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劍看向了坐在一邊喝茶的脫爾敏。
她是騎兵統領,騎兵都是從應天那邊帶過來的,因此她并不用去準備,下面的将領也會将其處理的妥
善。
“怪異,你是怎麽辦到的,居然讓他們看上眼了。”
哼哼
脫爾敏笑了下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邊;“很簡單,将兩個人拉出去,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就是了,你們這些漢人就是喜歡花花腸子,讓人捉摸不透。哪裏有我們北地男兒,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高
這不是一般的高,這是相當相當的高。
公孫劍本以爲是用了什麽陰謀,最終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不過,這不得不說,他是成功的。
看來這今後,喜歡什麽一定要說出來,太過于隐藏,隻能是讓雙方的矛盾加深。
算了,不說這些了,隻要兩人能夠好起來,那比什麽都好。這大軍還需要準備一段時間,正好胡善祥的老家也就在老家,讓他陪伴去一趟老家,增加一下感情也不是不可以。
公孫劍想了下,立即讓紀綱将武瞻基帶過來說了下自己的想法。
武瞻基并沒有拒絕,而是笑眯眯的答應,當天下午就帶領着一個衛隊出發。
而這登州,并沒有因爲兩個人的離開平靜,而是每一天都是大量的士兵在海面進行登船演練,登州水師的艦船,也全部進入造船廠,進行火炮的再一次安裝加固。
這次對扶桑作戰,登州水師将會是前期的作戰主力。
因爲不曾有後世的龐大運輸集團,隻能是先動用水師,前往扶桑海域,尋求扶桑水師作戰,将其全殲後,利用水師部隊,對其進行巡邏,而随後陸軍開始登陸,然後對其展開進攻。
冷兵器作戰的方式,公孫劍不想在去利用。
要給扶桑教訓,那就打他狠一點,因此這水師他已經從軍械司調來人,什麽都不用幹,先在甲闆上将神機箭安裝上去,不用箭镞,全部利用火器。
而船舷兩邊,也進行開口,上下兩層左右,隻要是保證水師艦船不沉的情況下,都對其進行改進,安裝自己改進的紅衣大炮,用火炮教他們做人。
根據負責這事的人彙報,整個水師若是要改裝完畢,還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足夠公孫鈕進行休整。
一切準備就緒了。
大軍本就應該出發,不過公孫劍卻是沒有下達出發命令,這讓脫爾敏有些不解的眯起眼睛;“前天登州水師就準備好了,你爲何不出兵,是在等什麽呢?”
等人?
公孫劍回答的很直白,他是在等人,準确來說是等兩個人。
一個是武瞻基、另外一個是武高燧。
武高燧,自己用習慣了,似乎他不來給自己打先鋒,還找不到人了。而武瞻基,雖然跟随自己參加了不少的陸地戰鬥,但是對于水師的戰鬥,他從來不曾參加過。
這是一個鍛煉他的機會。
作爲未來的大周領頭羊,不說面面倶到,但是一些簡單的事他應該明白。
若是到時候自己不在了,水師方面發生了什麽戰鬥,那下面的人欺上瞞下,他根本就不懂,容易上當受騙。
但若他學習了這些,就算不精通,也要達到不能對他進行欺騙才是。
“你這師傅吧,那都好,就是愛帶壞,别以爲我不知道,他們去青樓,就是你挑撥起來的。”
擦……
這可是對于自己最大的冤枉了,天地良心,其實從應天出發後,自己可是一次都沒有帶他去過那種污穢不堪的地方。
“娘子,話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不要污蔑我的清白,我這段時間可是真麽有帶他去。”
“喲,你還是正人君子了,看不出來啊,試問一下,若是我不在,胡善祥也不在,你确定你們不去。”
這個……
這個……
沒法說,自己真不能确定,但是去呢還是要去的。但是,這要當君主,什麽方面都要了解不是。
“行了,就不要在這裏自吹自擂的說自己是有多麽的偉大了。”借口,明顯在脫爾敏這裏沒有用。她揮動了下手;“我沒空聽你在這吹,我去整理部隊了。”
西北的戰鬥,多他武高燧不多,少他一個也不會影響大局,而且這個愣頭青,似乎自從自己離開後天天抱怨那邊如何如何,說白了,就是不想在哪裏。
反正沐晟也能夠搞定那邊,與其讓他在那抱怨,還不如來自己身邊,擔任先鋒官。
至于武高煦。公孫劍讓他去了北京,在張輔那邊擔任先鋒官。
不帶武高煦,是因爲隻要不發生戰争,他武高煦就不會掌握兵權。
老二不是老三,老三沒有反意,而且還是他打個當前安插在老二身邊最大的間諜,他領兵多少萬都沒有問題。但是老二不行,老二帶領兵力多了容易膨脹,若是給他二十萬,他絕對能夠敢起兵造反。
也不知道武瞻基和武高燧兩個人是怎麽碰撞上的,反正五天後,兩人居然一同拉倒了自己身邊。
而讓自己好奇的是,武高燧還帶了一個明顯有西域女子特征的美女。
這讓他很不解的指了下那女子;“我他麽叫你回來是打仗的,不是讓你睡覺的,你帶個女的來幹啥呢?
武高燧看了下那女子,笑眯眯的上前;“大哥,這都是誤會,我這是給你帶的啊,哎呀媽呀,我是相信了,那邊的女子可不是一般的沒啊,還挺好看的,我們在打下葉玲城後,居然在哪裏發現了這樣的歌姬,可好看了,大腿老白了。”
答非所問。
公孫劍問的是這個嘛,再說了,你不知道你侄兒媳婦在場,這種事,難道就不能避開嘛。
然而武高燧顯然沒有閉嘴的意思,依舊開口;“我知道大哥也是性情中人,因此我給你帶回來了一個,其他的還有幾個,我分别送給老和尚了還有我爹的,當然,也有我侄兒的,問題我大侄兒現在有媳婦了了。
我……”
“滾出去。”公孫鈕臉色一沉猛然指了下武高燧。
武高燧一臉不明白的看向了紀綱;“我說錯了什麽?”
說錯了什麽,說錯的太多了,紀綱咽下一口唾沬稍微往公孫鈕右邊的椅子上指了下;“王爺,你捅馬蜂窩
了。”
捅馬蜂窩了嘛?武高燧不解的往紀綱眼神指示的地方看了過去。
這一看,他一臉委屈的看向公孫劍;“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哪裏知道這次嫂子也來了,我有罪,我悔過,但是呢,這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喜歡呗,你想一下,這些年,你帶我大侄兒去那些地方,名義上是考察民生,實際上呢……”
“三叔,飯可以亂吃,你話不能亂講,我什麽時候幹啥其他的了,我局勢去考察民生,他們幾個才是去救贖失足少女,這跟我沒關系,這些年,我就是去看門放風的,不信你問紀綱。”
我他麽,紀綱在邊上真的是好委屈。
這事,他不知道啊,自己家那個媳婦可厲害了,這些年可是将自己看的緊緊的,自己想搞點什麽都不
他趕緊擺手;“别冤枉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自己的媳婦是要弄死他也好,他侄兒媳婦要打死也好,活埋也好,跟自己沒有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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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跑不了了,公孫劍咽下一口唾沬将目光看了下周圍的幾個将領,很明顯,他們想聽,但是眼看公孫劍的眼神,都找借口離開。
最終這也就是剩下了他們幾個。
媽的,你不仁不要怪我不義了。
公孫劍反手一指了下武瞻基;“是他,就是他,說不懂這風花雪月是一個什麽意思,我就帶他去了,沒錯,就是他,小小年紀不學好。我都提醒他很多次了,可是他不聽啊。還有啊,他爺爺也不是好人,他也有份,是他們逼我的,若是我不去的話,要去菜市場聊天,我也是沒有辦法。”
眭……
武瞻基可是氣的不輕的拉扯着自己的媳婦胡善祥;“你……你……你别聽他胡說,我那時候還小呢,是他們四個,跟我沒關系,我因爲帶母後去捉奸,讓他們幾個追着打,這個事,好多人都知道的。”
我草……
這種事都說出來了。
太丢人了。
公孫鈕趕緊看向自己的媳婦;“這是老早的事情了,那時候才是永樂三年。不過天地良心啊。那正是他爺爺叫去的,還有老和尚,我要是說假話,我要是哪天晚上幹了對不起你的事,我天打雷……”
轟聲
公孫劍吓得渾身哆嗦了下往外面看了過去嘀嘀咕咕;“要不要這麽準。”
“說啊,繼續說下去啊,要是幹了對不起咱們的事,天打什麽啊?”
脫爾敏眯起眼睛臉色不善,公孫劍深吸一口氣;“那晚上我也是被逼的。”
“滾,都給我滾,你們三個都他麽不是好東西,滾出去。”脫爾敏猛然拍打了下桌子,
吓得三個人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來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公孫劍将目光看向了武高燧後猛然揪住他的衣領就打。
“王八蛋,這種事你就不能愉快一點私底下說嘛,你看現在将我們害的。我是有家室的人,你侄兒也是要結婚的人,你說你,一天這個大嘴巴子幹啥呢。”
“武高燧掙脫開躲藏在紀綱身後;“我哪裏知道你媳婦也在啊,平日作戰,她都不在的,誰知道這次就在了。”
完了,自己一身的清白就這麽毀了。
一邊的武瞻基更是沮喪,他和胡善祥的關系挺好的,如今這一次,算是吹了。
“你們兩個有什麽臉在哪裏委屈,我才是委屈的一個,我可是什麽都沒幹。”
“大侄子,說話憑良心,你敢說你啥都沒幹。”武高燧似乎并不相信。
這話讓武瞻基無話可說。
他承認自己是幹了些什麽,但是,那并非是自己願意的不是。
行了,反正今後自己這三也算是好幾天不能上床的人了,還是老實一點的去登州水師那邊待着出發吧。
啪……
扶桑,京都,将軍府,足力很不客氣的一巴掌打在佐佐木的臉上後并不解氣的再次伸出腳揣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