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我還以爲你還不跟我說話呢?
公孫鈕奸計得逞。他此刻也不敢裝,而是很認真的将自己的單筒望遠鏡遞給了脫爾敏;“那叫海豚,是咱們人類的好朋友。很好看,你看看吧,這個是在北地和内地見不到的東西。”
胡善祥顯然也喜歡。武瞻基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照顧媳婦的機會,慌忙将望遠鏡遞給了她。
到最後,一切的問題都不在是問題。
今曰剛吃過早飯,公孫鈕正想回到自己的船艙當中休息。
但是,外面銅鑼聲卻是讓他微微皺眉。
有銅鑼聲音響起,那就意味着是有敵情。
還不曾出門,水師指揮使陳啓已經走到公孫劍跟前拱手;“大帥,發現扶桑巡邏隊?”
這個地方居然能夠遇到巡邏隊,似乎這裏距離他們哪裏還有一定的距離吧?
公孫劍有些不敢相信的。
但是,等走出船艙,來到二層樓船前甲闆前。
武高燧已經指了下遠處;“哥,的确是扶桑的巡邏船,你看桅杆上的旗子。”
白色菊花旗,這的确是扶桑方面的水師艦船。
隻是,這裏距離他們還有兩百多裏呢,居然将艦船開到了這個地方。不用想,那足利肯定是聽到了什麽風聲,将巡邏船派遣來到了這個地方。
“既然裝上了,就打過去吧。”公孫劍說完,看向身邊的陳啓;“你來指揮,不動用火炮。将他們打回去,不用看傷亡多少,隻要他們敗退就可以。”
登州水師的艦船分爲好幾種,有專程用于作戰的,也有用于追擊的。
這次主要是擊潰,陳啓立即讓士兵打出旗語。
片刻後,五艘快船已經從兩邊-斜刺沖出,往遠處的扶桑艦船追擊上去。
“你爲何不動用火炮?”脫爾敏不明白公孫劍的意思,還有,爲什麽還要放他們回去,爲何不将其殲滅,然後對其發起突然襲擊,這樣的效果,不是更好。
脫爾敏的正題思路上完全沒有錯。
不過公孫劍不想浪費時間。
扶桑當前并不知道,大周的艦船已經經過一定的改裝,在不是以往的那種作戰方式。
之所以不動用火炮,是對其進行麻痹。
至于讓他們回去,那就是明确的讓他們将消息帶回去,從而讓足利帶領整個扶桑水師的主力和自己作戰。
自己可是沒有時間跟他們耗下去。
既然沒有時間耗下去,那最好的辦法也就隻有一個。
決戰,海上決戰。
打掉了水師,他們想要再一次組建起來,并不容易。
水師不是陸軍。
就算是你将艦船建造起來,那也得有人會操縱。雖然當前的艦船不是依靠機械力。但是也需要人的調
就達不到。
數目衆多?
公孫劍冷笑了兩聲;“那有什麽用,他們再多,那也得靠的近啊。估計他弓箭還沒有到達我的射程,恐怕已經讓我幹掉了一半了。”
完了,這下完了。
将軍府,足利看着送來的消息,将目光看向了一邊的小野;“你不是告訴我,他明軍不會打過來的嘛,那你說說,現在是怎麽一回事。幾十首艦船啊。這是要将咱們打下海嘛這?”
小野也是一臉尴尬。
他怎麽會知道,明軍這一次居然真的就來了,而且以來就來了幾十艘。
不過,這都不是個什麽大麻煩。
也就是登州水師一半的艦船。
可以說,他們不過是來進行示威的,隻要帝國能夠将其消滅,那麽自然而然的,他明軍就不會在有第二
次。
“将軍,這都不是個什麽大麻煩,隻要我們調動主力艦船和他們一戰,将他們打敗,那麽大周皇帝,自然而然,也就不會在提到對我們展開進攻。”
好像是這麽一回事?
足利低頭想了下後道;“你說的有道理,他們的運輸線就會讓他們敗退。既然是這樣的話,調動所有艦船出海迎戰,我要親征。讓他們知道知道,我扶桑,那也不是吃素的。不是他想欺辱就欺辱的。”
小野的話,讓足利有了去跟明軍對抗的心思。
他一句話說得好。
來的不過登州水師一半多而已,幾十戰船,自己可是上百呢,不用打,就算是用唾沬都得淹死他們這群混賬王八蛋。
還懼怕他們個球球呢還。
小野也相當贊同,讓足利将軍親征,這會讓水師将士士氣大增。
完全是能夠碾壓對方。
“将軍閣下英明,這一次,我們一定能夠讓他們知道,我們扶桑,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麽弱。”
全部出動,足利開親征。
巡邏快船送來的消息,讓二層甲闆上的公孫劍裂開嘴看向正在一起吃烤串的五六個将領;“他還真來啊,也好,我們還省的麻煩了。”
武高燧呵呵笑了兩聲伸出手去抓上面烤熟的羊肉串,一抓就是五六竄,這讓公孫鈕趕緊搶奪過來分别遞給脫爾敏和胡善祥;“照顧女同志,你少吃一兩頓他又能夠怎麽呢?‘
這……
武高燧隻能是換上了雞皮子;“哥,他們全部出動,咱們到時候怎麽打。”
怎麽打?
公孫劍生出手;“分兵合計?”
“好啊。左右包抄,弄死他們。”武高燧一臉正氣。
然而一邊的陳啓卻是吓得手一哆嗦,手中的酒杯都掉落在地上。
陸軍左右包抄,那都是最爲正常的戰法,但是陸軍那一套,在水師這完全就行不通。
本來艦船就不多,若是在左右分開,那這兵力不是更爲減少。
“大帥,趙王爺,可不能啊,若是這樣,咱們恐怕要輸啊?”陳啓咽下一口唾沬說出自己擔憂。
武瞻基似乎是明白什麽看向了自己的三叔;“三叔,海上的戰鬥你會嘛,就瞎咧咧。”
這讓武高燧眨眨眼睛。他是完全不懂的這些,不過是接剛才公孫劍的話而已。
公孫劍見他尴尬,卻是笑了下;“特殊情況特殊對待,這一次,我們要左右兩邊列陣,才能夠将咱們的火力發揮到最大。”
這……
陳啓似乎還是有些擔憂。公孫鈕很自信;“聽我的,準沒錯,不要忘記了,咱們這一次可是用的火器,而不是冷兵器。”
陳啓低頭沉思了下,他雖然說對于這樣的戰法感覺到是有些陌生,但是既然公孫劍說沒有問題,他會去進行執行,畢竟公孫劍才是大帥,自己并不是。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今日的天氣很平靜。陽光明媚。
公孫枉一大早起身來到艦船甲闆上,根據快船的消息,那扶桑艦隊,就在自己的西南邊。如果可以的話,今天就能夠和對方碰上。
“西南方,發現扶桑戰船、西南方,發下扶桑戰船。”
高達幾十米的桅杆上,負責瞭望巡邏的士兵大聲吆喝起來,在上面不停揮動令旗并且敲響擺放在上面的戰鼓。
咚咚咚的戰鼓聲。讓本平靜的海面以及艦船全部沸騰起來。
在船艙當中的水兵開始來都戰船上,盾牌已經長槍開始進行準備,上下兩層毒已經站滿了士兵。
而前後神機箭上面包裹的油紙,也在士兵協助下拉開後開始對炮火進行裝填。
“還真來了,他是真的以爲我弄不死他呢?”公孫劍将望遠鏡放下,扭頭對身邊的脫爾敏笑道。
脫爾敏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出海過好幾次,但,那是出海,而并非是戰鬥,今日這可是要進行海戰。
運用左右兩邊的戰鬥,是否能夠取得勝利,如果這其中出現了什麽差錯,那麽登州水師,也就會遭受對方的吞噬。
“你确定要利用左右兩邊作戰的方式?”脫爾敏不敢确定的再次問了聲。
公孫劍的再次點頭,讓她不在再次言語。就算是想說,她也不會開口。
如何戰鬥昨天晚上就已經制定,如果臨時改變,會讓部隊陷入混亂。
這不管是在陸軍還是水師哪裏,都是統軍将領最爲忌諱的。
“搶占逆風位,陳啓去右隊擔任指揮使。”公孫劍連續下達命令看向遠處密密麻麻的扶桑戰船冷笑一聲;“老子今天就告訴你,數量多,那是完全行不通的。”
怪異?
難道明軍不知軍怎麽的?
戰船上,穩住在椅子上身穿着铠甲的足利在面對着明軍那小不點的時候,心中已經是有了很大的信心,可是,在一次見到明軍居然兵分兩路。這讓他差點沒有從艦船上跳下來。
那明軍将領是不是一頭豬,居然如此部署,本來艦船就不多,還要對其兵分兩路。難道他們不知道,兵分兩路,這就給了自己各個擊破嘛?
“明軍統軍将領不知兵啊,這是來送死呢?”佐佐木在邊上裂開嘴吆喝。
足利隻是瞪了他一眼,讓他閉上了嘴巴。
他将目光看向了一邊的小野一臉喜悅的問道;“軍師怎麽看?”
送死的,這完完全全就是來送死的。
他也是這麽認爲的端起了邊上的茶杯;“也不知道那對面的是誰?
沒有單筒望遠鏡,這完全就需要人的眼睛去發現。
總算是在往前行走了一段的距離,在發現那公孫字旗後。
小野哈哈大笑兩聲;“将軍,天助我也,那大周皇帝居然派遣了公孫劍。”
愚蠢,也不知道,那大周皇帝武棣,是不是有毛病,居然讓一個陸上的來指揮海上的。
難怪會擺出如此陣法來,這擺明就是陸戰的作戰方式。
“一竅不通的人,居然也敢來統領水師,本将軍真的是爲那些士兵感覺到悲哀,居然遇到這麽一個
人。”
并非是玩笑的玩笑,讓十幾個圍在足利身邊的水師将領都哈哈大笑起來。
而足利卻是直接起身來到船舷邊緣再次看向遠處的明軍水師一眼後扭頭看向衆人;“諸位,給你們功勞的時候到了,要做,就大膽的去做,本将軍不需要任何的俘虜,本将軍需要的是,讓他大周皇帝,從此在聽
到我們扶桑後,就要瑟瑟發抖,從此不敢在敢談和我軍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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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
公孫劍回到自己的大帥椅子跟前坐下從邊上取過茶杯喝了一口;“那是因爲他不知道我的厲害,或者說,我如此部署,讓他們的水師将領感覺到我不知兵而已,用陸戰的方式來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