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知道,不過老沐,朝廷一下子就将你的兵力一分爲二了,你心中難道就沒有什麽怨恨的。”怨恨?
沐晟很想給面前的公孫錢一拳頭。
自己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兵力被一分爲二,這狗日的可是沒少出計謀,如今他卻是将一切的責任推卸在朝廷那邊。他心中頓時很窩火的冷哼了聲。
“托你的福,我如今的兵力一分爲二,難道不是你想出來的,在這裝什麽大尾巴狼呢。”
這都看出來了,公孫劍笑眯眯的伸出手;“高。這事你居然也發現了。”
廢話,能不發現嘛,從武高燧進入雲南曲靖,在到對後面的烏斯藏下手,他就看出來自己的三十萬兵力是絕對不會在回到雲南。
如果,如果不是新設置的貴州還有十年前歸順的安南需要自己威懾,估計現在,自己手中能有一萬人已經是謝天謝地了,還想要十五萬。
“我又不是愚蠢的,怎麽會看不出來。不過你也别來套我話,我在你進入雲南的時候,就知道了今天的結果,我還以爲朝廷要将我全部瓜分幹淨,還不錯,給我留下了十二萬,不然我可是幾十萬大軍出來,光杆将軍回去。”
都明白就好說了,自己也不用擔心沐晟造反了。公孫枉心結已經化解,起身想要讓沐晟一同回去。
沐晟想了下後道;“能将我兒子帶在你身邊嘛,那小子我想了下,若是想要成就一番大事,跟随在我身邊是沒有多大前途的。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甚至有可能要超過當年的徐達等人。”
這個要求,自己自然是會同意,公孫枉應了聲;“隻要你舍得,我自然會将他調教好就是了。”
回到了阿速。看着有些依依不舍的武高燧。公孫劍拍打了下他的肩膀;“打完了這一仗,你就回我身邊吧,你沒有必要在雲南就藩了,哪裏有了你嶽父,他在那邊,雲南各地可以安穩的。”
武高燧就藩雲南的目的就是爲了牽制沐晟。
但是現在,沐家軍已經土崩瓦解,留下這麽一個能打的在南邊吃幹飯,這是完全不劃算的,在說,武高煦當前在樂安,距離這裏太遠,不便于掌控他的動向。
但是武高燧去了北面,那情況就會能夠便于掌控,也方便自己做出部署。
“哥啊,我還以爲你要讓我留在這西北苦寒之地呢我。”武高燧一聽說自己還能夠回去,頓時嗷嗷叫了
起來。
而且哪裏的姑娘,一個個都是大白腿。你明白嘛你。愚蠢的很。
怎麽就這麽沒有骨氣呢。
難道那邊的大白腿女人他就不香嘛他。
武高燧顯然不會上當。
上一次漂洋過海的去找玉米,公孫劍也告訴自己那邊的美女可多了,結果呢,過去一看,哪裏有人,母豬到是看到了不少。
若是他知道是那麽一個情況,當時他就應該帶幾個人過去的。
可是差點沒有将自己給憋壞了。
“你又騙我。我這次是絕對不相信了,哪裏好都沒有家好。”武高燧的回應讓公孫鈕連連咒罵沒有骨氣後翻身上馬。
至于這邊的事,大概進攻到什麽地方,他和沐晟都已經商量好了,隻要不觸碰他馬哈木的底線,他是不敢出兵的。
當然,若是他膽子大那麽一點點的話,自己也可以滿足他,大不了自己聯合阿魯台将他滅了了賬。
不過他估計,馬哈木是不敢的。他承受不了明軍和阿魯台的進攻。
既然承受不了,那就當一回孫子,是一定沒錯的。
當然,以防不測,若是馬哈木真的要出兵,那自己還是在大同那邊坐鎮穩妥一些,畢竟馬哈木有些怕自己。
他的鐵甲軍,就是活生生讓自己錘廢的。聽說到現在都還沒有恢複過來。
一路往東而行,總算是抵達了大同,不過,還沒有等到進入大同的城門。他就遠遠的見到自己的媳婦脫爾敏居然在涼亭跟前等候着自己。
有些激動,他飛奔過來來到脫爾敏跟前;“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你看,居然在這等我。”
等你?
脫爾敏斜眼笑了下;“你以爲我樂意在這裏等的嘛,皇上來了聖旨,讓你到達大同後不用入城,直接随同我返回應天。”
幹啥呢?
要自己回應天直接說一聲,自己也不容繞道不是,如今這是什麽情況,居然讓自己來大同了才讓自己回去。
在說,大同自己走了,誰來鎮守。他馬哈木出兵怎麽辦?“
“馬哈木已經和我們簽署了協議,他不會對那邊出兵,如今這裏已經平定下來了,再說,你也不能怨恨皇上,誰也不知道你會走哪一條路,還不如在這守株待兔的好。”
這好像也是,自己這次就幾個人,紀綱自己外加上沐晟的兒子,其他侍衛一個沒帶,就是怕走漏了風聲後讓對方襲擊。
“既然這樣,那就出發吧,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要讓我用最快的速度返回應天。
從大同到應天,就算是快馬也需要将近十幾天。
好在這一路都是快馬加鞭,提前了三天到達了應天。
自己家也快有一年不曾去了。
隻是去稍微看了下老娘還有幾個媳婦,公孫劍直接來到了太子府。
一進門,他就見到一個長得亭亭玉立的女子在哪裏陪伴着張妍,兩個人說的眉開眼笑的。
“這誰啊?”公孫枉在太子府一向來去自由,就算是張妍也得起身迎接。
她起來指了下自己身邊的貌美如花的女子;“太傅回來了,這是皇上和我家那個給我那老大找的媳婦。胡善祥。”
哦,這個人自己到是知道一些的,是武瞻基後來的皇後。
“快,拜見太傅,這位就是我經常給你提起過的公孫劍公孫太傅。深得皇上的信任。”
胡善祥上前作福後眯起眼睛;“公孫太傅,我經常聽太孫說,你經常帶他出入青樓煙花之地了解風土人情
呢。”
我他麽的?
公孫鈕臉色猛然變得有些不好看,甚至來說是一種尴尬,他深吸一口氣笑道;“大侄媳婦别誤會,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武瞻基呢,我有事跟跟他商議。”
張妍指了下書房方向,公孫劍嗯了聲背起雙手離開。
兩人再次在這談話,然而不到五六句話的時候。
書房方向卻是傳來公孫劍的叫罵聲;“小王八羔子,我才出去一年多的時間,你狗日的翅膀就長硬了是不是,混賬東西,要上天是不是,什麽叫我帶你去煙花之地,什麽叫我帶你去了解風土人情。”
“師傅,我錯了還不行嘛,求你别打了。我好歹也是要結媳婦的人了,今後也是男子漢……”
“我讓你男子漢,我讓你大丈夫,老子告訴你,就算你今後當了皇帝,我他麽該捶你我照樣捶死你。小王八蛋。你爹呢。”
胡善祥咽下一口唾沬,她來這裏接受禮儀什麽的也是有将近半年的時間了,自己這個未來的夫君向來說一不二,就算是曾經過來教授學業的幾個太傅也對他恭恭敬敬的。可是爲什麽,剛才進去的公孫太傅,似乎不但不怕,反而還在毆打了皇孫。”
張妍到是見怪不怪的揮了下手;“不要在意,正常,這混賬家夥不怕他爹,到是怕他這個師傅,你今後一定要和公孫太傅拉好關系,到時候讓他欺負了,我和你爹不好插手”你就找公孫太傅收拾這個家夥。”
胡善祥還真的是将張妍的話給記住了,起碼這武瞻基最終當皇帝三十幾年,還真就沒有敢對胡善祥有什麽壞心眼。
書房,公孫劍也是打累了直接将手中的鞋子丢棄在了地上指着躲藏在一邊的武瞻基;“混賬玩意,你耍這些心眼,不就是想要退婚嘛,你也不想一下,你想退婚,那也要他們家敢啊,想些歪點子幹什麽玩意。”
武瞻基被打的并沒有感覺到多疼,而是如同遇到救星一般來到公孫劍跟前;“師傅,我不喜歡她們啊,你和我爺爺的關系最好了,你行行好,去說一聲,讓我不要娶成不成。”
先上車後買票,這讓武瞻基好久才明白過來的哦了聲;“好吧,我聽似乎的,到時候若是真的這車不合适的話說,我想我還是有權利換車……”
“我他麽的……”公孫鈕一聽這話頓時扭頭就找自己剛才丢棄在地上的鞋子想要在按住武瞻基打一頓。”
還想換車,這上車容易下車難,武瞻基這王八蛋居然還想換車。
這可是将公孫劍氣的不輕的抓起鞋子就要在打他一頓。
武瞻基吓得再次抱住自己的腦袋;“師傅,那有你這樣的,你自己還幾個老婆,拼什麽你能夠花心大蘿蔔,我就不行呢,你還講不講理。”
我講你個大蘿蔔我。
公孫鈕将手中鞋子丢棄在地上看向武瞻基;“我們不是一路人,你今後是帝王,是大周的皇帝,要爲群臣百姓做出一個榜樣。怎麽這麽一點自覺性都沒有,你還想跟我比,我是一個普通人,你今後是九五之尊。這點你不明白。”
“怪不得,怪不得。”武瞻基似乎明白了什麽。
這讓公孫鈕反而是有些不明白他這是指的什麽了。
歪着腦袋,依靠在太師椅上的他不解的問道;“我怎麽沒有明白你這話的意思是什麽?”
武瞻基指了下庭院方向;“師傅,你知道嘛,我爹已經跟我訴苦好多次了,說我娘是何等何等的兇神惡煞,他甚至有好好幾次都想一紙休書休了她。我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呢,原來,居然是這樣。那這麽說,我今後不是很枯燥的。”
這……
這他麽的。
沒有想到武胖子居然還沒有糟糠之妻不可欺的自覺性。
真不明白,這人究竟是怎麽學習的聖賢之書,簡直就是讀書人的一種恥辱。
“行了,爲了你家和睦相處,這個事就這麽打住了,不過我完全可以告訴你,你今後可以娶很多媳婦,但是你的正妻,那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外面的胡善祥。你皇爺爺既然選擇她,那就說明他又他的考慮,不想氣死你皇爺爺,你就老實一點。當然,我若是在一天,你今後想下車這個事也是不可能的。”
公孫劍并不想在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轉移話題看了下武瞻基;“你皇爺爺爲何緊急叫我回來?”
這個
武瞻基微微搖頭。這段時間,自己的爹還有老娘将自己困在這,說是什麽培養感情,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皇宮。甚至,公孫劍怎麽回來的他都不清楚。