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誰讓你襲擊明軍水師的,誰讓你屠城的,你知道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嘛,你個王八蛋,你将我帝國害慘了。”
佐佐木正是這次偷襲并且襲擊明軍水師登陸進行屠殺的将領。
他不懼怕皇帝,但是卻是很懼怕面前的這個人。
眼看他面帶怒氣,連忙爬在他腳邊的他隻希望面前的大将軍能夠在給自己一個機會。他保證,下一次,絕對不敢了。
還有下一次。
足力聽到這,恨不得一刀子捅死他,若非他是自己的心腹,自己甚至都難得見面。
“滾下去。”一聲怒喝,差點沒有将佐佐木吓出尿來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混賬東西,提起這個事就頭疼。
自己給他的意思是搶劫一下商船什麽的就是了,不要登陸,畢竟上次明軍說的很清楚,一旦有下一次,明軍到達,定然是玉石俱焚。
他心中是畏懼明軍的,特别是自己的爹也告訴自己,惹誰也别去惹明軍。
惹也可以,但是别整過分了,過分要倒黴,他也就記下了這個事。
可是面前的這個蠢貨。将一切都給報銷了。
如今,也不知道明軍那邊是要如何對付自己呢。
“他大周皇帝不會來打咱們吧?”足力有些擔憂的看向自己的侍衛官小野。
小野既是侍衛官,同時也是他的智囊。
哈哈幾聲。
小野的笑容讓足力感覺到有些怪異,似乎見他胸有成竹,他指了下邊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問道;“難道我們的擔憂是多餘的不成?”
小野颔首點頭;“将軍閣下,明軍就算有心,但是這茫茫大海,不是他們說來就能夠來的,我們可不是他朝鮮,也不是瓦刺和鞑靼,和他有任何的接壤。這茫茫大海,就是咱們天然的屏障,他明軍是過不來
的。”
是嘛?
這有什麽呢?
集結不代表進攻,就算是他集結了這麽多的兵力,怎麽過來。
他明軍有水師,難道帝國就沒有水師怎麽了。
大家水師都是半斤八兩,況且,這些年來,帝國的水師也不是吃素的。
若不然,爲何都是帝國的水師過去,他們不過來,因爲他們沒有掌控這方面的技術而已。
小野這半帶忽悠的話,讓足力将心中的擔憂放下。
不過,以防不測,他還是下令讓水師集中起來,并且派遣出巡邏艦船,密切關注一下海面的情況,不能粗心大意。
如果明軍真的要進攻,那絕對是自己無法承受的。
小野自然也明白,未雨綢缪也是一種方式。
他應了聲離開後扭頭見足力似乎依舊憂心忡忡,想了下的他再一次開口道;“将軍放心吧,明軍不過是狐假虎威,他是絕對不會對咱們展開進攻的。”
但願了,但願他們不會進攻了?
足力何嘗不希望這一切都如同小野說的一般,明軍這一次會放過自己。
提心吊膽的生活,回去并沒有遭受脫爾敏的責怪,這讓公孫劍死裏逃生的恢複了自信。
不過今日,武瞻基卻是跑了進來一臉沮喪。
公孫鈕很不解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怎麽了這是?誰欺負你了?’
欺負談不上吧?
武瞻基摸了下自己的腦袋看向公孫劍;“師傅,難道你沒有覺得什麽地方是不對勁的嘛?”
不對勁?這話從什麽地方說起?公孫劍有些不明白的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理人?
武瞻基的話,讓公孫劍感覺到有些糟糕。
自從武老三那個蠢貨,将西域美女帶來說了那一番話後,似乎脫爾敏也就不跟自己說話了。自己這兩天還沒有當回事,但是今天聽武瞻基這麽一說。
公孫劍到是想到了這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女人發飙了。
一般來說女人發飙也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那種,比如說自己的老娘,但是,這是一般絕色,而那種真正可怕的,就是不給你說話的那種。
寂寞死你,冷死你,讓你渾身上下都不得安甯,讓你感受到那種冷淡的氣氛。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這是他們的慣用伎倆,你不要慌。明天咱們就出發了,咱們先去海上,涼他們兩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他就知道咱們的厲害了。”
公孫枉信誓旦旦,不過武瞻基顯然是有些不相信;“師傅,你最愛騙人了,特别是對于我,你可不要騙我,我可是好不容易喜歡上她了,若是她給我撂挑子,我去哪裏找這樣的媳婦,到時候你可是要陪我一個呢。”
“滾,老子哪裏給你找一個去,再說這是你兩個長輩給你挑選的媳婦,皇親國戚,平常人家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們家敢反悔。
“你放心你放心。我這次沒有便宜,收拾收拾吧,明天出發。”
登州水師碼頭,龐大的水師艦船看起來和平常沒有什麽兩樣。
唯一有些區别的就是,那艦船艦首上下兩層的甲闆上,用了厚厚的的好幾層油布包裹。而船舷兩邊,明顯都有着正方形的縫隙。
看起來沒有區别,但是整個艦船已經是天壤之别。
兩邊船舷,分别架設着七八門紅衣大炮,而艦首艦尾,都安置有神機箭。
如此,和敵人對陣的時候,就不用在利用以往的方式艦首對敵,而是用船舷對敵,利用強大的火炮将對方轟得他爹媽都不認識的存在。
師傅,兩個月我們能夠回來嘛?”站在船舷,武瞻基看向了大營後将目光又一次轉移到公孫劍的臉上。
公孫鈕一臉自信:“放心,知道你想你媳婦,兩個月的時間,咱們是一定能夠回到的。本就屬于先鋒官,武高燧雖然不參與海戰,但是這一次他依舊還是要一同前往。
不求别的,在大營待着很無聊,就算是在海上,自己無法參加戰鬥,那看一看,也是一種享受。
沒骨氣,你今後是當帝王的人,怎麽能夠爲了這兒女情長而耽擱了大事。”
我去。什麽時候,老三居然也是如此正義的人呢。
公孫劍有些不敢相信,一向就是愣頭青的武高燧,居然能夠說出這麽一番話來。
“老三,開放了啊,什麽時候你居然開竅了。”公孫劍不解的問了聲。
武高燧嘿嘿一笑;“大哥,你太小看我了,而且我告訴你,我這是爲你們好,實話跟你說,我可是将西域美女都給弄船上了,五六個了,這海上無聊的時候抱起來啃兩口他不好嘛。”
“高,真他麽的高。”公孫劍露出一臉笑容的拍打着武高燧的肩膀;“厲害厲害,我們都佩服,我就知道,你趙王爺,那不是一般人。”
“那可不,我大哥還有大侄子的心思我還不知道嘛?也就是這段時間沾的太厲害了。沒事,西域美女的大白腿,會讓你們忘記一切煩勞的。”
三人嘿嘿直笑,不過,伴随着身後冰冷的冷哼聲。
幾個人同時扭頭,卻見到脫爾敏還有胡善祥兩個女人居然用一種惡毒的眼神看向自己。
幾乎同一時間。武高燧遭受着王陵的報答;“開什麽玩笑,我是那種人嘛。我是有家室的人,你這個王八蛋,你也是有家室的人,怎麽能夠三心二意呢。”
“就是,三叔就想帶壞小朋友,良心太壞了。”武瞻基雖然是一個小輩不能動手,但是在邊上說兩聲武瞻基的不是還是可以。
這甩鍋得行爲讓武高燧很氣憤,兩人剛才還笑的那麽賊呢,如今就将一切的責任推卸在自己頭上。
太不是個東西了。
沒有回應,上面就如同看戲一般。公孫劍見這一招沒有用,隻能将武高燧丢棄在了一邊跑了上去:“媳婦,徒弟媳婦,你要相信,人間至有正氣在,我公孫劍帶出來的徒弟,那絕對是相當朝氣勃勃,不會有什麽花心的,若是我說假話,我徒弟馬上掉海裏面去。”
噗通……
心急如焚本想迅速來到胡善祥身邊的武瞻基沒有想到一下子踩滑了,一下子掉了下去。
這讓公孫劍是一臉的尴尬。
武高燧卻是一邊的笑的前俯後仰。
脫爾敏冷哼一聲拉着胡善祥根本不搭理幾個人扭頭走的同時;“那徒兒媳婦,你可要記住了,這誓言呢,千萬不要亂發,會遭報應的。”
我……
看着進入船艙的兩人,公孫劍臉色不善的看向登州水師指揮使陳啓;“她們怎麽上來的?”
陳啓眨眨眼睛指了下;“大帥,不是你讓她們上來的嘛,他們一大早就上來呢。
開什麽玩笑,自己怎麽可能讓她們上來呢。
“師傅,你還有臉怪我,你不想一想你是什麽嘴,那一次你發誓不出事,你還怪我你還。”
這似乎也不能怨恨自己吧。
誰知道這大周的天氣每一次都跟自己作對。
自己說天打雷劈,那就要打雷。
今天自己不賭自己了,詛咒武瞻基,誰知道這貨還是掉下去了。
“你怎麽就這麽不小心呢,現在怎麽辦,我們如何去進行解釋。這下怎麽辦。”
武高燧笑眯眯的跑了過來;“好說,換艦船啊。登州水師大型樓船十幾艘,又不是隻有這麽一艘呢。”馊主意,兩人異口同聲的都嚴重認爲這是一個最臭屁的主意。
也不想一想,當前那兩個人正是生氣的時候呢,若是此刻敢換艦船,還不知道後面有什麽麻煩。
算了。
伸出去是一刀,縮回來也是一刀。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不就是不說話嘛,這有什麽,大不了不說話,反正海上的樂趣多的是,那兩個人都不曾出海,兩天就得憋得她們難受。
就這麽定了。
三人叽叽咕咕商量半天,最終昂首挺胸的上了艦船。
伴随着一聲幾聲炮聲響起後。本停靠在碼頭邊的艦船開始一艘一艘離開碼頭。然後在外面海域進行彙合後。根據指南針以及公孫劍的大概記憶繪制出來的海圖,開始往扶桑方面前行。
擡頭不見低頭見。這時候的艦船并沒有多大,就算是這大型的樓船。也不過隻有一百多米長而已。
船艙更是稀少。
想不見面,那都很困難。
前兩天。
脫爾敏和胡善祥兩人是竄同一氣,說什麽也不會跟兩人說話。
不過,那海面出現的魚類,卻是引起了兩個人的興趣。
遠處那種幹沙啞卻帶着誘惑力的叫聲,讓脫爾敏再也忍不住的看了下站在船舷邊緣的公孫劍指向遠處的聲音;“那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