,雙眼依舊直視前方,冒着很程亮的賊光,根本就不屑與他說話。
馬友金看看的,這便示意馬大少退後,随即的坐了下來。
“爹爹?”馬大少很是擔憂的眼瞅那朱門。
别的他不感興趣,他隻擔心靈兒安危。
不管靈兒怎樣心性對他,他都義無反顧的想要保護她。
“等着!”馬友金很是不耐煩的,剜瞪他一眼。
等着吧,反正靈兒姑娘進去了。
不管着怎樣,是去破那金人陣去了。
自己隻要等着結果,即可。
至于這變了樣的百納老頭,馬友金還真不敢輕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