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不知道啊我,這個事,我想你還是得問我爹,他今天應該去戶部催促發送前往西北方向的糧草去
了。”
西北戰局才剛開始,那邊當前正是需要大量糧草的時候。
作爲大周監國,這些事自然而然都需要他武高熾去操控。而這,也是武棣在給予他處理朝政的機會。戶部。公孫劍問明武高熾在什麽地方,帶着紀綱扭頭就走。
武瞻基怎麽過的他不知道,公孫劍就知道一個事。
現在這未來的皇後已經在認爲自己在帶壞她家的老公,
恐怕今後,就不是單純的跟自己開玩笑,而是要給自己動真格的了。
“還是算了吧,既然你皇爺爺讓你兩個培養感情,那你還是在這裏好好的培養吧。”
我……
看着遠去的公孫劍,武瞻基是欲哭無淚。他在這眼巴巴的期待,就是希望公孫劍回來能搭救自己一把,可是如今,師傅也不搭理自己。
他真無法想象。今後自己的這個日子,将會是如何的凄涼。
戶部,肥大的武瞻基,那一坐在太師椅上,肚子上的一圈肉直接就讓旁人根本看不見太師椅的邊緣,隻能是見到衣衫包裹下将太師椅壓的吱嗅響的肥肉。
身穿太子袍服,手持玉圭的武高熾在聽取完畢糧草的準備情況後直接在太監的攙扶下來到行軍圖跟前。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次我軍是連續對烏斯藏還有西北用兵,轉運上是有一定的困難,但是我們不能因爲我們後方的困難而就放棄對于糧草的轉運,前方的将士是在用性命去打仗,我們斷然不能讓他們餓着肚
子。”
說到這,想了下的他再次開口;“方便面的生産上要加快速度,十二個時辰換人不換崗,另外,肉幹的制作不要隻是限制于豬肉、那牛肉、驢肉鴨肉雞肉什麽的也可以完全使用,面不能單衣,可以利用多種免費,如今,我大周種植的馬鈴薯和玉米已經豐收,可以試一試用這樣的東西來制作。”
公孫劍早就到了戶部的門口,他并沒有去打斷,而是看武高熾如何爲前線數十萬的大軍安排吃的。”
武高熾顯然也沒有注意公孫鈕就在外面。
他想了下指着地圖;“我看,給西北讨逆大将軍沐晟去一份公函,讓他派遣一直兵力,往西北往東北方向打,從而和我大周肅州衛鏈接。
另外,可讓陝西都司、陝西都指揮使從東邊進行攻擊,對其進行彙合,我軍可從四川、陝西等地抽調駝隊。從而兵分兩路對其進行物資運輸,保障前方将士用度。”
戶部幾個官員還不曾說什麽。
公孫錢在外聽到這,當即拍手進入;“好啊。好啊。我前方數十萬大軍能有你在這身後支持,那這肚皮的問題,算是不用擔憂了。”
戶部衆人一見是公孫劍,當場拱手;“太傅。”
公孫劍嗯了聲隻是稍微擡手讓他們起身後來到武高熾跟前;“想不到,是士别三日就刮目相看啊,你成熟了不少了。”
在場的人可沒誰敢跟武高熾如此說話,他公孫劍絕對是第一個。
武高熾呵呵笑了兩聲。他也沒有想到公孫枉居然在這個時候來到這。
“你回來了。我還以爲你還需要幾天的。”武高熾讓太監放開他後笑了下道。
公孫劍說了下自己是剛到後就直接進入正題;“你爹讓我回來究竟是爲了什麽。爲什麽大同都沒有讓我進
入就要立即返回,是發生了什麽?
武高熾也恰好知道這事,他嗯了聲;“是的,讓你回來是需要讓你去擔任一個大事?大事?自己遇到的,就沒有一件是小事,公孫劍切了聲坐在椅子上;“說,什麽事。”
他麽的。
扶桑方面還真的是得寸進尺啊。
聽武高熾說完大概情況,公孫鈕心中頓時咒罵了一聲。
從武高熾哪裏,公孫劍得到了大概情況。
上一次,扶桑方面調動水師過來,襲擊了登州方向的漁船和搶劫了幾個村鎮。當時因爲即将要對阿魯台進攻。自己也就建議将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隻是派遣使者對其進行了警告。
那扶桑方面,也進行答應,表示不會在有下一次。
可是,這口頭上警告,并沒有讓他們當成一回事。
大軍出兵烏斯藏後,爲了避免兩線作戰,扶桑幾次攻擊漁船,水師方面隻是将其進行驅逐離開。
然而這一次,也就是在自己在陝西都司轄區的時候。
扶桑方面不但公然攻打登州水師巡邏隊。還調動了三千兵馬對登州沿岸進行大規模搶劫。數千人被殺。村鎮被夷爲平地。
山東布政使、山東都指揮使以及登州水師聯合上書,詢問朝廷辦法。
打還是不打。這就是朝廷方面需要考慮的問題。
武棣的意思是打,可是兵部、戶部、禮部都認爲當前大軍正在作戰,恐怕無法應對,希望将這事忍一
忍。
而禮部卻認爲對方不過是蠻夷,沒有必要跟他争奪,丢了自己的威風。
“那禮部,我看是沒有必要存在下去的必要了,不要說是我大周的百姓被殺,就算是大周的一頭豬,也不是他們那些外人殺的。他禮部還自以爲是什麽上等人,讀書人,我看那書都給讀在娘肚子裏面去了,虧難他們,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死的不是他們爹媽,不是他們妻兒老小是不是。”
公孫劍沒有客氣,當着戶部五六個主官的面子就開始咒罵。
戶部低頭不語。這何嘗,不是說了他們一些人。隻是面對公孫劍的威嚴。沒誰敢進行反駁。
敢反駁他的,如果是說不出個所以然的,絕對會外調。那楊士奇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太傅,這事我爹已經教訓禮部方向說這話的人了,隻是現在,我爹無法絕對,姚廣孝希望能等你回來在商議,因此這才緊急讓你回來。”
打啊,這還用說怎麽的。公孫劍深吸一口氣後起身指了下一同進來的紀綱;“你去雞鳴寺,将老和尚給我叫來。”
等紀綱離開,他看了下武高熾;“你忙,我不插手,弄完了,等老和尚到了一同進入皇宮。
也該到了吧。
武棣在自己的書房中再一次看了下庭院外。
從自己發出聖旨,到如今也是一個多月了,公孫劍就算是速度在慢,此刻也是應該到了。
可是爲何,還是不曾有消息。
心中有些期待。可是毎次的觀看都是失落,他隻能端起茶杯來掩飾着自己心中的尴尬。
司禮太監笑眯眯的來到他跟前;“皇上,公孫太傅、太子還有大師在外面求見。”
回來了。
武棣親自起身來到門口,在見到進來的的确是三人後,他笑了下指着公孫劍;“我還以爲你還要等幾
天。”
公孫劍不過淡然一笑,進入禦書房坐下。武棣見武高熾和姚廣孝也在。
他直接進入正題:“相信大概的情況你已經清楚了吧。我本對他扶桑宣戰,但是禮部和這位摳門的太子爺卻是認爲如此會進入兩線作戰,因此他們的意思是等候,老和尚是搖擺不定。”
當前大概的情況自己已經一目了然。
公孫劍嗯了聲并沒有立即回應。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武高熾;“老實告訴我,以我大周當前的儲存情況,大周全國不做任何農作物。不收取任何稅務。能夠支持多少年。”
這……
武高熾低頭不語。
公孫劍見狀知道他想隐瞞,當即開口;“别隐瞞,你應該知道,我大周的百姓,可不允許他外人欺辱
的。”
在這話讓武高熾真的不在隐瞞。
他直言直語。
自從大周全面推行的新的稅務改革之後,大周每一年的收入都要比去年高。而農作物生産上,因爲開墾的兩天以及玉米、馬鈴薯等農作物的全面推廣。當前大周就算一天坐下吃,百姓以及軍隊也能夠堅持四年,而銀錢也足夠發放饷銀高達五年之久。
“那就打。”公孫劍直接說出三個字将目光看向武棣:“既然他扶桑不要臉,那我們也不用在對他們客氣,打就是了。”
武高熾眯起眼睛想了下;“太傅,雖然說我軍完全可以開辟第二條戰線,可是北方的阿魯台。”
哼哼
公孫劍冷笑了兩聲,他北方不足爲據。當前我們的計劃可以進行更改,不打不鬧,誰若是想要對大周動手,那就聯合另外一方對其發起進攻,将他們的地盤大家二一添作五瓜分了事。
這個後果,是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敢去賭的。
他們的猶豫,足夠讓明軍方面結束對于扶桑之間的戰鬥。
“沒什麽好怕的,隻要利用得當,他們不敢,張輔在北平,不用擔心。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
早就想收拾扶桑了,武棣還有什麽話說。
當場他就站起來嗯了聲;“既然這樣,那就收拾這幫狗日的。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大周可不是軟柿子,能夠讓他一次次的捏。”
有這話就行。
公孫劍笑了下拱手;“不知道皇上這一次派遣誰出戰呢?”
派遣誰出戰?
武棣眯起眼睛歪着個腦地啊;“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既然讓你回來,難道說就是單獨的問你一句話怎麽的,要是這樣,爲何我不書信一封呢。”
草。
又是自己。
不過這一次,自己到是很樂意前往,那扶桑早晚是一個禍害,既然現在有力量,那就趁機對其下手,将其直接打隊下,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就知道我跑不了。既然這樣,那我就走一趟吧。不過我到是想要搞清楚一個問題。”
問題?
武棣有些不解的看了下公孫劍。
良久,他這才眯起眼睛問道;“你要想說什麽?”
這個很簡單。
公孫鈕起身一臉認真看向武棣;“我隻是想知道,你是要滅其他國還是說對其進行教訓。”
這有區别嘛。
自然而然是有區别的。
見武棣那怪異的眼神看向自己,公孫劍笑了一下說出自己的意思。
如果是滅國對其進行占領,那麽他也會手下留情,隻要打下京都就是了,對于沿途的百姓安穩下來,并且到時候會派遣官員前往智利。
若是對其進行教訓,那自己将會用另外一種方式,讓他們記得,惹了不該惹的大周,是一個什麽樣的後果,會讓他們知道甚至在骨子裏面,今後也不敢在想對大周做出個什麽不好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